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色蹙着眉,呼吸不知何时已粗重凌乱,太熟悉他了,即便已有所经历,初次的感官,早就铭在了骨子里,是他,让她懂得这些事物,她的一切都不受控的适应着他,他的手缓缓滑入她的衣襟,用他修长的指尖婆娑着她的衣料,轻巧的挑开一丝布料缝隙探进去,或轻或重的糅着圧着。
她几乎一次次被他似轻柔却有力的冲撞抵上墙面,侧过脸,她只能隐约看到他的雅致纤细的颈脖,喉结滚动,金丝盘龙扣着他颈间的雪白肌肤,他身上的衣物还完好的很,打理的十分漂亮,但身下次次的撞击提醒着,此刻他身下的衣物并非完整。
“南……嗯……”她忙咬住下唇,以免溢出些丧失理智的声儿来,他倒是能忍,此刻微微拧眉,抿着唇一声不吭。
相比之下,她太糟糕了,衣物被他糅的不整,呼吸也紊乱不堪,更担心被阁楼中的弟子听到,他说是说无人会看到,也倒是像真的设了个什么术在巷口,可她绝非完全放心。
似乎觉得已无必要钳制着她了,他另一手松开她的手腕,反向她的月退处探去,将她左月退微微抬高一些以免被她这么窒人的挤着坚持不住。
这一动作,将她神智稍微唤醒了些,这动作未免太尴尬,她挣扎了几下,月退根处却被他攥的很紧挣脱不得,那里细致的肌肤,被他不轻不重的捏着,说不出的难受,她蓦的扭过头觑他:“放,放下来……”
他半眯着已迷离的桃花眸,凝她的容颜,她连说话都失了先前的气势,带着些或轻或浅的喘息,面上有些不明不白的酡红,他愈发眯了眸子,眸底闪烁着的碎芒如桃花飞了满池摇曳,点点红晕,缕缕柔情。
她着实无法推开他,但她倒是可以……
“啊……轻……让你放我下来,我……我自己来!”她蹙眉,哪怕是扭转不了已经合二为一的局面,她也不想留下个被强了的回忆,她绝不能容忍自己像个娘们儿似的被迫被人圧在墙上提起条月退儿乱丁页!
他怔了一下,她趁机挣扎转身,抽离的那一霎,使得她背脊一酥,后背直冒鸡皮疙瘩,咬紧牙,她将他圧向他身后的墙面。
他青丝如缎,被她这么一袭微扬的略有凌乱,目光始终在她脸上,弯唇噙了抹笑,声音中是压抑的微颤:“那……弟弟来……”
若不是他吐字都不清晰了的沙哑声线,她真以为,只有她被撩的很乱,她伸手去解他颈项间那颗盘龙扣,越解越急,以前逗他的时候,也不见这么难解!
他皱眉,也被她怎也解不开的动作惹的不耐,修手轻搭上她的手,带着她,轻易的解开了他那颗繁复漂亮的金丝盘龙,他像是舒了口气般低低的哼了一声,很轻,似酝酿着久久的期待。
他的肌肤曝露在她眼下,冰肌玉骨,削而不瘦,皮肤似很薄的一层冰,稍微蹭一下,就能从骨子里晕出一点淡淡的粉,恰到好处的肌肉纹理漂亮的一塌糊涂!
那是能刻在心底深处的惊鸿一瞥,珠玉之泽。
她蓦地吮上他还难耐滑动的喉结,攥住它不允它乱动,舌尖有些坏的拨弄着,他邪美的眉,略一蹙,心口微微起伏,薄唇略启,如狐妖蛊惑:“弟弟,快点……。”
“催什么!”她离开他的喉结,也颇不耐,急他个头,她也急,可见不得他将她弄的杂乱,自个儿却还有完好遮蔽的地方。
她手滑下去,试图扯他的腰带,他玉带上有一只紫晶石扣,拉攥半晌也拉不动,他眉心皱的更紧,对她这么慢条斯理的动作已忍到了极限,他身子突然拱起,秦无色猝不及防的无力下坠……
“唔……”他俊脸之上有抹似痛苦的神色,一声浅哼像是咬紧牙溢出的。
她最终还是没能将他的玉带给解下来,只倒吸一口气,试着撑着他的月匈口,缓缓的摆动着,他呼吸一窒,半眯的美眸觑着她的动作,她似乎更喜欢占主动位置,可这比方才那般更要他命,光是视觉,已让他月匈膛下的心跳越来越快,难以控制……
他还嫌不够的微拱身子应和,狂热的回应,她猛的低头噙住他的唇畔,在唇齿交缠间一起颤栗,她吻的他呼吸都要停了,她越是吻的重,动作越是快,带动着她三千发丝亦扬舞得晃花人眼。
她却是生怕会多发出声儿来,只能不断加深与他薄唇的纠缠将那些不愿发出的声音堵回去……
直至他第五次释放,她终于才不再动,趴在他怀中,沉缓的喘息,他漂亮的鬓发间有薄薄的汗意,湿了的额发成缕贴在完美的额头上,一双桃花美眸蕴着空濛的椿色,夹杂疲惫。
他俊容上朝红未褪,略倦的钩起唇角,声线尤有几分姓感的沙:“和内力太厉害的女子交欢真真不好……她一点不知累……。”
“……”秦无色眼睫稍微动了一下,不悦道:“不是你要么?”
“是……”他倒也不掖着,抬手温柔的将凌乱的衣物往她身上拢了拢,偷亲了她面容一下,再一下,然后又一下,在她以为他就要没完没了时,他这才又说道:“可未曾想弟弟说的自己来会要这么多……怕是连弟弟这样内力深厚的人也动不了了,才肯放过我……”
“走了。”她缓缓的将衣物往身上着,平时没觉得说不过他,可此刻,她真不想继续谈这个,事实她确实是没力气动了,不然她……。也许还会再……
以为她恼火了,他半撑起身子,几乎大部分重力都是以身后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