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州队率先迎来了第一个重量级对手——禅宗!
这个世界的禅宗没有十八罗汉阵,或许是没能开发出来,一水的是光头阵势不凡,对于这种自带照明的队伍江城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感觉哪里不对。
吉巴没想到是领衔者,他在和尚阵中的地位可能与乔小耀类似,事实上这两人也正好对上。
禅宗是研究过金州这个对手的,从他们派出吉巴缠住乔小耀这点可以看出,不过跑轰战术最不怕的就是这种限制,一对一防守不可能阻止乔小耀充当搅屎棍,乔小耀带着吉巴一直冲刷禅宗本身排好的阵型,见机还能送上两个助攻。
和尚们一半用棍,一半用拳,招式耍开颇为壮观,虎虎生风。力量型刚猛型占主导,这样的对手金州对最不怕,以为着灵敏不够,只能在金州对疯跑中吃灰。
一个和尚实在受不了这鸟气,哇呀呀叫着冲出来,发挥他年少时打黑架的经验,准备抓住一个金州队员朝死里弄。他选择了韦初!韦初可是队伍中仅此于乔小耀的二号灵魂,前面说过他的拳棍结合是最好的。
这和尚使得一手好拳,时而带出一丝罡风,刚烈至极,韦初的八拳应对这个不在话下,八拳不停地变换组合在一起,构成一个又一个连续技,虽然还有局限性,但是那防不胜防的攻击让和尚意识到自己草率行动的不妥。
这名和尚的鲁莽成为金州队的突破口,韦初并不死板,马上叫了联防,甩棍飞舞,这名和尚率先出局!
禅宗队伍终于露出破绽,金州队在没有乔小耀的时候,有韦初出任组织者,韦初不靠速度,他靠的是节奏,通常一甩棍打在对方身上或者被对方兵器架住,拳出,部位伤人,只是将对手平衡打破,跌入金州队员准备充分的网兜之中,这同样是一记好助攻!
金州队员往往只需要看准时机,等待被推过来的对手,接下来就是简单不过的酣畅凌厉的打击,火力只需覆盖单个对手就行,随时还有队友一旁策应。
跑轰的精髓就在于其流动如水,通常队员们谁都像是要攻击,事实上一沾即走,用不断的跑动和佯攻麻痹敌人,再于不经意间出手,你任何人都防,累!你谁都不防,伤!经过江城梦境中一年的培训,队员们的眼力劲突飞猛进!
本来以乔小耀为核心就是靠他的速度牵制大部分敌人的精力,骤然换上一个速度并不快的韦初,貌似不妥,实际上这已经换了一种战术,那就是以攻为守,大施心理战术,用骚扰和协防控制对手,相比而言,与上古游击战术有共同点!
乔小耀拖垮了吉巴,队友们也争气地搞定其他人,金州四连胜!
以七人完胜对手,金州在各大门派并不重视的团体赛中独领风骚!是的,蒋以期和吴杰超又回避了,禅宗才是他们的根基、靠山。他们不是没想过当一个合格的搅屎棍,经过权衡利弊,他们还是觉得暂时不是得罪江城的最好时机,遂回避。
一整天的比赛结束,金州队员们得到休息时间,跑轰战术妙则妙矣,也要知道,速度是一柄双刃剑,在拖累敌人的同时,也会拖垮自己。
江城普及了推拿手法,全力帮助队员恢复,本着互帮互爱的原则,队员们都学习了这种手法,江城不得空的时候也能正常恢复。
江城带起的这只强军迎来一片侧目,大门派各打算盘,纷纷派人到金州队下榻客栈收集情报,要知道,明面上大家是不在乎团体赛成绩,可是没有哪个门派能够忽视荣誉,还是全国性的荣誉。
禅宗队伍是最好的试金石,禅宗队员防守佳、体力好、招式猛,配合也略强于三宗之外的对手,这样的队伍完败于金州之手,砖家学者再看不出他们的精妙阵法就该去屎了。
武宗,临时集合点,会议正激烈。
“炎兆门!你们怎么搞的,金州是你们的地盘,为什么没能掌控住队伍?”武宗宗主陈铁生勃然大怒。
黄正阳是没有资格参加这种大会的,代替他承受怒火的是炎兆门现任门主温戈,“宗主赎罪,我已经上报执法堂领罪,相关责任人一定追究到底!”
陈铁生哼了一声,“现在大家看怎么办吧,我的意见是必须得到这种战法!”
武极派是武宗铁杆,从门派名就能看出来,武极派掌门翁发一只以宗主之下第一人自居,当然不可能放过这第一个发言的机会,好主意被人说完了他这么彰显自己的能力?“宗主,前天探子回报,金州领队好像与剑宗勾搭上了,不好办啊!只能采取非常手段!”
这不是主意的主意一说出来,大家纷纷看向陈铁生。
陈铁生冷笑道:“我不知道吗?就你们这些人,平时让你们低调,低调,与人为善,就知道给老子捅篓子,你也说了人家靠上了剑宗,非常手段,那就你出手好了!”
翁发意识到自己的发言时间不对,马上改正,“宗主赎罪,我的意思是通过利益交换来入手,比如说,让咱们这边得罪他的人负荆请罪,任其处置。”
底下众人纷纷鄙视翁发,有这么黑队友的吗?人不是你武极派得罪的你当然敢这么说。
温戈脸色相当不自然,又不敢反驳势力强过自己的翁发。
陈铁生沉不住气了,怎么首先有内讧节奏了呢?“老翁你别说了,尽他吗出馊主意,自己兄弟自己不爱护,队伍怎么带?再议,你们呢,一个二个没带嘴来啊?”
噤若寒蝉下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