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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夜还未消失之前,刘桑便已穿过后园,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房中。
他的衣服都已湿透,整个人也在不断的发着抖。虽然没有完全激活自己的第四魂,但昨晚先杀十八童子,又潜入石府,再杀石媛,所用的魔神之力已是让他吃不消,甚至无法再用劲气保持住衣服的干爽,只能勉勉强强瞒着夏萦尘的灵觉,溜回自己房间。
紧接着却是一种被山压住般的劳累,他艰难的脱下湿衣,塞进床底,也没有余力再穿衣服,几乎是咬着牙,一步一步的钻入被子,躺在床上,才多多少少好过了些。
默察自身,虽然累得够呛,但并没有出现肺腑受创、肋骨折断的情况,看来这种以自身为“大我”,以第四魂为“小我”,大我无为,小我无不为,以道家黄老之术约束第四魂和魔丹的方法还是可行的,虽然身体的强韧还是无法跟上魔神之力的煞气,但至少没有受伤,只不过是气力耗尽罢了。
利用从古玉中记下的道家养生术,他通过吐纳慢慢地调节自身,沉沉地睡了过去。
似乎睡了很久,又似乎只睡了一下子。
夏召舞的叫声就在外头传来。他嘀咕道:“一大早的,叫什么叫啊?”
夏召舞在外头听到他的抱怨,气得跳脚,说好的今天一早去究问学宫,你居然给我偷懒,到现在还不起来?
你以为本姑娘吃饱了撑的,喜欢去那种尽是书呆子的地方?还不是为了你?
又叫了几声,见他不肯出来,竟踹开门闯了进去。
“坏蛋,起来!”美少女双手撑腰,雌虎发威。
刘桑打着哈欠,懒得理他。
美少女气道:“天都亮了还犯困,昨晚做贼去了?”
刘桑嘀咕……昨晚人家在拯救世界好不好?大半夜的跑去拯救世界,我容易么我?
美少女心想,既然已经答应了琴姐姐,怎么可以食言?于是抓着他的被子,要把它掀开。
刘桑惊醒过来,大叫:“别拉别拉,我没穿裤子……”
美少女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信么?”被子一甩,甩在地上。
紧接着却是一呆……姐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整个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夏召舞瞪大了眼,俏丽的脸蛋越来越红,憋得跟蕃茄一样。
刘桑赶紧捂住男人的要害部分,瞅着小姨子那憋红的脸,小小声地道:“我跟你说过的……”
少女一声尖叫:“yin贼!”紧接着就是噼叭乱响。
夏萦尘在主厅,听到妹妹在夫君房中一声尖叫,然后又响起夫君各种惨叫,不由得一阵错愕,连在一旁服侍她的小凰跟鸾儿都面面相觑,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她赶紧掠了过去,进入室中,见木屑乱飞,檀床倒塌,妹妹的俏脸紫中透白,又羞又怒的样子,蹙眉道:“怎么了?”
夏召舞指着被她踹到角落里去的刘桑:“yin、yin贼……”
刘桑鼻青脸肿,裹着薄薄的床单缩在那里,抽泣道:“上次我在野外不小心看到你洗澡,你、你说我是yin贼,现在我好端端的在自己房间里睡觉,你非要闯进来拉开我的被子,看光我的身子,你、你还说我是yin贼……55555……”
夏萦尘没好气的看了妹妹一眼。
夏召舞抬头看着天花板,用手指轻挠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好像、好像确实不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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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桑一直睡到中午才出来。
到了主厅,见夏萦尘席地正坐在案边,翻看书卷,翠绿se的绫罗百褶裙在她身边铺开,有若荷叶一般。
夏召舞却是穿着束胸连衣裙,披着半臂,斜倚着书案,很是无聊的样子,见他出来,气鼓鼓的哼了一声,扭过身去背对着他。
书案只有膝部之高,案面乃是长方形。刘桑跪坐在短边处,不过这种正正经经的姿势实在太累,很快就改成盘膝而坐,然后又身子一斜,身体在地席上伸直,以手为枕趴在案上,连打呵欠。
夏萦尘翻动书卷,淡淡地看他一眼:“夫君昨晚做贼去了?”
夏召舞嘀咕:“就算做贼,也是去做yin贼。”
到底谁是yin贼啊?而且我明明是在拯救世界好不好……好,就算不是拯救世界,那也是为民除害啊。
“也不是做贼啦,”刘桑赶紧解释,“只不过是……”
夏萦尘道:“是什么?”
刘桑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娘子:“长夜漫漫,孤枕难眠。”
夏萦尘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夏召舞抿着嘴:“还说不是yin贼?”
刘桑叹气:“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好不容易可以眠了,就被一个无羞耻的女流氓冲进来调戏了……”
夏召舞气道:“鬼才调戏你。”
这两个人上辈子是不是有仇?夏萦尘懒得理会他们,继续看书。
一名家将上前禀道:“大小姐,玄捕门总捕头图章前来拜访。”
夏萦尘放下书卷,目光流动:“玄捕门?”玄捕门前任总捕头天捕将岸与“二豹三虎”五大名捕,在调查与追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