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盛子点点头,又休息了一会才要起身离开。
虞挽歌却好像想起了什么,将他叫住:“再注意一下,冯莺有没有将大夫开的药喝了?”
小盛子一愣,随即点头离开。
当日夜里,虞挽歌再次来到冯莺的庭院,冯夫人见着虞挽歌过来,先是道了声谢:“今日还是要多谢于夫人请来名医。”
“冯夫人实在是客气了,我同三小姐有缘,这大夫也早先就同我家老爷相识,因此,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虞挽歌轻声道。
冯夫人看了看冯莺,最后起身道:“我去命人为莺儿准备些饭食,今日她也没怎么好好吃东西。”
冯夫人走后,虞挽歌坐在了床边,看着冯莺有些哭肿的眼睛开口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是什么东西也瞧不见么?”
冯莺点点头:“瞧着什么都是一片漆黑,许是我这辈子就这样了。”
虞挽歌瞧不见她的眸子,只能细细观察她的神色,想要发现些端倪,没想到却失败了。
“不要说这样自暴自弃的话,大夫不说了,只要悉心调养还是很可能会痊愈的,到时,你便还是韩副将军的新娘子。”虞挽歌轻声劝道。
“只是可怜我娘为我,操碎了心,怕是我变成这个模样,她心中一定很难过。”冯莺低声道。
“这几日可有什么人来找过你?”虞挽歌试探道。
冯莺神色一愣,却因为眸子已经瞧不见,并不明显:“于夫人指的是什么人?”
虞挽歌见依旧没有试探出些什么,垂下眸子道:“没什么,我只是听着大夫说你许是受了刺
激,心思过重,便想着是不是有人就着前两日那名男子的事,说了些刺激你的话,才导致你失明。”
冯莺想了想,最后摇摇头:“除了几个婆子丫鬟,便没人再来过了。”
虞挽歌心下微沉,仅凭着冯莺这几句话并不能断定她的推论是否正确,看样子,想从冯莺这里再得到些什么实在是有些困难。
“于夫人,我想像您打听件事,听说西郊的客栈处发生了屠杀,闹得人心惶惶,不知道是否有这事?”冯莺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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