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重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快死了竟然让太子给救回太子宫。
哎,老竺,要是太子也没有发现周重还活着,你说说,周重会怎样?”赵川氓没话找话问着。
竺栋心中有事,听了心不在焉地说:“死呗!还能怎样。”
赵川氓感慨地说:“我们侍卫的命真的贱呢!要是哪位贵人遇刺,太医不三番五次地反复检查,谁敢断言死了?”
竺栋听了赵川氓的牢骚话,不耐烦地说:“就你话多!
你怎么不生在贵人家呢?
要是你父亲争气,立了大功,做了王爷,那你就是王子了。
到时,要是你出了状况,那些太医们肯定也会三番五次检查过你,才敢断言你死了!”
竺栋这话说得有点毒,赵川氓听了很是不高兴,别过头去不再理睬竺栋。
竺栋心中装着事情,自然乐得赵川氓不来烦自己。
东张西望着估摸三更过去一半了,竺栋碰了碰赵川氓的手臂,陪着笑脸说:“兄弟,刚才言语过激,得罪了。我在这儿给兄弟陪罪了。”
赵川氓仍在生气中,头一别,说:“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