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了水雷之后,台湾海军还是老办法,先是重巡慢慢接近港口,停泊在岸炮she程之外,然后是速度快的驱逐舰进入岸炮she程,用舰炮攻击岸上目标,引诱那些隐蔽的岸炮开炮,再由后面的重巡一一点名。
虽然说岸防炮准确度较高,但是由于它无法移动,在碰上she程比它远的舰炮之后,就只有一个命运,早晚被打中。
这场炮战从中午一直持续到傍晚,港口内的岸炮已经基本被打光了,而3艘重巡的炮管也差不多打废了,由于天se渐暗,双方各自收兵,除了港口外航道上还在巡逻的一些鱼雷艇外,喧闹了一天的港口获得了短暂的平静。
第二天一早,台湾海军继续昨天的步骤,不过任凭驱逐舰如何诱惑,剩下的几门岸炮再也不敢开炮了,为了确保运兵船的安全,先是由几艘鱼雷艇冲进了港口内,借着又进去一艘驱逐舰,不过,任凭这些船在港口内行驶也罢,停泊也罢,港口内除了还在燃烧的几条被击毁的法**舰,就没有一丝动静了。
亚洲号上的郭奇伟舰长还是不太放心,于是,指挥着自己的巡洋舰也慢悠悠的驶进了海防港,并在里面绕了一个圈子,最后停泊在左侧的码头上,再确定没有炮击之后,才通知港外的运兵船,先进来一艘,停靠在巡洋舰身后,这样即使有炮击,也会先击中巡洋舰,而不会伤到运兵船。
当运兵船小心翼翼的停在亚洲号高大的身影里,船上的陆军第二师士兵立刻从船舷上搭起5架临时舷梯,用最快的速度冲上码头,并且直接以排为单位,向港口两侧和腹地开始攻击前进。
知道第一艘运兵船上的3000多人都安全上岸,才从前面的先头部队处传来了电报,整个海防港周围1公里内,都找不到法**队和越南军队,而且大部分居民也都不见了踪影。
听闻港口安全了,剩下的4艘运兵船和4艘货船,纷纷驶向预定的码头,开始有条不紊的卸下装载的步兵和他们的装备,按照事先的安排,陆军士兵下船一个营,就接受一个营的装备,然后迅速向指定的攻击地区开进。
在23ri中午,台湾第二师师长向总参谋部发电,顺利占领海防港,所有人员和装备安全登陆,现在108团和109团正在沿着公路和铁路,向河北前进,预计在4个小时之后,抵达河内郊区。
在台湾海军对海防港发起炮击之后,法国的印度支那总督艾伯特.沙罗就已经知道海防港守不住了,由于自己的远东舰队基本已经全军覆没,没有了能威胁台湾登陆部队的手段,至于那些岸炮,只不过早一点完蛋和晚一点完蛋的区别,沙罗没有指望它们能打出什么奇迹来。
当炮战进行到下午之后,通过电报,沙罗了解到了海防港的战况,立即下令,除了留念少量炮兵,继续she击之外,所有的法**队和越南军队,都向河内撤退,而他自己,则开始收拾总督府里的一些文件和细软,准备向老挝境内转移了。
当天夜里,在双方都停止炮击之后,剩余的法国炮兵们也都顺着公路跑向了河内,而海防市的居民们,在早上开始炮击的时候,就已经拖家带口的离开了海防市,有些去往附近的乡村投靠亲友,有些则逃向了河内市,暂避战火。
虽然法军和越南军队打仗不太灵,但是轮撤退速度他们可以排世界前几名,在108和109团沿着公路进行推进的时候,除了在沿途发现了一些实在走不动的普通老百姓之外,基本上没发现掉队的法国和越南士兵。
就在108团和109团抵达了河内近郊,准备进行试探进攻的时候,台湾入侵法国殖民地印度支那的小心终于传回了法国国内,并且很快就被英国人得知。
当天,驻台湾的法国领事馆领事就跑到了台湾的外交部,向台湾zfu提出抗议和质询,并且要求台湾军队立刻撤出越南领土。
台湾外交部自然不会答应他的这些要求,而是按照事先商量好的程序,把台湾总统刘芾签字的命令拿给了这位领事看。
在这份名为“恢复华人主权暨收回越南故属领土”的命令中,刘芾指出了越南自秦朝开始,就属于中国领土,一直到明朝永乐年间,才承认越南duli,不过作为藩属国,越南一直对其宗主国履行了义务,但是由于法国人用武力逼迫,才把越南从中国手中夺走,但是作为一个中国人和一个中国人的zfu,台湾有权向法国讨回这笔债。
法国领事看到这份狗屁不通的命令后,暴跳如雷,一边指责台湾无权过问法国和清zfu的协议,一边威胁,如果不退兵,法国和法国的盟国将对台湾宣战。
对于法国领事的指责,台湾外交部长予以了反驳,而反驳的理由,无非就是历史那一套:这块地以前是我们家族的,后来你从我们家族中的一个人手中抢走了,我们并不承认你和那个人的协议,所以,现在我们又去给抢回来,这个很合理啊。
对于法国领事的威胁,外交部长更是一脸的鄙视,他直接告诉法国领事,如果协约国对台湾宣战,那么台湾就将出售给德国海军50到100艘潜艇,并且会加入到同盟国阵营;如果法国人单独和台湾宣战,那么台湾也没啥不乐意的,那就打呗,谁打赢了,越南就是谁的。
写道这里,作者想说几句闲话,对于殖民地归属的问题,作者一直都认为谁抢到是谁的,没什么历史渊源一说。比如说,美国的西南部好几个州,都是从墨西哥抢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