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雄很是无语,他混了这么多年,贱人见过不少,这么能打,又这么变态这么贱的他第一次见。把自己的车砸了,打伤了那么多兄弟,最后竟然只是为了问一匹狼的下落,太小题大作了吧,这是侮辱,变着法的侮辱,可又能怎么样呢,这家伙就是流氓中的极品,比很多自己还要坏。
对吴志刚摇了摇头,死死地抓着方向盘不放,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真不下来是吧,行,你要是想让我给你留点面子,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我打你一顿,然后你再去帮我问一下狼的下落。第二,我不打你,你去问一下他把狼送到那里了,你看怎么样,自己选。”
一条是被打还要办事,一条是不打办事,江雄没办法,他不傻,这家伙太变态了,弄不好真被打还要办事,很实务地选择了最有利于自己的一条。眼睛斜视着吴志刚,随时做好了挡架的准备,他那胖样子做这样的动作很是不好看,向李乌拉走了过去。
抓着李乌拉的领子,用低沉地声音说:“他问狼的事,不想挨打的就赶紧告诉他。”
李乌拉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他一心想着江雄把吴志刚打个半死,自己再顺上两脚,没想到江雄被打了,还被*着来问自己狼的下落。结巴着说:“金大牙,是送给金大牙的。”
“我说你这种人就是,长的瘦不拉机的,怎么总是欺软怕硬,我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江雄问的时候你就说。”吴志刚看了一眼李乌拉,李乌拉不敢太头,他是不知道吴志刚这么能打,要是知道吴志刚这么能打,恐怕早就告诉吴志刚狼送那去了。
吴志刚不再理李乌拉,如果不是江雄和那些混混来,给他一个展示自己能力的机会,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因为吴志刚不想打李乌拉,实在是找不到理由,总不能因为他出口成脏就打人吧,而且李乌拉太瘦弱了,还少一根指头。欺凌弱小的事吴志刚干不出来,打心底里不想干。
不过对江雄这样穿金戴银的壮实汉子就另当别论了,对江雄说:“雄哥,金大牙是谁啊。”
江雄想撞墙,手下喊自己雄哥,他倒是非常的乐意,一来因为自己年龄大,二来自己本身就是大哥。可吴志刚一来不是自己的兄弟,二来也不是什么混混,比自己还能打,一口一个的喊雄哥,这不是尊重,这是讽刺,江雄不是听不出来。
认识吴志刚,和吴志刚打交道,绝对在他人生倒霉的事中排前十。而且这个问题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凡是在道上混的,没有人不知道金大牙,坤月的几家有名的夜总会都是金大牙开的,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除了方志业,在这个城市里,金大牙是没人敢惹,h赌毒业的龙头。
“说话啊,问你话呢,叫了你声雄哥,还真把自己当哥了啊。”吴志刚等了关天,江雄没说话,很不客气地拍着江雄的脸又问了一次。
江雄想发怒但又不敢,眼前的这家伙长的斯斯文文,怎么看都是个学生。可无论说话做事都很变态,自己的兄弟放翻了了不说,才买的车,车门就被他跺的变成了废铁。江雄只能说早上出门没看黄历,遇到了瘟神,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吴志刚,他固执的认为吴志刚肯定是个混混,而坤月凡是混的人,不可能没听过金大牙的名声,这家伙是在玩自己。
吴志刚是真不知道金大牙是谁,他来抻月的时间并不长,很多事情并不知道,身边的朋友也都是些规矩人,金大牙这样的角色他们也没听过。
东北的乔四爷,混的风声水起,但当人们知道他名字的时候,他已经挂了。金大牙这种人跟乔四是一个级别的,要是他的名字被很多人都知道,那恐怕他也就不再人世了。
“一千零一夜夜总会的老板,坤月大哥大。”江雄被吴志刚盯的有不知道应该把脸偏到什么地方,就低点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被老师看一样低声说。
“早说啊,不就是什么夜总会的老板吗,看把你难为成啥样了。好了,我知道了,今天的事就到这吧,我朋友还等着呢,带着你的兄弟样走吧,如果你想找我的事的话,随时欢迎,你那些人都伤的不重,相信我,没大伤,我打人经验足,知道分寸。”吴志刚对江雄说。
吴志刚要收拾的是江雄,所以对江雄的小弟们下手不重,只是打的倒在了地上而已。江雄看着吴志刚的背景,不由地叹了口气,低声骂:“装*,太装*了,我收拾不了你,总有人能收拾你。”
大胡子看到江雄的那伙人走了,急忙从一家小买店里追上了向公交站走的吴志刚,拍着吴志刚的肩膀说:“兄弟,有两下子啊,在那混的。”
吴志刚笑了一下说:“最近才有人问我在那混的,怎么能打两下的就是混的,按你的意思是,不混的人就不能打。”
“我不是那意思,你们去那,我送你。”大胡子笑着说,本来他打司机帮吴志刚问事,结果没想到吴志刚比这他还能打,就点不好意思了起来。心想,要是跟这样的家伙成朋友,恐怕就没人敢惹自己了。
“坤月电脑学校,你刚不说你在那阳光小区那边搞批发吗?正好一路,有车没。”
“有,不是什么好车,要是你不怕丢面子就跟坐我的车回去。”
吴志刚上车后对大胡子说:“我什么时候要有辆车就好了。”
“那不简单,你身手这么好,平时给人看看场子,一年赚个十来万应当没问题,一年下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