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医院之后,叶雨泽被告知约翰正在一个病房等他,进去一看,叶雨泽便明白这个病人不是一般人。
病房里面的设施就如同半岛酒店的总体套房,应有尽有,这样的房间在这个医院超不过两套,当然费用也会是天价。
患者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金黄色的头发已经变得花白,身材偏胖,但并不特别肥硕。鼓起的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叶雨泽只看了一眼,就断定这家伙跟老约翰一样,被拴住了。
果然,一问之下确实是被拴住了,不过因为送来的及时,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不过患者的左腿和左胳膊行动不便,这种毛病西医没有太好的方法,所以约翰才喊的叶雨泽。
叶雨泽上前抓住患者的胳膊细心的开始号脉。很快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患者的经脉还有着拥堵加重的情况,情况很不乐观。
看着叶雨泽表情,老约翰有些紧张的问道:“怎么回事?情况很不好吗?”
叶雨泽点点头:“你要加大药量治疗,病人情况还在继续恶化,如果干预不及时,他明天连话都不能说了。”
患者自从叶雨泽进门眼神里就有些不屑,主要的叶雨泽太年轻了,还是个中国人,在他心里,中国医术就是巫医,只会跳大神。
此刻听到叶雨泽这么说,眼神里的不屑更加浓郁,开口对约翰说道:“约翰,我不需要这个中国娃娃给我治疗,麻烦你请他出去。”
叶雨泽一下子愣住了,米国人自负他是了解的,但是一般而言礼节上都会保持,自己来治病被人家赶走这特么就比较奇葩了。
不过他并没有发怒,既然人家不用他,他操这个心干嘛?就是死了心疼的也只会是他妈妈。
看着叶雨泽走出病房,约翰追了出来,歉意的说道:“对不起雨泽,索罗斯就是这个脾气,性格太自负了。”
叶雨泽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索罗斯,量子基金那个索罗斯?”
约翰点点头,眼神里充满歉疚:“他是我的朋友,请你不要见怪,因为他是病人。”
叶雨泽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别担心约翰,我是看你的面子来的,跟他没有关系。但是如今他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给他治疗了。”
约翰没有阻拦,看着叶雨泽走出医院,遗憾的耸耸肩。然后走回病房。
索罗斯看见他进来,笑了一下:“别那种表情我的朋友,我只相信你,如果你都治不好我,那我只能去上帝那里告你的状!至于那个中国孩子,还是算了吧?”
约翰神情什么严肃:“闭嘴索罗斯,我轮椅坐了那么久,就是你嘴里这个中国男孩儿把我治好的,还只是用几根头发丝粗细的银针。如果没有他,我现在还在轮椅上躺着呢!”
索罗斯被老朋友的暴怒吓了一跳,赶紧道歉:“这事我还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你得病是中国人治好的,我还以为是以讹传讹,对不起约翰。”
看到索罗斯认错,约翰也就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的这个朋友极为自负,能这样认错对他而言已经是极为难得了。
于是叹口气道:“我是为你可惜朋友,你可能错过了一个尽快好起来的机会。”
索罗斯摇摇头:“我不在意,在医学方面,我只相信我们米国的设备和医生。”
约翰也不和他争辩,而是叫护士又给他上了监护仪。
索罗斯抗议:“约翰,你不能这样,不是检查没事刚给撤了吗?带着这些东西我很难受。”
约翰不再理他,扭头走了出去,嘴里嘟囔道,你不仅是金融市场的坏孩子,还是病床上的坏孩子。
开着车的叶雨泽脑子里搜寻着索罗斯的资料。
“盛世巴菲特,乱世索罗斯。”这是在金融界广为流传的一句话,它描述了巴菲特和索罗斯作为全球最具影响力的投资者之二,对市场的强大号召力和迥然不同的投资风格。
在过去数十年金融市场的跌宕起伏中,二人是为数不多的幸存者甚至渔利者。如果说巴菲特的价值投资理念让其在金融“盛世”中长袖善舞,那么索罗斯则是在“乱世”中大发投机之财的“金融秃鹫。
这个金融秃鹫干出了很多惊世骇俗的事情。比如1992年,索罗斯动用其“量子基金”100亿美元沽空英镑。
而英国政府则动用近300亿美元的外汇储备维持英镑汇率予以反击,结果英国政府惨败,被迫退出欧洲汇率体系。索罗斯不但获利近10亿美元,还在国际金融界声名大噪。
这样一个敢一己之力跟一国政府掰手腕的人,被称为金融市场上的坏孩子。
叶雨泽嘟囔一句:“屁的坏孩子,你马上就得变成爬不起来的乖孩子。”
约翰晚上没有敢离开医院,无论谁不相信叶雨泽,可他信。所以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去索罗斯病房巡查一遍。
之所以没有对索罗斯进行再一次检查,那是因为刚进来时候都检查过,因为送来及时,大量溶栓和抗凝药物输入后,他的情况已经明显好转。现在过去不到十二小时,明显没有必要。
而且约翰相信,索罗斯的肢体即便叶雨泽不给治疗,慢慢也会恢复,只是时间长一些罢了。
到了后半夜,约翰也已经累了。临睡前他嘱咐索罗斯的特护要随时留意他的情况,便去睡觉了。
而这时候索罗斯却发起了脾气,叫特护撤掉他身上的各种管子,这样睡觉很不舒服。
索罗斯脾气很差,特护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