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也该知道你到底是谁。”烛光猛地一闪,映出立刻一张带着面具的脸,那张脸现在换成了哭脸。
燕水浔的一腔热情突然冷却下来,他的声音变得清脆,像是一个女人。“呵呵,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怎么,你怕我会因为权力而迷失自己吗?”
“你说呢?”戴面具的人瞪了燕水浔一眼。
燕水浔突然妩媚的一笑,“你想多了,女人和男人从来都不一样。”
“那样最好。”
猓寒月疑惑的看着里边的灯光。这么晚了,燕水浔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怎么来到书房庵挥幸桓鋈嗽谑匚溃寒月手中拿了一个石块,朝着远处的地面上扔去,地面的响声引起了吴六奇的注意。
他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自己的身后一个人影一闪,吴六奇只觉得一阵风刮过,转身一看却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