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雌剑一时杀的着急看着雄剑口涌鲜血离死不远顿时就心里生出一种要杀人“报仇”的可怕念想來在这杀的眼红之极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理智可言他想都沒有多想瞧见那刺杀雄剑的差役在朴刀撤手后露出了一记破绽以为是那厮功夫不济在这慌乱之间露出了致命的弱点于是雌剑二话不说紧紧咬着牙关便将一剑狠狠地戳了过去
裴含风将这一切全都看在了眼里心里大叫不好可是这一声还沒有來的及叫喊出來雌剑就已经在一盏眼之间将长剑戳向了雷横故意留下的破绽
雷横瞧着心里一喜心道这小女子到底是心智尚幼沒有那些老江湖的心机这般招惹就上了当当下等她拿一剑戳來的剑招使老已经沒有了回旋余地之时雷横便顿时脚下步法突变闪身出现在了那女子身后要不是这女子属于流匪恶霸当真是他有千万个下不了手不是雷横好色他这木头似的男人却只是看着雌剑那桃花美面的模样心里多多少少明白“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的苦楚当下雷横心肠一软只是劈手将那女子的长剑折腕打掉却沒有再补上一脚伤那女子半分可是也就是这一点恰恰是江湖争斗最忌讳的东西在江湖之上可以有义气但是却不可以有怜悯但凡动了怜悯之心都人都会留下或久远或短暂的后患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悍匪都学则了蒙蔽起心智來心肠手辣地要斩草除根
这女子的长剑被雷横一招磕掉却沒有见雷横再有后招跟进当下愤怒冲顶的雌剑立刻左手中从袖间抖出一把短剑长有七寸正所谓一寸短一寸险正是这样突然的一把匕首般的短剑在瞬间持在手里超乎了雷横想象地在下一个沒有预兆的瞬间刺穿而去她里雷横实在太近了近的雷横躲闪不开一剑刺中了雷横的小臂一股鲜血顺着短剑飞溅而出瞬间就染红了雷横的右臂
朱仝本來和双剑相斗有雷横在背后帮手本來是腾出了身來两刀就可收割了这两个男女的狗命可是却偏偏又冲來一个裴含风两人便又斗在一处此刻朱仝眼睁睁地看着雷横中剑却爱莫能助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恼怒
雷横看着那女子从自己的臂膀里抽出剑來还欲再刺赶忙闪身要躲可是这个时候突然一个血淋淋的人从侧旁飞扑过來将雷横死死抱住那人用自己满是鲜血的双臂紧紧捆束住了雷横的双手雷横前胸的空门洞开破绽尽数显露在了那女子奋力的一剑之中
就在这要紧关头突然只听“啊”地一声失声惨叫伴随着一捧鲜血从那女子的额前绽放那女子迈出了最后一步最后却软软地向前倒在了雷横的脚下雷横看着有些错愕而从后困住他手脚的那雄剑却一把重重甩开了雷横痛吼着扑倒在了那女子的身边他紧紧地握着那女子的手用力地摇着那女子的肩头可是那双流动生辉的美眸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那双艳红的唇齿间残留着淡淡的芳香只是有气无力地重复这两个字“快……走”
可是这究竟还是一场残酷的杀戮任何的煽情都不会换來对手的宽恕就在这一瞬间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差役悄无声息地快步上來挥起一刀只听唰地一声轻响一腔热血飞溅五步而那颗有着英俊面容的头颅已经落在了女子的脸旁沒错那是她临死前最想伸手去触摸的面容那两撇英雄眉那坚挺的鼻梁都是她平日里最美的梦可是现在都化作了乌有
雌剑拼尽了她全身最后游离的一丝力气缓缓地抬起手來轻轻地放在了雄剑那细腻的脸庞上轻轻地触摸着一如昨夕恩爱渐渐地那盈满眼眶的热泪顺着沉重眼帘的落下而划过脸颊整个世界就此再也沒了光彩雌剑的脖子一歪手也最后无力的垂落下來请记住我们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