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们,但愿你们已经醒了,今天要是还不能上手,看我不剥了你们的皮!”王老八骂骂咧咧进了地下室,把门关好,开始摸开关。
啪的一声响,i光灯应声而亮,明亮的光线让他不得不虚眯本就不大的小眼。
“咦?草泥马,你是谁怎么进来的?”看到邪俊这么大个人,全身上下一条裤头在身,莫名出现在自己的秘密基地,王老八怎一个‘惊’字了得。不过,作为一名老油条,他很快就平复了心中波澜,厉声质问道。
邪俊眼中电光一闪,一个箭步蹿到王老八肥胖的身体前,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他满是肥油的肚皮上,让后者一下子离地而起,撞在污秽不堪的墙壁上,然后徐徐滑下,死狗一般斜躺在地上,嘴里红的血,白的沫一起喷涌。
“八哥,怎么……”门口处,人影一闪,有两个人走了进来,恰看到王老八从墙上滑落的一幕,大惊!
“哪来的变态狂,敢上这来挑事!”两人从腰间拔出匕首,一左一右逼近邪俊。
邪俊一勾手,“一起上吧,别耽误时间了。”
“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就早点下去吧!”黄毛的人暴吼一声,匕首当砍刀使,直奔邪俊的面门。
“兄弟,别把眼给伤了,还能卖眼角膜呢!”另一人早把邪俊看成撞进怀里的待宰羔羊,心疼的提醒道。
然而,他话刚说出口,黄毛就永远跟这世界说拜拜了。邪俊出手如电,一手扣住黄毛持刀的手腕,一手切他的臂肘,前跨一步,刀口就对着黄毛的胸口噗的一声扎了进去,把心脏扎了个透心凉,生机散尽的尸体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邪俊冷漠的一笑,这简直就是虎入羊群,根本就没挑战xing。不过,亲手沾染血腥的刺激仍使得他血脉喷张。他开始对这种近身搏斗愈发的迷恋,这,才是男人的打法!
“草!”仅剩的一人眉头一跳,知道不是对手,转身就跑,这时还不忘放狠话,“小子,你给我等着!”
不过,他忘了地下室的门已经关严了,开门耽误的一秒钟成了他这一生的梦魇。
邪俊追到近前时他刚把一只脚迈出去,前者往他肩膀上一按,再往后一扒拉,就让他从天堂坠入了地狱。
噗通他连着退了几步减缓冲势,最后还是不可避免的蹲坐在地上,屁股上的剧痛让他的双腿都一阵痉挛。
“你想怎么样?”他哪还有先前的半点气势,战战兢兢问道。
“外面还有你们的人吗?”邪俊面无表情,道。
“没,没有了。”
“你们走吧。”邪俊盯着眼前尖嘴猴腮的青年,眼眸中寒光流转。
那干瘦青年根本就没注意到邪俊的目光,只有那四个字天籁一般传进耳朵,一时还不敢相信,难道就这么放自己走?
身后零碎的脚步声响起,吓得几乎痴呆的八个孩子低着头跑了出去。干瘦青年身体一僵,喃喃道“原来如此……”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早。
嘭最后一个走的孩子,大力把们关严,发出巨大的声响,吓得青年一哆嗦,脸上没了半点血se。
这个丰神俊朗的青年怎么会如此的心狠手辣!
邪俊盯着死人一般,向前逼近一步,身上若有若无的森寒杀气让地上青年的两排牙齿开始排兵布阵,狠烈交锋。
青年嘴唇哆嗦着,眼泪鼻涕一股脑流下来,赶紧跪倒,磕头如捣蒜,第一下就皮开肉绽,“大哥,大哥饶命啊。我自问没有得罪过大哥,您就当放个屁把我给放了吧……我的血脏啊,别玷污了您的手,大哥,爷爷!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刚满月的孩子,没了我,家里一个都活不成啊……我只是一个小喽啰,杀我根本没价值,您,您想知道什么,我说,我都说,绝对不敢骗您啊,大哥”
青年捧着邪俊的脚丫,身体抽筋一样哆嗦着,不住的求饶,突然他眼神一凝,把压在身下的匕首抽了出来,恶狠狠捅向邪俊的小腹。“草泥马,死!”
邪俊嗤笑一声,左脚一抬一落,正踩在他持刀手腕上,咔嚓,清脆的骨裂声响起,惨烈的嚎叫回荡。
……
“像你们这种人,活着只能让更多人遭殃,至于你的家人,那也是你们害的!”邪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把青年连同只剩半条命的王老八一并解决,走出了他有生以来,第一个屠命所,第一次,三个!
邪俊没有感到太大的负担,杀也就杀了,以后还要杀更多,这个世界实在是丑陋,各种不堪需要他这个外来者肃清。
邪俊找到一身衣服套在身上,现在,我是一个真正的界民了!他舒了一口气,迎着狂烈的风大踏步走去。
夜se朦胧,月上云梢,这里的夜,星星格外明亮。
今晚的宣明小城显得尤为静谧,说是一个县城,其实最多也就像是城乡结合部。静夜中,一处民房里灯火通明,喧嚣滔天,声音再大一些,似乎要把房顶都掀飞了去。
“麻子哥,小弟敬你一杯,祝你今晚龙腾虎跃金枪不倒”一个猥琐的小胖子端起一杯白酒,跟一个满脸麻子的壮汉碰了一下,大口喝了下去。
“哈哈,这还用说!今天老子要是不能让这几个小娘们yu仙yu死跪地求饶,我就把你给阉了!”孙麻子已经有七分醉意,舌头都有些回不过弯来,看东西都有了重影。
刚说话的小弟脸上仍是那猥琐的笑容,道“那是,咱们麻子哥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