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谁?我也不知道啊……”

“叽叽——”衅鸡仰着头,踢着爪子:反正不是我。

“啊!”

“姐?”

“我刚刚忘记问他,季越是怎么死的了!”白小离拍了记脑袋,连忙往外走去,发现安澜夜早就走的没影了,只好让辰六赶紧从树上下来,“你去看一下……”

贺赫鹤纳闷地抱起衅鸡,看着辰六在白小离叮嘱之后不住地点头,不解地问:“难道要去给季越收尸?”

“不是。”白小离在辰六离开之后,转身道,“我之前觉得,季越的死,应该跟紫衣女有关。”

“难道不是那个女人的手下干的?”贺赫鹤惊讶道。

白小离摇头:“不一定是。名剑山庄里面肯定还有曲公子的人。”

那个人隐藏在暗处,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全部看在眼里,或许已经将消息传给不知身在何处的曲公子了。

“姐,你是想帮安庄主把人揪出来?”

“也是为了咱们自己。”不管是因为魔眼,还是八祁血魔阵,他们跟曲公子结下的仇都没法化解了,既然如此,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尽可能多地从对方手里挖出些线索。“一直有人在背后盯着你,想着谋害你,你睡觉能安稳吗?”

贺赫鹤猛摇头,随后又道:“姐,你觉得那个人是谁?”

“等辰六回来之后再说。”如果季越是死在紫衣女的手中,线索自然就断了。如果——

白小离直觉的,当初季越连夜离开于水镇,前往名剑山庄,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许是在找到那人对质的时候,被暗算了。

季越的武功底子不差,要暗算他的人,许是他熟悉的,信任的,亦有可能是武功远在他之上的。

她琢磨了下,最后还是找辰三问了下:“之前跟你们交手的黑衣死士跟季越,这两人,斗起来的话,谁比较厉害?”

辰三:“前者擅长刺杀,明斗的话,应该不相上下。”季越有几十年的武功底子,又善于隐藏气息,轻功同样不差,单打独斗的话,要制服他确实不怎么简单。

“那密室,是第一案发现场吗?”白小离沉吟了会,又问。

辰三想了想,仔细地回忆起当时他们找到密室后的情形,点头:“是。”

“也就是说,季越当时会在密室里面,可能是跟熟人约定好了,也有可能是被人引过去的。”白小离低声呢喃道,“辰三,你再跟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形……”

“是。”辰三应了声后,用平板的语气开始诉说。

白小离神情专注地听着,时而点头,时而提问,却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只是在他说完之后,让他先退了下去。

贺赫鹤看着她面无异色的模样,不由得心生佩服:“姐,好厉害。”

“什么?”

“我听辰三说起季越的死状,胃都不舒服了……”贺赫鹤尴尬地解释道。

白小离笑了笑,伸手掰了块小米糕塞给嘴巴张得老大的衅鸡,道:“因为之前师兄跟我提过一遍了,当时你没在。”

“那,他是怎么死的?”

“被熟人暗害的可能性比较高。辰三不是说,当时密室里面有打斗的痕迹,季越身上的伤口不是短刃所造成的嘛……”

“那你让辰六去?”

“去看看凶手是否会出现。”

“哈?”

贺赫鹤挠挠头,觉得自己又被弄糊涂了,干脆低下头,专心地喂衅鸡吃小米糕,这些复杂的问题,果然不是他来思考。

白小离抿着嘴,脸上的表情变了变,眼底闪过一丝疑虑:曲公子设下那么大的局,固然不可能只安插了安庆生一颗棋子,四十年前开始布置的阴谋,时至今日,阴谋败露,那人肯定也气急败坏了。

不过她这会儿更困惑的一件事是,先前紫衣女控制于清去偷袭她的时候,将小宝引走的那两人,究竟是谁?

紫衣女损失惨重,混入名剑山庄之后,身边只剩一个死士,而当时引走小宝的人分明有两个,都属于轻功一流,身法绝妙之辈。

会是她最后一刻呼唤的那个人吗?

白小离一边思考着,一边拿笔在素纸上写写画画,最后一笔的箭头指向了……秦清尘。

“是他?”

她疑惑地皱起了眉头,随即又在纸上画了几笔,推翻了自己的假设。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白小离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青衣男子,对方一脸歉意的笑容,朝她微微点头,问道:“小师妹,我可以进来吗?”

她随手将素纸翻过身,点头:“秦师兄,进来吧。”

“小师妹,之前的事,我很抱歉。”秦清尘脸上带着明显的愧疚之色,小心翼翼地坐在了白小离对面的椅子上,“我不该骗你的。”

“秦师兄,在说什么?”白小离示意贺赫鹤别开口,随后不紧不慢地问道。

平心而论,她对这个病美男师兄的印象不差,甚至可以称得上不错,在天山剑门的那四年里面,大多数同门师兄弟跟她的关系都是不冷不热的,除了鬼野这个粘性特别强的奇葩牛皮糖之外,她印象比较深刻的就是那仨连名字都叫不上来却一直尽心尽力地针对她的师兄,而秦清尘在时隔五年之后,见到她的第一眼,便立刻上前跟她热情地打招呼,光是这股热乎劲,就让她颇为感动。

但,他表现得太过热情了点。

再加上之后“玉雅”的事情……

“那日,我回到房间,发现屋里突然多了个人,她二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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