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何暖又救了焦濂玉一次,比照之前付出的酬劳,不说五万两,就算是一半的银子,焦府上下真的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估计婆媳两人的嫁妆都搭进去也填不了这坑。
瞬间成了“巨贪”,湛非鱼刚端起的茶杯又放了回去,否则这一口茶都要喷出来了。
湛非鱼眯着眼笑着,优哉游哉的开口:“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焦大人这三年都为了我忙活了。”
瞬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的焦知府面如沉水,可偏偏也不能怪湛非鱼“口无遮拦”,毕竟她是来救人的,却被说成了贪财,性子再好的人也会动怒。
焦夫人和焦濂平齐刷刷的回头看向陈氏,他们怎么没有发现陈氏今夜话这么多,平日里不是装着贤良淑德、以夫为天,这会却一而再的失礼。
黄姨娘心里咯噔了一下,怀疑的目光倏地向着湛非鱼看了过去,无冤无仇的,说湛非鱼指使人刺杀焦濂玉,黄姨娘是不相信的,毕竟这里可是知府府邸,濂玉是老爷看重的儿子,日后要撑门立户的。
但陈氏这话一说出来,黄姨娘忽然感觉湛非鱼有了嫌疑,她虽说师从顾学士,可毕竟只是个小姑娘,还是乡野出身,幼年生活必定清贫。
尤其是乡下人家,丫头片子那就是赔钱货,要不是日后能换一份彩礼,估计一出生就被溺死了,这可是十万两银子,自己见惯了好东西,吃穿用度堪比官家贵妇,却也心动了,她一个小丫头难道不动心?
湛非鱼对上黄姨娘那打量、猜测到狠厉的目光,得,她这会终于相信焦知府有些眼瞎,不单单把焦濂玉当成纯良孝顺的好儿子,这位黄姨娘在焦知府眼中那也是温柔善良的解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