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耍滑头,吴志刚现在欠三十多万,谁不知道,全乡最穷的就是他了,给谁货也不敢给他货呀,何况你们全要的话,不也跟烦啦一样要压我的价格……”墨文正冷笑了一下,他听过吴志刚的名声,也知道吴志刚欠钱的事,自然不会就这样答应不个并不认识的人的请求。
大光头就在这个时候推开了门走了进来,班主任急忙躲了起来。
“你就是墨文正师傅吧,我们老大烦啦说了,今年你的货我们全收了,价格你得放低一些,到少比去年底才行。”大光头倒也客气。
“烦啦说要就要啊,别人我还可以商量一下,就是不给烦啦,他贩假烟假酒,靠着自己有几个人,横行市场,把市场乱的乱七八糟,这样的人,不把价格台的没了底线,强买强卖,以后我们还怎么在乡里做人。”墨文正倒是不怕大光头,一脸正气的对大光头说。
“你个老头,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外地的商贩是我们赶走的,就是想从你这里拿货,你这什么态度,信不信我让所有的铺子不拿你的货,让你的爆竹烂在库里。”大光头阴笑着说。他说着,一群乡痞就冲进了院子。
墨文正这时候多少有些怕,他原本就知道烦啦不是个好货色,但没想到他带着这么多人来,足足四五十人,如果打起来的话,墨家人肯定也打不过。
村民们看着这么多人去了仓库,也都赶了过来,程村几十户人家,都是墨家本家,人都比较齐心,但毕竟人太少。几个年轻人一看人多,心里有些怕,但也不会轻易就认输,墨文正的大孙子墨良朋站在墨文正的眼前。
他也就十*岁不到的样子,但看面相就知道不好惹,一脸匪气,宽广的客头上几道青丝,厚厚的嘴唇,嘴角讽刺地上扬了一下,用粗重的声音道:“烦啦让你们来的吧,一群走狗,烦啦自己为什么不来。”
“朋儿,来了就是客人,不要。
墨良朋友年龄虽然很小,但在村子里已经很有威信了,沉着稳重,而往年爆竹的生意也是由他全权负现,为人公正,一个不卑不亢的人物。
“爷爷,这群人是狗屁的客人,烦啦把外乡的贩子赶去,他去别的地方进货肯定怕价钱高,就看上我们家的货了,觉得我们好欺负,这会弄不好就是想来抢的,这群人,跟他们客气没用。”墨良朋说着挽起了袖子,一幅要跟对方打架的神情。
“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啊,老子是拿钱来买你们家的,不是来抢的,毛还没长齐就这么狂。”大光头瞪了一眼墨良朋友,他仗着人多,根本不把墨家人放在眼里。
“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这种人,货不卖给你们。”墨良朋很不客气地说。
“你说不卖就不卖啊,给我上,打的他们同意为止。”说着大光头一挥手,几个小痞子就动了手,无论从打架的经验和个头,还是数量上来说,墨家的年轻人都不是大光头手下这群混混的对方。双方开了打没几分钟,因为实力太过悬殊,没几分钟墨家的人就被人打倒了,以一对五的阵势,敢打已经不错了,别说胜利。老头墨文正也被他们撞倒在地上。
墨良朋被人按在地上,脸贴在冻土上。大光头蹲下来按着墨文正的胸口,不让他能翻起身来,阴阴地说:“卖不卖,不卖给我,那就把你的孙子腿给打断。”
墨文正知道大光头这伙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面露怯色,但墨良朋丝毫没有怕的样子,脸虽然被人压着贴在冻土上,但嘴里却在骂:“你他妈的有种来啊,欺负一个老人算什么鸟本事,一群狗杂种。”
“人到是不大,胆子还真是不小,看我不把你的腿打断,小瘜三。”大光头说着从拿起墙角的木棍,向墨良朋走去,刚要下手,就被一个人用肩膀顶开了。
顶开他的人是班主任,看到事太发展成这个样子,在一边躲着的班主任,在也等不了吴志刚他们了,先上了手。
“巴山猴子,教书不好好教,跟着吴志刚就以为了不起了,今天就你一个,看我不弄死你,妈的。”大光头打了个摆子,站稳后对班班任说。
“谁说就他一个,我们这不是来了吗!”问号在大门口,那种就连愤怒都能让你感觉到笑意的嘴巴大声说。接着用一个很恭敬的姿势给吴志刚让开了道。吴志刚一袭风衣,短发,一脸的严肃,老大的派头非常十足。
走在他身后的是连脸上都练出了肌肉的阿福,穿着一件军大衣,和防滑军鞋,如果不是敞开的大衣露出了西服,俨然一个军人打扮,那双小眼睛全是戾气。相比一下问号显就显得农民一些。
吴志刚跨进门,看了看被人压着的墨良朋,又看了看大光头的人,墨家人全部被大光头的打倒在地,墨文正在翻身,却因为吴志刚的到来而停留着,吴志刚笑了笑道:“大光头,烦啦让你来惹事,你就不怕坐牢,上次你和你的兄弟装受伤,我被带到了派出所,现在怎么好像都没事啊。这次我准备让你真正的进一次医院,你觉得怎么样。”
“你他妈的怎么出来的,别在这里挑拨离间,烦啦不会放过你的。”大光头有些惊讶地看着吴志刚吴志刚,他怎么也料不到这个时候吴志刚会出现。
大光头那伙子人也都惊讶了,按照烦啦给他们的消息,吴志刚怎么也不可能在这个点上出现,至少是过完年才能从看守所出来。他们虽然害的吴志刚被带到了派出所,但不知道吴志刚跟派出所的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