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爱恨情仇。
世间很多的仇恨,都是由情爱发出的。
男人女人如果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男人经得住诱惑,女人耐得住寂寞,村子里便能少生些事端出来。
秦有容突然趴在了桌子上,双手勒住了我的脖子,将我勒进怀里。
我整个脑袋都埋在她身上,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这小兔崽子,说什么呢?谁乱来?我是那乱来的人吗?”秦有容质问我道,“旁人传我瞎话你也信?”
“婶子,快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我用手拍打着桌子,就好像是拳击比赛当中的选手表示认输一般。
她这才松开了我。
我猛吸了两口,才算恢复过来。
这秦有容还真是不把我当外人,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这算惩罚,还是福利。
难怪别人总说她生活不检点,看来也不也是空穴来风,就这举止动作,难免让人说闲话。
“老爷子走了,小胖也考上大学了,我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她整了整被我弄乱的衣服,时候胳膊肘撑在桌子上,手托着腮,眼神望向别处,“我才四十岁,倘若是活到八十岁,还有四十年呢。”
我突然挺佩服她的,一个人帮王远叔尽孝,把孩子拉扯大,还被村子里骂生活不检点,实际上她痴情而不滥情。
她终于熬出头来了,四十岁再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找个相伴一生的另一半,其实还不算晚。
“我一会给你从网上买,大概本周末,你来找我。我现在先把药给你!”我从药架上拿了药给她。
秦有容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钱来拍在桌子上。
“用不了这么多。”我对她道。
“没事,剩下的你拿着。”说完,她拿上药,快步离开了医务室。
送走了她以后,我才急匆匆赶到了坡上。
我赶到的时候,井已经打好了,用的最原始的打井办法,一根空心的钢管,接着一根水管,水管的另一头接个水井头。
两人负责打井,另一个人在旁边压。
水井头慢慢的往外出水。
而后取出钢管,下进水管去,接上水泵,这样就算好了。
打井300,水泵150,450块一口井。
他们是流动打井人,聪明的很,像是这种浅的,十米就有水,便按三百一口算,倘若是深的,就按三十每米收。
看着泥水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最后慢慢变得清澈,我有种灵魂都被洗涤的感觉。
而后的几天时间里,村子里有不少的女人,来我的卫生室,拜托我帮她们从网上买时尚些的衣服,还有性感的内。
大抵是因为李香芹留住了庆民,她们也想借用这个法子,让在外打工的男人们多回来看看。
周末的时候,我蹬着王凤香的三轮到镇上,把快递全拉了回来。
“小伙,你真行啊,你们真让你干起来了!”老板娘有些惊喜的对我说道。
实际上这一车的快递,我从她手里也不过赚二三十块钱而已。
不过以后,村子里的快递或许会慢慢多起来,我能借机小赚了一笔。
我在镇办了张银行卡,把钱全都存了进去,钱不多,重要的是如何让钱生钱。
我需要钱,钱是男人胆,能帮我挺直腰板。
有钱,男子汉。
没钱,汉子难。
我蹬着三轮回到村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天色渐黑,村里的女人,已经在卫生室门口等着了。
一看到我,女人们齐刷刷的围了过来。
“余良,我的快递到了吗?”
“余良,我的呢?有我的吗?”
我被这阵势吓了一跳,“别急别急,先进屋再说!”
我赶忙掏出钥匙打开卫生室的房门,还没迈步进门,就被女人们挤了进去。
我念着快递包裹上的名字,她们拿到了快递,第一时间拆开,有的竟迫不及待的当着我面,在卫生室里换起衣服来。
“哎,我说你们,就这么等不及吗?要换回家换去,这当着我的面像什么话!”我冲她们道。
女人们只是笑着,“余大夫,你当大夫的,什么样的女人身子你没见过,我们还怕你看吗?”
“休要胡说!”我一脸严肃的对她们道,我是医生,竟然被她们说得这么下流。
她们也不在理会我了,几个人聚在一起,讨论起了衣服来。
都说这人靠衣服马靠鞍,这话当真不假!
女人们脱掉了在集上买的那些吐气的粗布碎花衣裳,换上了时尚T恤和牛仔裤,立刻就跟变了个人一眼,那完美的身材显露无疑,人也更加精神。
我一直觉得,村子里的女人,要比城里的女人更有味道,尤其是身材,更加丰满和匀称,少有像城里那些胖得浑身肥肉,或者瘦得一把骨头的。
原本死气沉沉的村子,逐渐充满活力,收拾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女人们,干起活来似乎也更卖力了。
在外打工的男人们,开始有事没事就往村子里跑,有的干脆是直接回来了。
陈思柔还觉得,是因为路修好了,所以男人们才常回家看看。
她可真是太不了解男人了。
想要把男人们留在村子里,还得靠村子里的女人。
至于我这边,庆民又说动了几个回村的男人,跟我们一起种梨树。
而我打算照搬照抄灵溪村那边的成功经验,种红梨,早酥红梨。
我们这边的梨,都是以黄色和青色的梨为主,少有红色的。
早酥红梨,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