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木在zm庄园集团有了郑陌潜移默化的“强制”性学习,这种被强迫式的学习讯号,从一些小细节上来看,柳木木是用心收到了,哪怕是自作多情的认为,也觉得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柳木木的工作有了起色,柳金宝的工作起点低算是勤奋,后勤处运货调货一丝不苟,能够高薪,工作又能得心应手,还能得到共事的员工互帮互助、认可,就觉得这份职业很体面,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所从事工作的模样。
柳金宝是十分珍惜这项工作的,特别是和某女有一段失败的短暂婚姻后,将注意力转为了工作。
可是就在他满心铺在喜欢的工作上,在一次货车作业时,不慎因轮胎爆裂侧翻,因躲闪不及,车身虽没被碾压,可是被强硬的货物给压埋了。
经过抢救,命虽然保住了,却活生生失去了一条腿。
柳金宝一时接受不了,有寻死觅活到脾气暴躁,最后慢慢平息下来,柳木木的功劳可不少,花秀成天以面洗泪。
柳木木从一些英雄人物保家卫国成为盲人和有残疾人士成为名人的励志故事,以及他未来的希望,及母亲和自己都很爱他的现实情况,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总算从精神上的死亡边缘将柳金宝拉回正常。
以后的生活保障不用愁,由于算得上是工伤,zm集团承诺了每月按月支付工资;停工接受工伤医疗的,停工停留期间原工资福利待遇不变。
这种人性化操作,对柳金宝是一种照顾,算是给柳金宝的一个交代,也是做给其他员工看的。不过,柳金宝觉得自己搞了特殊化,全赖于姐姐的关系。
实际上他并不是倚靠柳木木关系,基本上集团对每个员工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如此操作。
柳金宝在所从事的工作范围里,从不提姐姐柳木木和董事长关系,一来为答应过姐姐,要守住这个秘密,毕竟人多嘴杂,怕有损董事长形象,二来即便把这层关系说破了,也没多少人会相信,以为他是吹牛皮,不说反而比说要好,利弊衡量,选择不张扬为好。
柳木木就是这么自信,她的弟弟是什么德性、品性,有时虽然顽劣了点,但姐姐叮嘱的事,底线原则是有的。
正因为有这样一个总体来讲,还算是听姐姐话的弟弟,就让柳木木怎么能不心疼这个暂时没有好人生的弟弟呢。
花秀看到儿子残疾了,以后生活更为辛苦了,抑郁焦虑着,柳木木又不是不清楚状况,她也在努力的想办法解决家人的困境。
郑陌虽然工作忙,事无巨细,柳金宝工伤落残疾的事他是知晓的,柳木木因为经历家事的变化,和人生上阅历的增长,以及在工作上的进步,越来越明白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心里有了解决问题的主张。
有一点肯定的是,她不想郑陌为自己的家事担忧,主动对郑陌提及到这件事:“郑陌,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就不要操心了。”样子诚恳,有决心,又像是在表态,眸光里尽是善解人意和期盼给予信任的望着郑陌。
郑陌老陈持重的一把把她揽在怀里下巴轻擦着她的发髻,心里无不感叹,想对她说,你长大了、懂事了。终究没有说出口,也许此刻此时无声胜有声,心照不宣的默契。
有了郑陌的无声鼓励,柳木木更加坚信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坚定了要做的事,那就是安抚好弟弟和母亲。
柳木木把他们接到凝江市城区了,为他们在普通居民区购置了一套小居室,让他们过上很久就盼望的城里人的生活,并为母亲买了保险,每个月有返还金,等于说是有了固定收入。
集团公司为了与柳金宝有一个说法和完全了断,经过协商,赔偿了柳金宝一大笔钱,人事关系与集团公司脱系,但是集团公司给的这笔钱,后半生吃利息过日子也是可以的了,基本上衣食无忧。
凝江市现在改为了省会城市,许多大学生和想在凝江求职就业的如同井喷式,所以这块儿宝地成了寸土寸金的香馍馍。
柳金宝和母亲在省会城市扎下根里,成为了老家的乡里乡亲羡慕不已的事,都认为他家是因祸得福。
可是家家有本难练的金,柳金宝早已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而且刚从失去右腿的阴影中走出来,花秀也盼望着早点抱上孙子,但是哪家闺女肯嫁给有腿疾的人啦,她同柳金宝一样犯了愁。
托人相了几次亲,不是因为别人看不上柳金宝是腿疾人,就是因为柳金宝看出他们另有所图、看出柳金宝的钱,感情不,总之是不了了之。
柳木木给他们提了一个建议,要么是凭缘分守候这场不知何时才能到来的婚姻,要么是主动一点,到正规机构登记征婚启事,把择偶条件说出之后,如果有女方愿意且符合条件的,相处就方便多了。
柳金宝没抱多大信心,将征婚条件在登记机构登记之后就没管了。
无巧不成书,还真有一个女孩子“接单”了,那个女孩子在征婚条件上直接写明了只要将户口能改为凝江市就答应结婚。
这个条件对柳金宝而言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在相亲的那天,才发现,女孩长得挺标致的,还是大学生。
女大学生名叫金斤,见柳金宝长得一表人才,虽是一条腿,但是还是可以接受的,通过谈话,还得知柳金宝的人品也还可以,至少不是那些玩玩的公子哥或糟老头子,虽说她是有目的性的,目前的状况来讲,甚是满意,于是“你有求我有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