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沉鱼看了眼那细口的羊脂玉瓶,略微有些好笑的看向胡先勇“太傅没有听懂本宫的话么?本宫不用您开的药!”
“你不要,可你肚子里的孩子需要,除了我,这宫里头的任何一个太医都不值得信任!”
“孩子?”沉鱼眨了下眼,略微偏头看向胡勇军“你说什么?”
“难道娘娘真的都未察觉么?已经有两个月了,是将军的孩子!”
“是什么?”她微微皱了眉,手轻轻按上自己的小腹,忽然抬头看向胡勇军“上回,上回在府里的时候,那时候你便知道了,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瞒着我跟将军?”
“为什么?”胡勇军却似笑了一下“娘娘以为是为了什么?”他冷冷的看了沉鱼一眼便又偏过头去“那时候我们皆怀疑你对将军存有二心,可将军却似半点不信,将军爱你怜你之心已是极至,丝毫不听我们一言,我起先诊出你有喜脉,的确为将军心喜,但转念便又想到,将军已是爱你至深,而你的心意我却尚未可知,将军本已对你掏心掏肺,如若知道你怀有身孕,哪里还肯对你设防半点防备,我不过是为了将军的安危方才瞒住你有身孕的消息,可是到底……”他说道此处却是冷笑一声,再不多言。
沉鱼低着头,一时抚摸过平坦的小腹,一时又看向胡先勇。
后者似乎是嘲讽的笑了一下“怎么?娘娘是想堕了这胎?”
“不!怎么会!绝不会!”沉鱼几乎是下意识的便护住肚子,“我怎么能,我怎么能杀了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