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他说。
她盯着他，“是在找她代言时，认识的？还是比这更早？”
“我跟她谈不上认识。我刚回国上任时参加过一个晚宴。有很多名流和明星都来，我在宴会上见过她。当时没有任何接触。”他想了想，认真地回答她。
“你为什么找她当代言人？”
她把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出来。他试图抓了一下，她执意抽回手。
他微露愁容，“如果当初你答应为东方代言，该多好。”
“我的咖位配不上你的东方商场。”她有点赌气，但说的也是实话。
那个商场除了超市，其他门店卖的都是全世界一二线的奢侈牌子，一般人消费不起。她一个小网红去给它代言，只会遭人唾弃和怀疑，自取其辱。
“你怎么还在生气？”他把头埋在她的怀里，双手抄到她后背抱住她。
他这个动作像是跪在她面前，在向她求饶，在向她忏悔。
她的心纵然在气头上，也不由得软了下来。她抬手抚上他的头发，“明琛，我不生气了。我知道了，是我不够好，配不上你。”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没有怒气的样子。
“傻瓜，怎么说这种话？”他抬起脸来，震惊地看着她。
她眼里噙着泪光，嘴角却是努力带起笑意。
“因为你太优秀，就像一颗稀释珍宝夜明珠，幻想得到你的人那么多。走了一个安娜，来一个伊诺，下一个会是谁，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