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用的碗是黑se的土碗,黑se土碗其表面很粗糙,坑洼不平,通常土碗的上半身半釉,就是下半身不上釉,这在农村很常见,吃饭喝酒都用它,尤其是在中原省和鲁省农村最常见。
碗大容量足,农村镇子上喝酒都用这碗,饭碗大。饭盛满了,都在半斤以上,乡镇吃饭一般都是【三碗不过冈】。
林洛倒是比较新奇,以前可没见过这种东西,他都是在城市里跟着爷爷生活,这次第一次见到这土碗,不由把玩鉴定了起来,说不定就能捡个漏呢?
这也是林洛的一个职业习惯了,他做古董保养,对着瓷器竹木牙角等物件儿,每天都要上手保养。
虽然那都是艺术品,但习惯养出来,对其他像是老物件的东西都想上手摸一摸。
“小洛,你犯什么傻呀?你不会以为这土碗里面就有老物件吧?”
夏**看到林洛的动作,笑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林洛的动作实在有些傻兮兮的,要知道这黑se的土碗也就几毛钱一只,再往前推上十年,也就几分钱,几块钱都能买一摞。
“嘿嘿,军哥,你这兄弟真逗啊!”
一旁的王墩准备走呢,回头看到林洛傻兮兮的捧着碗鉴定把玩,憨憨的笑了起来,他跟着爷爷下过不少墓葬,掏过很多老物件儿,对古玩鉴定还是有一定的水平的。
这些土婉是他从镇子里的一个窑厂买来的,因为是镇子本地人,又是大户人家夏家特别关照的一个孤儿。
所以那窑厂老板完全是按成本价批给他的,就是几角钱一只,都是烧窑出货的,怎么可能会是老物件?
“去,别胡说,胖墩,你这不是骂我兄弟?你也别下去忙活了,坐在这儿,好好陪陪我兄弟!”夏**说着:“对了,也快到十一了,军哥我大婚呢,你把饭店的生意交给别人,回家去帮忙!”
王墩有些挠头,他一个大老爷们能帮上什么忙啊。再说夏家是大户人家,根本就用不到他啊。
林洛有些好笑的放下土碗,心中直摇头,这老物件儿哪会这么容易碰到,自己刚才的举动的确有些傻兮兮的。
“军哥,你这兄弟叫啥呀?你都不给我介绍一下?我看这哥们是个闷豆,肯定还没女朋友,你都结婚了,他肯定还飘着的吧,对了,军哥,他做啥子的?”
和夏**比较熟悉了,王墩的爷爷又救过夏**爷爷的命,夏**也从来没拿他当外人。
所以即使林洛在这里,他还是这么口无遮拦,直接打听起了林洛的背景来了。
“林洛,这是我兄弟王墩,对熟人爽快的很。”夏**有些挠头,说着:“他和你算同行呢,不过这小子做的不在正经营生之列,上不了台面,所以老爷子就不让他干了,弄了个饭馆给他开,不过这小子当厨子还真有天赋,来,咱们先走一个!”
夏**说着,主动和林洛去碰碗,林洛点头,看着半张脸都能放进去的土碗,盛着满满的米酒,林洛心道这要是三碗过岗,自己岂不是要彻底醉过去?
“林大哥,你是做古玩生意的?”
一听夏**的话,王墩顿时来了兴趣,“你是卖什么东西的?卖瓷器的还是玉石的?总之肯定不是摆摊卖挂件的,看你这么年轻,就能做古玩生意,肯定很厉害了!”
王墩倒是很会攀关系,林洛也的确比他大一两岁,王墩是夏**的兄弟,他这么称呼林洛倒也在辈分中。
“我哪儿是做古玩生意的。”
林洛好笑着说:“我在沧松的一家古玩店当保养师,很少能见到古玩,都是维护艺术品,真正的玉石也不多见,来之前倒是老板在搞活动,准备十一的时候卖鸡血石。不过我是见不到了。我可谈不上什么厉害不厉害。”
林洛这一碗下去,话匣子也打开了,不过除了米酒比较刺鼻的香味和辛辣之外,林洛倒没有感觉晕乎乎的,这让他有些意外。
要知道这一碗米酒将近半斤呢,林洛以前的酒量可没这么好,但他这次喝下去,却没什么太多的变化,让林洛都有些诧异。
“小洛,难得你们谈得来,你也别和胖墩见外,直接叫他胖墩就是了。”
夏**脸上浮现酒晕,不过这会儿还算清醒,正要说话,王墩突然注意到了夏**桌前的一对月牙形玉佩。
拿过来上手了一番,好一会儿才啧啧称奇道:“军哥,大手笔呀,大手笔呀,双子月牙玉佩,您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东西可快绝迹了啊,我听我爷爷说,在古玩圈子里基本上是找不到了,你是从哪儿弄来的啊?”
林洛正和夏**喝的痛快呢,毕竟大学同窗四年,毕业工作之后,就没有在见过了,夏**也很快就要大婚成家立业,两人再次见到,自然激动不免多喝几杯。
喝的正是“情浓蜜意”呢。王墩突然怪叫一声,着实把林洛和夏**给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这东西是真的?”
夏**这会儿晕乎乎的了,突然听到胖墩的话,酒都有些清醒了过来。
那对林洛送的双子牙玉佩,他不太懂,只以为是用普通料子做出来的,不能和那对玉猪生肖相比,玉猪生肖太过贵重,他也不好意思要。
“哈哈,军哥,枉你还是文物保护科专业的,你这点眼力劲儿还不如俺一个镇上的土娃子,这东西绝对是真的,我哪儿会骗你!”
说到这里,王墩神se有些暗淡,“当初我跟爷爷去墓葬给夏爷爷找明代麒麟玉,在棺椁里面的石棺中,不但找到了麒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