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什么?痰盂?哇,这个名字可真搞笑,呵呵……”略带稚气的声音有点乐不可支的意思。
“啪!”一个耳光声,突然响起,把那笑声给扇掉了。
一时间,四周寂寂。
“这个耳光,是我要告诉你们每一个人,”那个威严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响起:“对他,你们必须学会两个词:尊敬,和服从。”
“……”
“喂,公公!”殷咛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一下子将鸟的思绪从遥远的某处倏然拉回。
“呃,怎么啦?”回过神来的公公鸟连忙一本正经板过鸟脸,望向她。
“我在说话,你在发呆?是我的声音太好听了吗?”殷咛眨着眼,用探究的目光,揣测。
“那个……呃,我还在想你说的那个痰盂。我一直没离开过你,你什么时候遇到过这么一个人,我怎么没什么印象啊?”公公用翅膀思考地托了托鸟喙。
“那个人,是我在金融中心90层楼里乔装‘鸭子’时遇到的,你没在,当然没有印象。”
“哦,”公公鸟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突然又眼中流光一闪,哇咔咔地叫起来:“不好,我跟一只母鸟还有一个鸟约柳梢头的约会,那个……本公子就先走一步啦!”
不待殷咛的反应,公公鸟早已振翅高飞,冲着夜里的一个方向,疾飞而去。
“喂!”殷咛唤了一声,见它急急地闪了身形,只得作罢。
“小千,那个‘痰盂’,你以后千万不要再招惹。”旁边的破,并没有理会鸟的离去,而是目光幽沉地看向殷咛,沉声低语道:“他的身份很特殊,连赵恒对他都心怀忌惮。”
“哦?难道,他也是你们赵氏集团的人?”殷咛不觉好奇起来。那么个变态男,有什么过人之处吗?
“不要问那么多了,有些事,在赵氏很忌讳。”破说到这儿,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复杂地回头,望向故秋园里的那幢伫立在夜色中的别墅。
殷咛也跟着他,转头望去。
别墅,在暮色深沉中勾勒着一座野兽般的暗影,似在沉默中冷冷伺伏,又似在无尽的迷茫中思考着什么。
“小千,既然妈妈把那把银锁交给了你,”破牢牢地抓住殷咛的手,目光,依旧投望在别墅的黑影上,仿佛正与站在窗前的母亲遥遥远望:“那就意味着她,对你充满了信任,她相信你一定会帮我,完成一件事。”
殷咛闻声回头,满目疑问地望向他:“什么事?”
“不知道,但是,”破抬手,轻轻地拿起了殷咛脖颈上的银锁:“它会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