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姑娘,再给大伙唱一个!”在刘天龙的倡导下,大伙都吆喝着。
“好!来一个就来一个!”欧阳单兴致勃勃地唱了起来“不写新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接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这般心事有谁知!”
喝着老yin茶,听着欧阳单动听的山歌,一时之间铁笔判官肖正等一彪人竟然忘了眼前的任务。
听着听着,一人竟然趴在了桌上打起了呼噜。
“欧阳姑娘,你的歌声是催眠曲吗?把王二娃都催得打起了呼噜!”刘天虎哈哈地笑道。
其余人也相继凑趣地笑了起来。
接着,又相继地有人趴在桌上睡去。
欧阳单嘻嘻地笑着:“虽是大热天,这里有凉棚大树,凉风徐徐,正是乘凉睡觉的好地方。睡吧!都睡吧!”
随着欧阳单的落话,铁笔判官肖正、刘氏双雄等其余人都趴在了桌上睡了去。
欧阳单拿出了一锭纹银,对卖老yin茶的大娘道:“大娘,麻烦你照看他们一会!这纹银是你的报酬!哎!他们跟在我后面累坏了,就让他们在你的凉棚里睡上一觉,千万别让人打扰他们!等他们醒来,就说唱歌的那位姑娘先行一步,在前面等他们!”说完,将纹银塞在了那大娘的手上,走出了凉棚,上了马,依然不紧不慢地走着。
“今天老娘真走运!遇上了财神爷!”那卖老yin茶的大娘看着手里的纹银笑逐颜开。
欧阳单走后不久,在来的大道上,一彪人马快马加鞭向这边赶来,马蹄扬起了一路尘埃。
这彪人马不是别人,正是管鹰、柳楚楚和八大门主。
管鹰等人来到大树下的凉棚边,见了铁笔判官肖正等人的马匹和酣睡的一行人,赶紧都下了马。
管鹰几步迈进了凉棚,正要呼唤酣睡中的铁笔判官肖正,被卖老yin茶的大娘给制止了。
“别动!姑娘说了,他们累了,需要好好睡上一觉!”卖老yin茶的大娘一本正经地大声道。
“这些是我们的人!我叫醒他们。”管鹰解释道。
“你这人真不老实!”卖老yin茶的大娘责怪着管鹰“明明他们随那姑娘一道有说有笑来到我这里,又是姑娘请喝茶,又吆喝着让姑娘唱歌。怎么这会就成了你的人了?真稀奇!”
管鹰被卖老yin茶的大娘弄得哭笑不得,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一会,从身上摸出了一锭船银放在桌上道:“这是五两银子,如果我叫醒他们中一个人,证明他们是我们的人,这五两银子我就收回;如果证明他们不是我们的人,这五两银子就归你,怎么样?”
卖老yin茶的大娘见了船银,眼睛里大放异彩,立刻答应了管鹰。
管鹰翻看了酣睡中的铁笔判官肖正,见肖正口中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一股奇异的气味扑鼻而来,吃了一惊:“睡香舒!他们中了睡香舒!”
听管鹰一说,其余人等都进了凉棚。
柳楚楚进来后一把抓住了卖老yin茶的大娘:“一定是你这老太婆做的手脚!想谋财害命是不是?”
“活天的冤枉!”卖老yin茶的大娘马上申辩道“你这姑娘是怎么说话的?小心闪了你的舌头!”
“好了!别说了!一定是欧阳单那妖女所为!”管鹰大声招呼道“没什么大不了的!睡香舒是一种méng_hàn_yào,先把他们弄醒再说!”然后对太极门主陈乾“陈门主,你去弄一桶凉水来!”
太极门主陈乾顺手提起了卖老yin茶那大娘放在摊位边的水桶,问明了水井所在的方向和位置,便匆匆的去了。
管鹰为什么一口断定是欧阳单,他是有根据的,因为他在州城戏院上过欧阳单的当,那本《天元丹法》就是欧阳单偷去的,是杨方州告诉了欧阳单的身份后,他才确定了下来。
太极门主陈乾提来了凉水,管鹰用水瓢舀起了凉水,每人一瓢凉水,照着头淋了下去。
等了一会,铁笔判官肖正等一行人陆陆续续地醒了过来,睡眼朦胧,你看我我看你,一片茫然。
“出什么事了?那欧阳姑娘呢?”铁笔判官肖正不知所云,随便问道,一抬头见到了管鹰和八大门主吃了一惊,一下恭谨了起来“盟主!什么时候到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肖大侠,你们中了那欧阳单的道了!”柳楚楚嘴快,一下就道出实质“睡香舒,知道吗?是睡香舒!”
“不可能!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刘天虎有些不相信“何况那欧阳单也当着众人的面喝了这老yin茶,她怎么没事?”
铁笔判官肖正等一行人哪里知道,就在欧阳单喝完那碗老yin茶,放瓢之时,以极快的手法将méng_hàn_yào睡香舒放进了瓢内,然后就搅到了茶桶内。
“事实就摆在眼前,还狡辩!”柳楚楚没好气地对刘天虎道“弄不好被人家给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好了!少说两句也不会变成哑巴!”管鹰制止了柳楚楚和刘天虎的争辩,然后问铁笔判官肖正“杨丹心是不是和欧阳单在一起?”
“只有欧阳姑娘一人。”铁笔判官肖正回道,然后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坏了!”管鹰拍了一下桌子,显得很后悔“欧阳单这个妖女,我们都中了她的jian计!她如此做的目的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