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翩翩,灼灼公子。
寒月的入场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李福抬起头,时隔半年再次看到了这个人,他知道任何事情在他的手中一定会得到解决。王达则奇怪的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人,这个人给了他一种莫名其妙的压力,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势。
寒月每往前走一步,心中的恨就多了一分。而当他慢慢步入人们的视线的时候,赵凌心远远地看着他,那座压着她喘不过气来的大山仿佛在顷刻间化为乌有。他还是带着他惯有的那副戏谑,那副不羁。
“你来了!”
赵凌心隔着很远的距离轻轻的道。
“久等了!”
寒月朝赵凌心开心的笑道。他伸出了手,幻想着赵凌心走过来的场面,可是事实上赵凌心还困在一个人的手中。寒月的眼睛中透着一丝猩红,看着此人。
“天下杀手,鬼域独占其五,而鬼域之中又以轻部为最。在下寒月,阁下是哪位?”寒月的面前让开了一条道路,他就像是一柄剑,锋芒过处,寸草不生。
“鬼域?”那个人抬起了头,枯黄的眼珠,苍白的脸。这个人全身给以一种病态的感觉,他看着慢慢走来的寒月。“我不知道鬼域是什么,却知道现在你若是再往前走一步,这个女人就只有死!”
“是吗?”寒月嘴角笑着,继续向前走,“你可以试一试。”
一柄剑在寒月的面前凝聚,无形的剑气从四面八方汇聚,寒月的衣衫无风而动。在他的眼中世界万物都陷入了静止。他的口中吐出了八个字。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风动!
剑动!
赵凌心身边的杀手刚感觉到了一丝的威胁,手中的匕首却还没来得急挥出,就听到了一丝很静很静的风声,还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手腕处流出。他低下了头,一个细小的洞口,他睁大了眼睛,匕首掉在了地上。
寒月的手从空中放下,这便是剑意吗?
无所不用其极,极致的速度到底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只看刚才的那一击,寒月就有些明白了,他曾经很好奇为什么莫思量和君北漠虽然是剑客,但是都不喜欢用剑,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的剑意远比他们手中的剑更快。
弹指间,敌人便人头落地。远比自己挥刀砍下的要快的多。
“现在你还可以威胁我吗?”寒月走到了那人的面前,对于一个杀手,若是手废了,那边和死了一般无异。那个杀手挣扎的从地上站起来,想要逃走。寒月的剑意又是一动,这次剑气所指。
杀手的胸前出现一道细小的洞口,血流了出来,他苍白的脸色这次真的变得惨白,他再也无法从地上站起来了。
“凌心,受惊了!”
寒月走到了赵凌心的面前,用他这一辈子最温暖的笑容道。赵凌心却看着寒月,撅着嘴唇,很不高兴的样子。寒月又问道:“怎么了?”
“你刚刚说什么?竟敢说我是你的女人!”赵凌心道。
“啊!”寒月好不容易的温柔化为乌有。赵凌心又指着寒月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这!”寒月对天发誓自己真的是一刻也不敢耽误,实在是一路上为了搞破坏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幸好及时赶到。
“不过,念在你没有犯什么大错的份上,这次的失误就暂且记下。”赵凌心的得意洋洋的看着有些窘迫的寒月,捂着嘴笑着。
寒月在赵凌心的耳边悄悄的道:“凌心,当着这么多人呢,给我点面子。”
听到寒月的话。赵凌心一怔,这才回忆起来这真的是在战场。不在捉弄寒月,干咳了两声,看着周围看得一愣一愣的将士,赵凌心急忙指了指李福道。
“李将军,本将军现在命你斩杀叛将王达!”
“是!”
见到赵凌心安全无恙,又见到了寒月。李福总算是放下了心,再抬起手中的宝刀。王达的脸色终于变得惨白。自己最后的王牌也失败了,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本部的士兵到现在还没有到来。
“我命休矣!”
王达叹了一口气,这一战他真的输了。从夺权到失去一切,只有短短的七天,从头到尾都像是一场闹剧,都像是自己从未拥有过一般。王达心中苦笑,如果在给自己的一次机会,自己会不会选择这样一条路。
李福的大刀挥下。
碰!
金属相击的声音,李福手中的大刀竟然猛地向一边歪去。
和大刀相击的是一只箭,这只箭在打歪了李福手中的刀之后,去势不见插在了地上。箭尾部的翎羽还在颤抖。
“我用这个人换他的性命!”
几十匹马突然出现在了街道上,刚才的箭就是领头之人射出的,他将弓箭递给身边的人,然后指了指王达,又指了指自己马后的另一个人。
寒月顺着震颤的翎羽看去,唏嘘不已,这个人是铩羽。
“月少爷,救我啊!”马上的人寒月同样认识,正是被他留在城外的杨英,寒月就是怕这个人坏自己的事所以才把他留在城外,可还是人算不如天算。
“英!?”赵凌心突然大声的叫道。
寒月奇怪的看着赵凌心一眼,不明白她怎么了。赵凌心却抓着了寒月的胳膊,“你快救他啊!”
寒月挠了挠头,“我倒是想救他,可是救他的话就得放了王达。”
“啊!”赵凌心一愣,“可是刚刚你不是很厉害吗?”
“我是厉害,可是我也不是万能的,那几十个人人人不是低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