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吴喜儿动作,我瞬间再次绷紧身体。
我只感胎盘鬼的那一滴鲜血,实则是无口的胎盘鬼。与吴喜儿之间的某种讯息沟通方式。
胎盘鬼离开张洁尸体,其势必能通过窥破我身体的不同寻常,确定我的身份,那一滴血,应该是已经告知了吴喜儿我的真实身份。
此刻,我与胎盘鬼的距离太远,我用鬼门十三针也是袭击不到胎盘鬼,望着那离开张洁尸体的胎盘鬼,我不敢妄动。
其实也不单是因为距离问题,在吴喜儿目光关注过来的那一刻,我之前对鬼门十三针效力的自信,也已经频临土崩瓦解边缘。
会场门口的人。在张洁尸体被车撞飞跌落地面后,相携着正快速全部散去。
我随着散去的人流一起离开,吴喜儿脸上是嘲讽笑意,死死盯着我,只不过一直立在马路边缘没有下一步动作。
胎盘鬼悬在吴喜儿的身边,黑色圆盘随着我的脚步移动而缓缓移动角度,长长血管下垂在黑色圆盘下面随风摇摆,说不出的诡异。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明明胎盘鬼没有眼睛,我却是能清晰感受到,从它黑色圆盘处,投射给我的仇视目光。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你看中的身体没想到竟是我们仇人的身体,有趣有趣啊,哈哈哈。”我的身后,传来吴喜儿的张狂笑声。已更新
吴喜儿的笑声回荡在此刻环境里,刺耳且格格不入。
“让她爽快的死太过便宜她。别急慢慢来。”吴喜儿的发音继续。
我硬着脖子没有回头。疾步继续前行。
这段路,因为张洁尸体被撞飞已经交通阻塞,我无法在这里搭乘的士,只能再朝前走上一截路,到达下一个路口,才能招手的士快速离去。
吴喜儿和那胎盘鬼都没有追来,但我却难抑心中的惊惧越走越快,最后我是直接一路小跑。
终是到达一个路口,我招手的士,催促的士师傅快点开车。
的士师傅问我去哪里。我茫然我到底要去哪里才算的上安全。
迟疑下,我让的士师傅先随便开车,只要避开拥堵的路口即可。
尽管我知道,胎盘鬼如果想追上我,即便是我乘坐的出租车车速再快,也是避不开被追逐上的下场,但也只加快的车速,才能让我的心情稍微缓和一些。
今晚的直面吴喜儿和胎盘鬼,我有种会被分分钟完爆的切身体会。
吴喜儿现在有多大本事我不清楚,只那胎盘鬼,让我应对起来的话,如果鬼门十三针对其无效,那么,我也是死路一条。
坐在的士上,我思考着今天晚上我应该去哪里落脚。
昨天晚上我在fz市兜兜转转很久才觅得一宾馆,夜半时候还遭遇那极有可能是吴喜儿一伙故弄玄虚的哭声,我只感我去往fz市的任何地方都会被窥破踪迹。
我到底该去哪里,坐在飞驰的出租车上,我茫然失措。
在fz市,貌似我还真没多少可投奔的地方。
谢一鸣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说我不清楚姜闫和王大郎带着他在fz市所处的具体位置,即便是我知道具体位置,我也不会把吴喜儿这祸端给引了过去。
汤思可和韩天秦也都是普通人,我去投奔他们任何一个,都是会给他们造成无妄之灾。
吴喜儿这次回返fz市,没有去动汤思可和韩天秦,我心中其实已经是庆幸不已。
怎样我都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去投奔他们,因为如果我那样做的话,等同于我亲手把他们特意推到了吴喜儿的眼皮子底下,推到了危险境地。
“妹子这是和男朋友闹矛盾了吧,这大晚上的坐车上没有目的地可不行,要不你讲个你闺蜜地址,我送你过去先凑合一夜。”的士师傅这个时候开口,以他的经验定了我漫无目的的原因。
“嗯。”听到出租车师傅的话,我心中苦笑,拿出手机随意翻看电话号码。
不管怎样,我总是要找到一个落脚点,这样坐着出租车张皇逃上一夜,也终究不是办法。
我翻看手机电话号码,九伯的电话号码映入我的眼睑。
对,fz市里我还有九伯,我的心中升腾起希望。
我拨打九伯的电话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九伯问询我怎么了。
我问九伯现在在哪里,我说我需要到他那里借宿一个晚上。
九伯没有追问我原因,快速给我报出一个地址,让我马上过去就是。
挂了电话,我把九伯给我讲的地址,复述给出租车师傅听。
出租车很快载着我到达九伯所讲的地方,远远的,我就看到九伯正立一个院子门口。
出租车停在九伯身边,我刚从出租车上麻溜下来,九伯就递给出租车师傅一沓钱,问出租车师傅一千块够不够我的车费。
在出租车师傅有些呆愣的点点头之后,九伯转身推开院子大门,催促我快点进入院子。
我依言疾步走进院子,目光扫一眼九伯所住的地方。
九伯所住的地方,算是远离fz市闹市区。
院门正对三间瓦房,三间瓦房两侧,各有一间平房。
九伯等我进入院子后,就把院门给咣啷一声紧紧闭合,并用门栓把门栓上。
我注意到,九伯用的门栓上,有用刀刻的奇怪花纹。
那花纹,是我从不曾见过的一种图腾图案。
当门栓拴好,我突然有种安心感觉,如同身处一个绝对安全的阵法之中。
我不明白我的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我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