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你救出去了。今天的人不用说,肯定是他派来的。”白禹转过身去,叶妃舒还在一楼等着他,他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太过担忧。他还记得叶妃舒最近在做准新娘保养。

在触上门把手的那一刻,白禹顿了顿,扭过头去看坐在床上孤零零举止无措的南音,“对了,当初你的信息包括你的照片,就是被我放出去的。”

房间的门关上, 守在门口的两个护士对白禹恭敬地点头。门里面忽然间传来一声巨响。

所有人都神经一紧。

推门而入,两个护士看清里面情形的时候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谁都没有想到本来十分安全的巨幅落地窗玻璃破了一个大洞。有些刺骨的冷风从破口的地方蜂拥着呼呼地灌进来。

床上的白色鸭绒被子卷起了一个角,本应该在床上的南音消失了踪影。

一楼的人已经被楼上传来的响动给惊动了。打开了别墅后院的景观灯。绿色的幽光穿破了暗夜里的薄雾,照射在刚种植没有多久的青青草地上,有种飘渺的美丽。南音就躺在这样飘渺的美丽中,海藻一样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脸上。

“怎么会这样!”

“不可能啊!”

两个护士立刻奔下了楼去,赶着去救治躺在草地上的南音。

白禹站在玻璃的破口处,静静地看着底下混乱的一切。

叶妃舒捂着唇站在一边,即使在自己面前再不听话,本质里面也是个女人。有着自己的脆弱的一面,看到这样的场面已经吓得肩膀轻轻地颤栗起来。即使听不见,白禹也感觉得到她被吓哭了。

可是有什么好哭的,清醒过后的南音自寻死路才是最好的出路。

“好好的?她怎么会从上面摔下来了?”叶妃舒看到最后从楼上下来的白禹就立刻主动迎上前去,紧紧地抓住了白禹的肩膀。眼光飞速地打量了一遍白禹的全身,他似乎没有受伤的迹象。叶妃舒立刻松了一口气。

在听到那声巨响的时候,她的心紧张地都跳到了嗓子眼里。

南音已经晕死过去,额头上破了一个口子,鲜红的血顺着她雪白的额头望下流,令人触目惊心。

“尽全力治好她。”白禹只是扫了一眼,无喜无怒吩咐道,拥着叶妃舒走回别墅休息。

临睡觉之前,叶妃舒注意到对面的别墅还亮着灯。白禹催促着她赶紧休息,叶妃舒立时就好奇了,“你怎么不去看看她的伤势如何了?要是一个不小心,那么漂亮的脸留疤痕了可就不好了。”

白禹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叶妃舒,一边将被子拉到她的肩头,仔细地将她包裹好了,“你那么关心她干什么?”

叶妃舒张了张唇,却在白禹凌厉的眼神逼视下说不出话来。

“最后一次,我只说最后一次。我的初恋不是她,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白禹伸手按灭了床头的灯。

光线一下子暗了,只能勉强看到对方的轮廓。

“那你的初恋是谁?”叶妃舒顺势问道。今天发生南音这事儿,她就已经看明白了,白禹不是真的在乎南音的。事情发生的同一时间,她就冲去,看到了躺在草地上的南音,又注意到了慢慢走进视线里的白禹。

那一刻的他,眼神森冷,就像是从地狱里面出来的撒旦。

有太多的问题压在了心里,叶妃舒都选择了忽略。他不说,自己就不去想。他若想说,自己也必然愿意听。

“不告诉你。”白禹哼了哼,“反正不是你。”

“为什么?”叶妃舒不满。

“你的初恋又不是我。”白禹翻了个身,背对着叶妃舒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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