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的捏痕,不禁皱了皱眉,他将委屈地湿了眼眶红了鼻子的女孩揽到怀中,然后就听到这孩子得寸进尺地控诉他:“疼!”

他应该表示不悦,可手里的动作却是拍了拍她的发顶,要她“别闹”。他看着因为自己的这句话而安静下来的乖乖女孩,再看看她袖子上被烧穿的破洞,心中对怀特的怒火就更盛了,对那边严正以待的诺特说:“一个赌徒并不需要两只手,你说对吗,诺特先生。”

诺特听着这好像从西伯利亚飞了一圈的冰冷声音,全身都打了寒颤,额头却渗出了几滴汗,他怎么不知道罗曼诺夫当家身边多了一个少女?他的情人还是女儿?不过这显然都不是他现在应该关心的。他看了看那依偎在罗曼诺夫宽阔胸怀中的少女,在看了看面露惊恐的怀特,咬了咬牙,干笑着说道:“罗曼诺夫当家,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这怀特秀是我们当家请来参与今晚的——”

“诺特先生,你认为我们罗曼诺夫的人不值得一只手臂?”阿利克塞见君卿哭鼻子就火了,也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气冲冲地就对诺特这样说。

“诺特,不要让我们当家说第二遍,那会让他不高兴,你可不是我们的小狄娜,没那个能力浇灭我们当家的怒火。”亚历山大笑呵呵地说。

这时君卿已经被罗曼诺夫揽着肩膀往大门走去,不一会儿就听到身后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她回过头一看,撇了撇嘴说:“还没有怎么样呢,她叫什么?”她还以为怀特被当池肢了呢。

罗曼诺夫却误会了她的意思,还以为这个处置她不够满意,就拍着她的小脸道:“她活不过明天日出。”

“啊?哦。”君卿点点头,有些不明所以。想了一下,她又指着自己的下巴说:“你不分青红皂白骂我,还捏疼了我。”

被一双充满控诉的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男人只能不着痕迹地抿了抿唇,干巴巴冷冰冰地说了一句:“没有。”没有骂你。

“明明就有!”女孩的抗议被罗曼诺夫全数忽略,只揽着她回了客房。

回到客房换了睡衣后,福克斯就立刻给她的下巴擦了点药,当然还有她的手腕。他蹲在床边一边拆开她手腕的绷带,一边唠叨:“你今天开枪怎么就忘记换手了?你的手腕有轻微骨裂,再过两个月才能痊愈,不能乱动的,你是想打上石膏才安分吗?对了,离晚饭还有两个小时,我建议你睡一觉,因为咱们恐怕要到明天凌晨才能休息。”

“可我睡不着。”君卿踢了踢双脚,配着这句话显得有些任性有些可爱——这动作她熟悉,不用学习吕心怡的日常行为她就能自然而然地做出来,身体受伤的那段日子被人抱着来来去去时她就爱这样踢踢脚舒展筋骨。

想到这里,她突然扭头问靠坐在窗边沙发上沉默如水的男人:“先生,我们什么回圣彼得堡?”那时或许她可以在圣彼得堡四处走走,可能会遇上已经失去联系多时的秦佑臣。

“明晚。”罗曼诺夫没有抬手,拿着一本书顺着午后的阳光静静地看着。君卿想,如果不是他的眼神太过冷冽,声音太过冰寒,这个此时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拿着书细细品读的男人真的很有大学教授的味道,宁静悠远,博学可亲,啧,真可怕的错觉。

福克斯啰啰嗦嗦地要君卿别再虐待自己的手腕,并强烈建议她睡一觉,不然“晚上我可不会把你背回来睡觉,要知道你沉得像只肥猪”。话落,他就被枕头砸出了门。

“谢谢关门!”君卿气鼓鼓地朝着被关上的房门大叫,然后她就被一个阴影遮蔽了。她抬头看着这个如神似魔的男人,他高大,英伟,冷酷,铁血,几乎没有一个温暖的形容词可以加诸在他的身上,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固执地认为——就是这个男人,在他身边自己就会是安全的。这个想法每每冒出来都好像在挑动她紧绷的神经,让她不得不狠狠奚落嘲笑自己一番,然后把这可笑的固执压制下去。

千万别相信一个罗曼诺夫会对谁手软,他明白你的欺骗之时,就将是你的末日!这是仲霆在得知她即将进行的任务时抓着她的肩膀恶狠狠警告的话语。

“未成年需要充足的午睡。”罗曼诺夫已经放下了书本,他说完压着女孩的双肩让她趟了下去。

君卿可不敢反抗,生怕这位下手不分轻重的男人把她的肩膀也掐出两道青紫来。她抓着被角,白嫩嫩的手指露在天鹅绒质地的黑色被单上,“可我睡不着。”这声音软软的,带着淡淡的撒娇。

“闭眼。”罗曼诺夫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冷声道:“五分钟内你必须睡着。”

“……”君卿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大胆地小嘴一撇哼了一声,然后在他皱眉时乖乖闭上了眼睛。

三分钟后,罗曼诺夫出声道:“你还有两分钟。”

“……好了,知道了,真啰嗦。”君卿哼唧着转过身,然后用被子蒙住了脑袋,在黑暗中咧开了嘴,坑爹,这一幕和吕茫哄吕心怡睡觉时多像啊,只是吕茫没有他这么冰冷生硬而已。

不知道什么原因,君卿这两天很能睡,刚刚睡了一个上午,这会儿两分钟不到她就又入梦了。

罗曼诺夫放下书本,抬手掀开了她的被子,只见她嘟嘟囔囔地翻过身正对着他,哼哼着用两只小爪子抓住了被角,平缓的呼吸表示她的确是睡着了。

他捏了捏其中一只小手,和她的身材比起来,她的手似乎要短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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