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丹阳道:“就算不是暗魔,也必定是某个来头不小,拥有强大力量的人,他们暗中笼络和强行收服的,都是平ri里躲在暗处,或是因以前作尽恶事而不敢露面,或是原本做的就是杀人卖命之勾当的各路宵小,这些人或许没什么名气,却都过惯了刀口喋血、亡命天涯的ri子,寻常人根本镇不住他们。”
又道:“而最近这些ri子失踪的女孩,只怕也与这股势力有关……”
墨眉讶道:“那些不都是金路做的么?”..
丘丹阳道:“金路虽然是金践的儿子,但他本身只是公子哥儿,他更大的可能,是被那股暗流通过金钱又或是其它手段收买利用,以他的人脉,成为那股势力的保护伞的一部分,而要说他是整件事的主谋,他还没有那资格。”
那几名起来,当ri我们救出的那些女孩,虽被关押多ri,却并未受到凌辱,而似是准备送往什么地方。金路身为金践将军的公子,一向荒yin,却未去动那些女孩,只怕是……”
丘丹阳叹道:“这件事背后,显然有更重要的人物,依我分析,当是金路为了巴结某个人物,与那股深藏地底的势力合作,帮他劫掠漂亮姑娘,又或是那重要人物主动找上金路,而金路又搭上了那股势力,总之,这背后错综复杂,还有许多我们未挖掘出来的内情。”..
夏召舞道:“我们现在是去哪里?”
墨眉道:“我们现在是往江隼城去,桑哥哥既然是与月夫人在一起,想来不会有什么事,到了江隼城,我再请墨门分舵的兄弟联系他们,让他们到江隼城好了。”
经过改制的渔船,逆着水流。如箭一般,破流而上。
漫天雪花飘落……
***
刘桑与月夫人入了城,却没有找到胡翠儿和夏召舞等人。
因丘丹阳清晨成功越狱。整个郡城乱成一团,到处都有兵士搜查。但因为丘丹阳原本就较得人心,这些兵士亦是搜得无jing打采,再加上下雪。飞出城外的英招,也急急撤了回来,实际上已是放弃了对丘丹阳的搜捕。
他们与没在城中逛太久。未找到众女,很快的便离开了。
回到镇上,胡翠儿等人依旧未归,直到傍晚,才有人暗中送来书信。
送信之人,乃是一名墨家弟子,写信的却是夏召舞。
刘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竟是与小眉会在了一起,一同往江隼城去了。
信上并没有说得太多,只是知道,小眉与几名墨家弟子救出丘丹阳后,途中遇敌。幸有夏召舞解救,才得无事。
刘桑哀叹,自己与月姐姐忙活了一晚,却被召舞小姨子捡了天水,幸好召舞不是男子,不然小眉只怕会被见义勇为的“他”迷上。
既然知道小眉和胡翠儿、夏召舞等人都没事,只是在江隼城等他们,而江隼城原本也就是他们的必经之事,他自然放下心来。
天se已黑,他也没有急着赶路,只是跟月夫人在这里继续住下。
两人之间虽有私情,但这么久以来,还真是第一次完全不受打扰的独处,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其实到底有什么好怕的,刘桑也弄不清楚,只是月夫人一想到要是徒弟知道自己与她的姐夫暗地里偷情,便总觉无地自容。
那一晚,两人自不免风花雪月一番。
月夫人无奈,昨晚已被他弄了大半夜,今晚又来,他到底多有干劲?
虽然如此,却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只能被他时不时的压在身下,任他欺凌。
夜半无人,月夫人搂着情郎,喘息不止:“我上辈子必是欠了你的。”
刘桑笑道:“姐姐,你算了,不是你欠我,是我欠你。”
月夫人奇道:“怎的是你欠我?”
刘桑道:“就因为是我欠你,所以怎么给你都不够。”又笑道:“月姐姐,我再给你一些。”趴她身上,再一次深深进入。
到了第二天,郎情妾意的两个人,又胡闹了一阵,然后再一起起程。
昨夜下了一天的雪,满地都是莹白,雪还未化,反更寒冷。虽然寒冷,却又浪漫,他们也不打算前往驿站乘坐马车,况且这天,马车只怕也无法上路,倒不如就这般,手牵着手翻山越岭,更显亲密。
刘桑自身功力不足,昨晚又运动太多,腿有些软,冰天雪地中,以纵提之术翻越山岭,刚开始还好上一些,时间一长,终究还是支持不住,于是让月姐姐背着他来。
好在月姐姐太过温柔,换了是其他人,只怕要问上一句:大男人……咳,小男人让大女人背着,你好意思啊你?
刘桑却也没有办法,虽然月姐姐昨晚被他弄得时而呻吟,最终叫苦,就算她求饶他都没有放过她,但事实还是证明,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当然,若是他动用yin阳合生秘术,或许会有不同结果,但原本就是亲亲我我的浪漫之事,又不是要死要活的决胜之战,他也没为这种事去采取月姐姐的元yin。
月夫人却也想着,那个时候,自己被子晕傲强行灌下yin阳合欢水,为了帮她“解花”,让她不至于成为xing奴,桑弟确实费心费力……只是就结果来说,自己岂非还是成了桑弟的xing奴?那解不解花,究竟有何意义呢?
背着小情郎,还要承受着他那腾出来的双手对自己双ru的蹂躏与摧残,她心想,果然还是冤孽啊,自己上辈子必定是欠了他的。
刘桑趴她背上,惊道:“姐姐,你的ru儿好像变大了。”
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