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珍珠,贝壳串儿呢。”他半垂着眼睫,低声呢喃,感觉她在抗拒,再箍紧了她一圈:“莫动,今夜就在这儿歇着。”

“羽七音,你莫太过分。”她扬眉觑了他一眼,冷声道:“有本事,别挑我受伤的时候欺负人。”

他怔了怔,美眸一眨,轻笑说:“好啊,等你伤好了,我让你欺负回来。”

“……”她白了他一眼,欺负他哪能有那么容易,却不作无谓挣扎了,只淡淡说:“你先松开,我想休息了。”

“你答应留下么?”他闻言有些不可置信的欣喜般,刚松开她,就发觉失去遮掩的身下似高高直立,羞的他慌忙又抱紧她,有些可怜般:“我…。还难受。”

“睡着了就不难受了。”她推搡了他一下,这次他并未用内力,很轻易的推了开去,她倒在床榻上,侧了个身就背对着他,在他清醒的时候,她走不了。

身后,有细微的动静,他似乎踌躇了许久,半晌后,灯灭了,才听着鞋靴落地的声音儿,继而他钻了进来,优雅的平躺着,他并不急于将她拨正过来,只时不时的偷偷斜睨她一眼。

搭在身上的雪白薄被,虽不沉,却压抑着他身下此刻倨傲昂头的部位,怎也不好受,他翻了个身,就对着她的后背,虽然此刻的她一语不发,他却是知道的,她未睡去。

“秦无色,”他声线略带沙哑的开口唤她一声。

秦无色微微一滞,他声线一直犹如从云端传来般虚渺,不知烟火味道的,此刻却多了一份属于男子的姓感。

“等你好了,我们……试试画卷上的……好么?”他有些支吾的开口,话未落,已不着面纱的完美容颜上已一路红到了耳根处。

她愣了一下,他却像是急于解释般又道:“你早晚也是要娶我,我……我不介意。”

她眼角一抖,是不是反而这种一知半解的人,越是胆大的很,说出的要求都这么……直接。

她佯装睡着未曾听见,一直听着他的动静,待他睡着,她就离开这间屋子,否则,明日一早还不闹的风风雨雨。

只是他着实是睡不着的,她能听到他或轻或重的喘息,以他这个层次的高手来说,呼吸是不可能如此不平稳的,夹杂几声哼哼,让人怎生睡的着!

她猛的转身,就见他头慵懒无力的靠在玉枕上,那如缎般滑腻的发,美进了每一根发丝里,散乱的铺开,她正欲抬眼看他脸,他伸出一手将她的眼捂着:“不要看……”

这带着喘息的沙哑声线,染了几分撩人的湿意,他只是这么三个字,她倏地就想起了流沄说的话,媚门最上乘的毒,是羽七音。

她若是真抬眼看到他此刻的脸了,是不是比中了红苒还要难以自控?

处子就是麻烦,看那么个画册也能弄成这副模样,她却有丝疑惑,既然她看了他此刻的样子,会无法自制,那不是正合他心意?

“你有伤,我怕……我又不懂如何才好,要是不分轻重又让你……”他竟是像看穿她的心思,捂着她双眸的手换做扣住她后脑勺将她揽过来箍在心口。

她皱了一下眉,问:“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知道……”他每一句,都带着些微喘,有些忍不住,稍微挪动着修长的双月退,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由自主的想去摩擦,又猛的停住动作,再道:“媚术也算是一种惑心术,多少……也能看穿些心思,只是这会儿我这样……睡不着。”

她心底一惊,他还知道她想趁他睡着了偷溜,哪有那么玄乎,她一定是做贼心虚……。

可转念想,她为何心虚,分明是他强留她于此才是!

“不碰那个地方也有办法不是么……”他喉结滑动了几下,忆起画卷里的描绘,扣在她后脑勺的手稍微往下摁了一点儿:“你,你亲它……”

“羽七…。”她一恼,就要抬头,他又用力将她按下去,急道:“说了别看!”

她被他强行摁的头埋的低低的,皱了皱眉,他知不知道,好奇心才是害人的东西,她一直不太敢直视他绝色的容貌,可那种堪比最毒媚药的美,该是怎样的一种画面,她并不想去勾勒,却按捺不住本能的好奇。

“你……这样子有被别人看过?”她突如其来的问,平日是觉得他美的让人窒息,可也没觉得他就是媚药活药引那么夸大,他要是没经历过,又怎会知道此刻的他不能看?

“我……”他眉心隐隐一蹙,似有些为难,须臾,才说:“清晨的时候不时都会这样……那时我也不懂倒是没事,只觉得难受……。罢了,一次,在炼药石室中睡了一夜,或许是那儿药味太浓,早晨就尤其百爪挠心的难受,门里有几名炼药弟子不知我在石室中……。”

“她们中招了,那你……。”她惊愕的开口,又忘了不能看他,再次被他摁着后脑勺给狠狠摁了下去。

“紧张什么,我从来都只知道我夫……娘子是秦无色,自然不会越矩。”他唇角钩了一抹浅笑,手似安慰她似得轻揉着她浓密的发。

她瘪了一下嘴,她紧张过么?

他揉她发的动作愈渐缓而用力,不刻,他又哑着嗓音说:“亲它,我…。我今日沐浴过的。”

“自己忍忍就过去了。”她蹙眉,他的要求她绝不可能答应,这个……她从来没做过,根本不关他洗没洗干净的事!

“忍不了。”他轻喝了一声,闭上眼微微扬起下巴,低沉的口吻还有几分怨怼:“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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