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令达泰达荣身中多剑,但两人不要命的进攻,也令李涪率领的侍卫们束手无策。
再加上苍坚苍柏的加入,侍卫们的合围圈渐见外散,但远处的众多侍卫正飞奔而来。
阿莫瑶见状,边舞动弯刀奋勇迎向侍卫们,边对苍坚苍柏喊道:“快扶他们走,我断后。”
达泰达荣身上多处涌血,口中更大口大口地吐出血来。
听阿莫瑶要断后,达泰大喝一声:“我们活不成了,公主快走,为我们兄弟报仇!”
说话间一分神,达泰身上又中了几剑,摇摇晃晃着倒下去。
达荣见了,刚大叫一声“哥!”身子也中了数剑倒了下去。
苍坚见状,边战边说:“公主快走,我们断后!快!”
阿莫瑶眼见着达泰战死,心中万分悲愤,一扭头反手挺着弯刀攻向侍卫们。
趁着侍卫们稍作后退之机,阿莫瑶扭身跃出侍卫们的合围圈,头也不回地纵飞上树,顿时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苍坚苍柏的武功比阿莫瑶次了一些。
阿莫瑶一走,加之荆杰、聂政和慎星跳出窗户来助李涪的阵,苍坚苍柏两人没能挡住四大主管的合力,在众多侍卫的拱围下,没多久便中剑被擒了。
设的局虽然未能擒获匈奴公主阿莫瑶,带着些许的遗憾,但能诛杀达泰达荣,活擒苍坚苍柏,刘荣心里还是很开心。
在栖凤宫的河间王刘德,得知消息赶到太子门口时,见未央宫侍卫总管裴康也来了,就跟裴康点头示意,两人一起走进太子宫去。
见裴康三更天还过来,荆杰便知刘启对围歼匈奴刺客重视了。
“太子妙计定乾坤,众侍卫合力擒凶顽,可喜可贺啊!”裴康一见荆杰便乐呵呵地说。
“裴总管,没能擒获匈奴公主阿莫瑶,只能说此计不成功,仍是遗憾啊!”荆杰眼望着裴康,带着些许憾意说。
“能擒获两名,击毙两名,算是大汉对付匈奴刺客最成功的一次了,此战必将名垂青史。
还请荆杰兄弟不必遗憾!小的将立即禀报皇上,为太子请功!为众侍卫请功!”
河间王刘德更关心受伤的侍卫们,问:“聂政,受伤的侍卫可曾请赵太医救治了?”
“谢河间王对侍卫弟兄的关怀!回禀河间王,太子事先已令人请来多名太医。太医们正在为受伤的弟兄们治伤。”荆杰代聂政回说。
“正去请太子和决曹周大人连夜审讯擒获的两名匈奴悍徒,以求查出其在长安中潜伏的同伙。”聂政补充说明道。
“是呀,审讯之事,还是得请太子和决曹大人呀。荆杰这就去请太子和决曹周大人回太子宫吧。”荆杰说着就往外走去。
原来,昨晚刘荣带着众人夜访栖凤宫时,河间王刘德唤来一干侍卫,让刘荣等人换上侍卫的衣饰,趁着夜色跟随聂政、慎星和梁彪三位总管一起离开了栖凤宫。
河间王刘德让其他侍卫换上刘荣和周轶等人的衣饰返回太子宫,以准备伏击阿莫瑶公主和她手下的刺客。
因此,荆杰才会说去请太子和决曹周轶等人回太子宫的话来。
刘德见裴康告辞后往外走,连忙送到太子宫外。
太子宫的众侍卫见已无事,也辞别刘荣随太子回宫去了。
太子宫厨房送来夜宵慰劳众人,河间王对李涪说:“你让弟兄们先吃吧。聂政,赵太医,我们去看看受伤的侍卫弟兄们去。”
赵太医看了看重新抬到床上的周重尸体,目光询问刘德该怎么处理。
“赵太医,荆杰蹬飞周重和床架那一脚,已让阿莫瑶知道周重死了。
李涪,呆会儿将周重尸体处理掉。
哦,将周重与他兄弟周耳埋在一块,好让他们做个伴。”
刘德边往太子宫外走去,边吩咐李涪。
正在窦太后长乐宫里的决曹周轶得侍卫禀报,知悉太子宫抓匈奴刺客大有斩获,立即跳下床来,三两下穿好衣袜。
出来见了太子带着龙全和王琛正大步走来,四人就往太子宫跑去。
一路兴冲冲的龙全,跑近太子宫那头的北宫拐角时,却听到李涪正大声示警。
不由大吃一惊,龙全拔出大刀,边大声让王琛保护好太子,边循声冲了过去。
刘荣担心龙全出事,立即命冯保和众侍卫生立即跟上龙全。
跑到太子宫门口,见门口的侍卫正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看来痛得不轻。
聂政等人生怕河间王出事,仗剑直向会客厅冲去。
到了会客厅,只见李涪和冯保正与一名手使弯刀的年轻女子对打着,河间王仗剑旁观戒备着。
见聂政来了,李涪边使劲地格开阿莫瑶的弯刀,边喊:“河间王,聂政,她就是匈奴公主阿莫瑶!”
聂政一听是匈奴人,立即仗剑就上,和冯保等侍卫一起围着阿莫瑶对攻着。
阿莫瑶听李涪管这年轻人叫河间王,猜测此人就是三皇子刘德,便全力攻向聂政。
李涪对阵阿莫瑶感到太吃力了,好不容易有聂政加入,可以扶着墙壁喘口大气。
却见阿莫瑶不要命似的主攻向聂政,令聂政险象环生。
聂政与冯保合纵攻防着,堪能解去河间王的险境,其他侍卫武功不及聂政,虽在旁合攻着,却伤不到阿莫瑶的一根汗毛。
见些状,李涪咬咬牙,暗提一口真气,仗剑跃入战阵。
李涪武功虽稍差于阿莫瑶,却也不是等闲之辈。
自李涪加入战阵,与聂政和冯保合攻阿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