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三国咒之江湖有贼>163落花听冷暖,剑胆照冰心

“咛姐姐!咛姐姐!”一直等在城门口的小凉猛然看到疾影跑过的殷咛,不觉大喜,连忙上前扯住,焦急追问:“我二叔人呢?他让我等在这儿,可这么久了都不见来!你们找到他了吧?为了救我,他中了那丑女人的什么沙蛊毒,好像说是三天内得不到解药就会裂骨而死的……姐姐?姐姐你有没有听到我说?你这是去哪儿?是为二叔找解药吗?那你等等我!等等我啊,我跟你一起去啊!”

……

松林中,殷咛的身影蓦然掠过一道疾冲的风。风扯衣袂,闪断成剪,直至掠入野林最深的一处,才蓦地将树抱怀,兀自喘动不止。

“咛姐姐!姐姐!”小凉一路闪电般地跟跑而来,却见殷咛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在慌了神的回来四顾,左右探寻,也不知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草丛、树上、深沟……她在面色苍白,脚乱腿软地转圈寻找。

“姐姐!你到底,在找什么啊?”小凉看着她,莫名其妙。

殷咛却似完全没有感知到小凉的存在,像个迷了路的孩子,在树林中失去方向地混乱、旋转、呼唤:“破!破!你在哪儿?在哪儿在哪儿在哪儿!你、你……在哪儿……”

“二叔?二叔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小凉这回才算听出了点眉目,跟着一阵心慌,抬起小脸,扯住殷咛的衣袖,连连追问,却见她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只将破碎的目光四下游离,再,突然一个怔定。小凉连忙顺之看向不远的一棵树下,在那里,一滩明显被拖拽拉长的血迹,直入眼帘。

睁眼,一道阳光,细细地裂在天际之上,宛若一条刀锋划过。

破的视觉刚从昏迷的黑暗中醒来,被那阳光的一刺,皱眉避开。

“醒了?”落花风的声音在空气中懒懒地回荡。

破抬起目光,向四周虚弱地扫了扫。这才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空旷阴冷的洞穴之中,借着从洞穴上方那块裂石缝中透来的阳光,他还能看到落花风雪白的衣袍下摆,和一个女人影影绰绰的身姿,只是看不清脸,惟自洞穴的幽暗处,向他望来一双幽绿鬼闪的眼。

“真不错,中了鱼枕月的一毒、一掌,还能这么快醒来,你的耐力还真是令人期待。”落花风从白袍里探出一只脚来,勾起破的下巴:“怎么样,难得我会对一个男人的身体这么有兴趣,只要你点点头,顺从了我,本公子立刻就会给你解毒。”

“抱歉……我对猪……可没什么兴趣……不过你实在想发情,可以抓只狗来……试试……”破微瞥向他的目光,映衬着嘴角边那道浅浅的戏谑,越发如冰魄一般,凛冽夺目。

“唰!”一道鞭声猛然响起,在破的身上绽开了一条刀刃般的血口,破抽搐了一下疼痛的肌肉,闭目。

一旁,起手挥鞭的那个绿眸女子,冷冷嫉恨地凝视着他,正待扬鞭再抽,落花风却突然伸出两指,蓦然夹住了半空中那根蛇蝎似的鞭头,声音淡淡如水:“小诗,你的鞭法好像退步了吧,下手这么重,两下抽死了,你让本公子到哪儿再找这么好的身体?”

小诗恨恨不甘地瞥了眼破,再颤了颤睫毛,垂目:“奴婢愚蠢。”

落花风弯翘起好看的唇形,似乎笑了笑,再突然间一个弹指,一股惊人的力道挟裹着那鞭头,竟将小诗一把扯飞,猛地撞到洞穴上的石壁,只见她闷声一个摔落,有血线,自嘴角静静流下。

落花风却不再看她,转眸,抬脚,踩住了破身上那条刚刚绽放的鞭伤,一边在那里慢条斯理地碾踏,一边看着脚下,鲜血在如何涌流而湿:“抓只狗来试试?好主意,不过眼下这地上,不就趴着一只现成的狗吗?一只想上那个死丫头的身体,却被人家一脚踹下来的可怜兮兮的狗;一只自命不凡,关键时却被同伴忘记、遗弃的狗;一只奄奄一息还想抱着男人的自尊不放的狗,有了这么有趣的一只狗,我还需要再找别的吗?”

“废、废什么话……是男人就让我看看,看看你想凭什么让我屈服……”破的声音很虚弱,可听上去,却依旧冰冷如石。

“很好,”落花风看着脚下的破,低低地透过垂在额前的几缕长发,阴魅一笑:“好冷的性子,倒让本公子充满好奇,不知道这样一具身体,到底能有多冷?!”

此问刚起,落花风的眼风,已向小诗微然侧去。

小诗此刻刚从地上站起,抹掉了唇旁的血迹,见主人示意过来,不觉阴幽幽地瞥了眼破,转身离开,片刻,竟双手各提一只大木桶,盛满了水,盈盈而回。

但见落花风弹指迸出两道飞白犀利的拘寒咒,在咒影入水的刹那,但听得那桶内咯吱吱一阵凝固,已然急冻成冰,而那两只木桶因冰的体积倏然增大,只听啪啪几声,竟自有些微裂,落花风再跟着随手一拍,那桶周的木片立时四散,现出两大坨透明的冰块来。

落花风看看那冰,再意味深长地看看破,抽了下嘴角上的笑:“一直觉得你,好像懂得不少,本公子正好有个疑问,为什么人的手刚一碰到冰时,会被牢牢粘住?”

破讽刺地瞥了眼他:“我、我……凭什么……要、要回答你?”

落花风倒没生气,俯视着他,越发笑的美丽动人:“也是,那这样吧,你回答本公子一个问题,本公子便回答你一个问题,如何?”

破微喘着想了想,晕着快撑不住的头,闭目:“因为……因为手和冰块刚一接触……冰、冰面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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