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勃然大怒,粗鲁地抓起女人的胳膊,咬牙切齿地低吼,“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黄珊珊痛声惊叫,一脸楚楚可人地望着他,“你放手,你抓痛我了!”
贺兰夜眸色一沉,放开她的手,粗暴地钳住她的下巴,“说!”
黄珊珊泪盈于睫地泣声道,“昨天晚上你叫了温情服务,你喝醉酒忘了吗?”
贺兰夜俊美的脸上布满了阴霾,冷声低吼,“谁派你来的?”他昨晚只喝了两杯酒,也就是两口酒,他的酒量一向很好,只是后来眩晕之后就不醒人事了,但他清楚地记得,他并未叫过什么温情服务。
“没有谁派我来,真的是你叫我来的!”黄珊珊死到临头还嘴硬。
贺兰夜残忍地笑着,粗鲁地甩开了她,黄珊珊吃痛地倒在了床上,贺兰夜赤身走出了卧室,并且关上了房门。
黄珊珊见状,连衣服也没有来得及穿就跳下床,伸手去开门,房门被反锁了,她怎么也打不开。
“你要做什么?开门,开门,我要出去!我要出去!”黄珊珊急地乱吼。
贺兰夜眸色一阴,拿起沙发上放着的手机,拨通了一记电话,“我这里有个女人,给我处理掉!”
随后,他丢下手机走进了浴室里,他用冷水浇醒了自己,浴室里传来了阵阵的嘶吼声。
“开门!开门!让我出去啊!”
“我要出去!”
没过一会儿,就有两名身穿黑衣的男人走进了总统套房,男人们听闻女人的尖叫声后,破门而入。
黄珊珊吓得惊叫,跑到了大床上,拉起被子裹住了自己。
两名黑衣男冷冷地瞪了女人一眼,大步走上前,拿起被子裹住了她,把她抬了出去。
此时,贺兰夜正好身着白色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黄珊珊见状,惊叫道,“贺兰夜,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要告你!”
贺兰夜扬手,示意两名黑衣男放下黄珊珊,他面无表情,阴沉着脸走了过去。
黄珊珊吓得颤颤地拉紧被子,贺兰夜单手粗鲁地掐住她的脖子,“你去告啊!既然有胆子爬上我的床,指使你的人没有告诉你得罪我的后果吗?”
黄珊珊吓得一震,“什么后果?”
贺兰夜森冷地笑着,“你这么喜欢卖,当然是把你送去非洲做野鸡!”
黄珊珊一听,吓得脸色瞬间惨白,她颤颤巍巍地抓起贺兰夜的手,“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做,我是无辜的,这件事情不是我干的,是她,是那个女人让我干的,她给我钱,她说只要躺在男人身边让她拍照就好,我昨晚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抱着你睡着了!”
贺兰夜相信自己的身体没有出轨,而她所谓的什么都没有做,却在他身上种下了密密码码的草莓,他光是想想就恶心!
他粗鲁地放开了她,起身后,冷冷地背转过身,扬起手,示意他们可以抬走她了。
黄珊珊吓得抱住了他的小腿,“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了……我不要去非洲……我不要去……”
贺兰夜不耐地踢开了她,冷冷地瞪了一眼黑衣男,随后,黑衣男拉起黄珊珊,一掌劈在了她的肩背上,下一秒,黄珊珊便没了声音,倒了下去。
黑衣男人拿起被子裹住她,扛起黄珊珊就大步大步地走了出去。
贺兰夜沉沉地闭上了双眼,怒火一团团地直往上涌,他咬牙切齿地走到客厅里,拿起沙发上放着的手机,他打电话把酒店的经理叫进来训了一顿,直接叫他滚蛋,然后派人收购了这家酒店。
贺兰夜处理完星海这边的事情之后,连夜坐飞机回了宁城。
他回到家后,纪天宝和纪天佑正坐在地上玩电动游戏,而纪子恩则是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杂志。
“先生,你回来了!”宋管家微笑着问候着。
贺兰夜轻轻地点了点头,这时,纪天宝和纪天佑纷纷转过了头来,纪子恩只是轻怔了一下,看也没有看他,继续翻阅着杂志。
花心大萝卜回来了!
纪天宝不悦地撇了撇小嘴,“这里的空气一下子好恶臭,我不要玩了!”她丢下手柄,气呼呼地起身就走。
纪天佑对他也没有好脸色,冷冷地剜了贺兰夜一眼,起身也上了楼。。
两个小家伙一走,客厅里只剩下纪子恩和贺兰夜两个人。
贺兰夜紧蹙起眉,这样的场面,他不用想也知道会发生,这是他做错事之后,在所难免的,只是纪子恩此时的反应倒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纪子恩完全把他当做了空气,伸手正欲去端咖啡,贺兰夜见状,突然端走了咖啡,“晚上喝咖啡影响睡眠!”
纪子恩冷冷地斜了他一眼,继续无视他,当他空气,旁若无人地翻阅着杂志。
贺兰夜坐到她的身边,纪子恩无语地起身,贺兰夜再一次紧挨着她坐下,至到把她逼到了沙发扶手。
贺兰夜再也忍受不了她这样子的冷暴力,抓起纪子恩的手腕,“baby,你跟我说句话!”
纪子恩冷冷地转过脸来,冷然地掀唇一笑,“那你想要我跟你说什么?”
贺兰夜被她眼中的冰冷刺得心一阵刺痛,像是要窒息了一样地绞痛着,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看到了上泛传的照片,他已经勒令叫千风去处理整件事情。
尽管这些照片全都删了,但是他心里很清楚,纪子恩必然已经看过了。
他这一次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了!
纪子恩突然脸色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