孙家山庄
莺莺此刻站在孙家山庄的门前,在心中徘徊,究竟进去还是不进去,虽然在李冰儿的面前说,自己可以坦然面对孙启天的任何抉择,可真正到了这里,始知自己的心并不像自己嘴中所言的那样,能够如此潇洒的面对。宫主,我该怎么办?此刻莺莺的心中充满了迷茫。
孙启天,你可知我正在你孙家山庄的门外徘徊吗?你可知我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吗?你可知我是多么的想要见你吗?你又可知我是多么的怕见到你吗?孙启天,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你我最终走到这一步呢?你身为孙家山庄的少主,你有你的责任,这些莺莺都是知道的,而我不奢望其他,只要你的心中有莺莺就好,可看到你与你的表妹王晗语卿卿我我,这,你让莺莺如何自处?孙启天,你的心中可有莺莺的存在,你到底将莺莺放在何种位置?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李冰儿的愿望,而刘立国的国君刘沐齐,身为一国之君,根本就做不到,那李冰儿就不随他回宫,两人彼此天涯相望,倒也乐得清静。最起码,李冰儿不用面对刘沐齐的那么多的女人,不要去想原来自己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本来我以为,爱一个人就要喜欢他的全部,包括他的其他女人,可,经此一事,我才明白,原来爱的本意是占有,而所谓的宽容,包含,只是对于其本身而言,绝非他的其他女人。既然爱他,那有如何能忍受他的身边有其他女人的存在呢?更何况,女人的嫉妒心究竟有多大,超乎人的想象,当年,李冰儿还不是冰玉宫的宫主时,不就曾被当时皇宫之中盛宠最盛的吴贵妃给推下水,生死不明吗?就连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都落到如此地步,更何况是我呢?
“你传信给孙家山庄的少主,孙启天,就说冰玉宫的莺护法明日在‘望江楼’设宴,请他前来赴宴。”莺莺在沉思良久之后,静静的对身边的下属,即冰玉宫的宫人葛庆命令道。
“是。”葛庆依言而去。
孙启天,明日不知相见不知是个怎样的情形,不论结果如何,我还是冰玉宫的护法,怎么可能在你的面前失了面子,丢了身份。而今我以冰玉宫护法的身份邀请你前往赴宴,你应该不会拒绝吧,无论如何,你也会看在李冰儿的面子上,不会拒绝吧,莺莺有些自嘲的想到。
望江楼
“莺莺。”当孙启天匆匆赶到望江楼的时候,莺莺已经在那里了,自从昨日接到莺莺的信,说今日在望江楼相见,自己的心就一直处于澎湃状态,而今,心心念念的佳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却令自己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你来了。”莺莺亦看向孙启天,眼中有思念,有欣喜,看着孙启天准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的一颗心又止不住的跳跃起来,终归,自己还是对孙启天用情至深的,终归自己还是做不到对孙启天冷然以对,做不到啊。
“我好想你。”孙启天快步将莺莺搂在怀里,喃喃的言道。天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想她,天知道,自己夜夜不能安寝,入脑的都是她的音容笑语,天知道,自己忍的多么辛苦才不去见她。
“骗人。”莺莺言道,声音呜咽,眼角带泪,一副梨花带雨的神情,令人心生怜惜。
“真的。”孙启天急急忙忙的的言道,他害怕,害怕莺莺误会自己,害怕佳人就此离自己而去,害怕以后的漫漫岁月,只有自己一人独过,害怕啊。
莺莺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委屈的看着他,若你真的对我有情,真的想念我,又怎么会与你的表妹卿卿我我呢?若你真的对我有情,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去冰玉宫提亲呢?
孙启天,我知道你的父母反对我们在一起,那你呢?你的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你能为了我,反对你的父母吗?能为了我,做这个不孝之子吗?能吗?
“莺莺,是真的,我与表妹之间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当她是妹妹,别的什么都没有,你要相信我。”孙启天有些气急的言道,当日听李冰儿言道,莺莺知道他与王晗语的事,竟什么也没说的转身离去,自己就心痛万分,害怕就此错失佳人。“更何况,现在表妹已经离开山庄回家了。”
莺莺有种震惊的看着孙启天,“你怎么知道的?”语气中有些不确定的成分,一个想法淡淡的在莺莺的脑海中成型。
“是宫主告诉我,你之前来过的。”孙启天言道:“你怎么不向我问清楚呢?若非宫主言明,恐怕我现在还被蒙在谷里呢,莺莺,你怎么这么傻。”孙启天怜惜的看着莺莺,什么也不问,独自承受这份痛苦,莺莺,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莺莺看着孙启天,委屈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把我忘在脑后了,王晗语那么美丽的一个佳人,谁看了不动心,我以为、、、、、、、”
“你以为我是那种贪图美貌的肤浅男人吗?”孙启天无奈的言道,自己在莺莺的心中评价怎么这么低啊。莺莺怎么就这么不信任自己呢?难道自己就这么不值的被人信任吗?孙启天越想越挫败。
“对不起嘛,可、、、、、、”任谁看到那种情况,谁不往那想吗?莺莺委屈的看着孙启天,无言的控诉着。
“莺莺。”孙启天又把莺莺揽在怀中,无奈却又带着几分认真的对莺莺言道:“以后不论发生何事,你要记住,都要相信我,知道吗?”若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不相信自己,那自己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