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咛的眼睛在殷子枫的眸中慌乱地闪了闪,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半天,才期期艾艾地道:“总裁,是不允许的,我们之间,不能……”
“这个时空,早就出了组织的势力范围,没有人会干涉,即使将来我们回去了,我也有办法不受约束。”殷子枫很肯定。
“但……你过去,好象并不关心我啊,上次在中银密库,你不是还扔下我,一个人跑了吗?”殷咛困惑地眨眨眼。
“想知道原因,是吗?好,我告诉你。当时,那通风管道的机关不知为何会突然启动,当时,在你的下方又是无数尸蚁,不是被活活夹死,就是掉下去让尸蚁啃光。以我当时所处的位置,根本没法救你,惟一的机会,就是返回去找晴曾经无意碰到过的那个密库机关,好在我当时的动作够快,不然……”
“怪不得,我当时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变态的通风管会在夹住我的最后一刻停止了。等等,你是说,你又返回去了?那么,那么,我以为你早就走了,可事实上,你是最后一个出来的?”殷咛诧异地看向他。
“对。”殷子枫微笑着。
“那你为什么不说?不告诉我?宁可要我误会你?”
“因为我不需要你说谢谢。我只要你欠着,欠我一辈子。”殷子枫定定地看着她,声若烟岚。
“一辈子?”殷咛不觉怔然,慢慢地低下了头,感动,又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可是师兄,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对我这么好根本就不值得,又或者,你让我欠得太多,欠得有一天,连我厚着脸皮也负担不起了呢?”
“乱想什么,”殷子枫看看了她那副碎碎念的惶惑模样,知道自己的表白给了她很大的冲击和压力,必竟,她还从没在感情上有过承担与负重,只好犹豫了一下,转向另一个话题:“对了,在破城之前,我曾跟徐夫人约定,今晚在城南相见。当时答应她本是迫不得已,虽说如今已没有了利用价值,可她并不是一个会轻言放弃的人,我怕不来个了断,会后患无穷,或者,还需要我们演上一场如胶似漆的恩爱戏,才能让她彻底死心。当然,这场戏演不演,由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