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又是一阵交头接耳,纳闷。
谭相国不慌不忙出列站前,是豁出去还是搏此一招,只有他自己清楚,拱了拱手,行君臣礼。
“我与恭凌王府结为亲家以来,对恭凌王府上上下下是敬畏的,毕竟除了是皇族,二王爷还是臣的女婿。”
恭凌敬不想听废话,坐久了站起身,在镶龙的台阶上踱步,侧身斜眼对着台阶下三丈远的谭相国说道:“拣重点说。”
谭相国执礼抱拳后,接着说道:“东隋国是先帝带领臣等一班人打下来的,为了国之大体,有些事臣不得不说。”
有大臣开始不耐烦了,窃窃私语道:“有何要事不得不说,谭相国是老糊涂了吧,故弄玄虚。国之大好一片,有何要说,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