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咛猛然间明白过来,霎那时,一波羞怯的热流直涌头面,可又躲不过那两处贴身传来的火热,不禁一阵气喘头懵。
“我们……是不是可以趁着这会儿,悄悄出去?”破的声音,突然艰难地响起,尾音急促。
“好。”殷子枫的声带也同样紧缩着,象被什么苦楚不堪地卡在那里:“先出去。这样挤着,总不是办法。”
被钉在牢壁上的梦不觉心头一沉,不好!他们真要出去了,八成就再也不会回来,那她可怎么办?不,绝不能与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失之交臂!无论如何也要拖住他们!
“这样挤着,有什么不好?”梦一声低笑:“多暖和,多舒服,尤其是,多么的想啊。”
三人闻声,连忙克制地闭了闭眼,不再去看。破甚至一个极力后靠,想减轻身下的汹涌,这样呆着,老实说,简直比死还难受。
不想玩具梦却在这时,突然别有用心、故作诧异地一提声调:“噫?宇文卿放开那女人了?他、他想干什么?”
这急促的疑问,令牢中三个人精神一紧,反射性地望向牢外,却见宇文卿确实放开了女人,但紧接着便将她全力压住,再蓦地一个纵身,只听那女人啊然一下,发出了一阵*至极的吟叫。
殷咛被包夹的身子,不禁为之陡然一栗,随后,她诧异地听到了梦那酷似自己的声音在黑暗中猛地发出一个微颤娇喘的哀求:“啊……不行了,求求你……抱我,抱我……”
殷咛刹那时满面通红,全身僵硬,简直快要晕死过去了-----那不是她说的!可是为什么听上去,就是她在说?!
“你!!”身后的破,蓦然间一把夹抱住她的腰身两侧,发出难受而低沉的一声狠咒,同时,身下那团无处可逃的灼烫欲 ̄望,开始迅速崩溃他一向自负的意志,胸腔里的氧气已被激流的血液消耗殆尽,他只有拼命的喘,再,骤然间侧头一伏,狼似地咬住了殷咛的后颈,那处甜美的柔软,令他在闭目颤栗的同时,有种感谢苍天万物的冲动……
而殷咛则因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咬,轻啊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却无处可去,只好侧头抬起,她想辩解,她想说那声音根本不是她的,然而,一切都太晚了!自己刚刚抬起要说话的嘴,只一霎间的覆盖,便被师兄颤颤渴求的唇舌,不由分说地压住了!压住了她所有的意识,所有的喘息,和所有想逃的……魂魄!在师兄那条缠绵致极的舌下,在快感即将攀至顶端的瞬间,
殷咛完全无法躲避,只得半昏迷似地紧闭着眼,身前身后是两个男人困兽般夹击的喘息,是他们唇齿间一柔一痛的给予,是一*的涌涨、刺激、燃烧、侵袭……
可是不对……有什么不对……
一种莫名的伤心,竟不知何故,就在这时,突然间冲破了身体的颤栗和意识的昏聩,从心底深处钝钝地扎了出来,倏然一个破心而痛-----
不!不可以!怎么可以是两个,一起?他们把我究竟当成了什么?殷咛的意识,突然因闪现出的这个惶恐疑问,而气噎。【92ks. 】羞耻的泪水,唰地一下盈眶而出,胸腔,也在一点点的恸伤颤栗。
殷子枫的吸吮,骤然一个滞停,唇,酥麻抖抖地放开了她:“咛?”
她将脸侧开,树叶一样地颤抖在两个静止住的男人之间,低低的声音里,是被人压制却无力还手的颤颤哭腔:“你们……这算什么,合起来,合起来这样……这样欺负我……”
牢外,那两个正在激情碰撞中的男女还在热烈的吟叫,而此时的石牢里,却因她这一问而陡然冷寂下来,无声的黑暗中,是两个放开她的男人怔怔无言的困顿,与惊醒。
“对不起……抱歉……”殷子枫仰起头,猛地靠上石壁,一阵心如刀绞: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难道、居然是和破……一起的吗?这让她今后该如何面对?如何自处?
“好啦,既然欲 ̄火没能焚毁各位的意识,那就让我们抓紧时间分析一下眼前。你们看看,爱,是一剂多么强烈的,无人可挡的春 ̄药。”玩具“梦”那低沉而粘滑声音感叹,她知道,这场蛊惑已告失败,于是立刻转移话题:“宇文卿明知苦难,也要与他的女人以这样的方式结合,或者在你们眼里,这只是一副淫 ̄乱的春宫图,但在我看来,那却是他们俩绝望之至的深爱……”
“你,不过是界主的一个玩偶,懂什么人的感情?不要贻笑大方了吧。”公公突然低声讽道。
“一起巫山*,不见得会是出于真的喜欢,”玩具“梦”不理它,继续自己的话题:“但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便定然会为对方好不犹豫地付出*,因为*,往往是对灵魂最终的承担。他们认定了彼此,宁可抛却所有,也要为之付出,可是等等,想想看,这样的付出难道不是因为他们要向对方索取一切吗?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是不是存在着某种深刻的害怕?害怕终有那么一天,彼此为之抛弃掉所有的那份情感,会真的灰飞烟灭……如果真成那样,他们必将彻底的,一无所有。看到了吗?他们此时在怎样的燃烧,如何的疯狂,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发现自己的爱,已越来越绝望,越来越遥远了吗?所以说,崩溃,或者只差一个小小的引发,一旦发现了灵魂的背叛,那么……”
“那么就是相互的毁灭。”破,沉默良久的声音,突然从殷咛的耳后传来:“所以……”
“所以你们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