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慕羽把左安安摁在浴缸里面,打开开关就让水淋到左安安的身上,很快湿了脸湿了手,湿了衣服也湿了身,全都是湿漉漉的。左安安就成了一个湿答答的人。
“你,你想干什么?”
慕羽开的是冷水,满身的都是凉意,左安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被颇了一身的水,她也想挣扎,只是越挣扎,对方按住她的身体用的力道救越大,对方的力气好大,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挣脱不了。
所以她面上带着反抗,心里不是很反抗地让他带她走,但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是生气了?
左安安不敢去看慕羽的脸,她觉得这张脸又熟悉又陌生。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
看着左安安蜷缩着但是还是用她独有的大大圆圆的眼睛看着他,目光中满是复杂,带着奇异的se彩似乎是惊慌惊恐似乎又是怅然无奈。. .
最终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的模样。
怒气冲冲。
左安安惶恐着,有些怕他。
慕羽的心忽然软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再去迪厅那种地方就是她的错,但是也许是事出有因。慕羽的心是软了下来,面上也柔和了许多,但是仍然在凶她“那种地方也是单身可以去的?那个dj一看就是想占你的便宜,还有学好的女孩子会学抽烟?那是堕落懂嘛!堕落!”
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慕羽却一面将温水的开关开了起来。温热的水浇了出来,让左安安冷冰冰几乎都要打着寒颤的身子也暖了一些。
只是现在她却没有去注意这里。她被慕羽的话激怒了。
“堕落?我早该堕落了……堕落了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情感了……什么也不用去想了。”左安安的神se淡了下去,她想起了那个dj说的话,对然他很讨厌但是那dj有一句话不错,酒可以消愁。
如果用酒jing来麻醉自己,她就不会被那么多的烦心事烦着了。
“你说真的?”
慕羽的神se很严肃。
“真的。”左安安被慕羽由愤怒到严肃的转变弄的有些不适应,但是不知怎么的,她就是继续嘴硬着。她也不太明白她的心了,对方严肃的表情让她心里很难受,明明心里就不是这么想着的但是嘴上却强硬地撅起来了,她不喜欢他不容她反对。
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就像是父母从小到大给她的框框干干一样。
“这可是你说的。人一旦做出了选择就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结果。”左安安似乎觉得自己看错了,她看到这个有些陌生的少年的嘴角勾了起来,居然挺好看的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
只是那笑是冷笑。带着讽刺嘲弄的神se。
她惶恐了。等对方将她的最后一件衣服也像切豆腐般地撕开后,将熟悉而陌生的手掌压住她的时候,她终于惶恐了。
她忽然明白对方想干什么了。
“……”
一切发生的很突然,结束的却很突然。慕羽看着这个整个小小的身体都蜷缩在白se的床单之中的单薄身影,这身影带着点轻颤,薄薄的被单下显出奇怪的形状,但是还是不难看出,那是一个正在双手抱着膝盖,脑袋低着黯然失神的人影。
失落和彷徨?
或者说是堕落?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堕落?连这样都承受不了的人,怎么能继续堕落?
慕羽将左安安想堕落的心完全消灭。
一开始左安安还在挣扎,甚至想抓她,但是她的指甲已经修剪干净,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杀伤力。整个过程中,左安安的表现都很激烈也很亢奋,但是不管怎么样,她的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一点一滴的伪装过的痕迹,粉se红润的指甲,细长的手指,柔软的腰肢,白嫩如玉的修长身躯以及一张白净美丽的面容,全部都洗了,洗的干干净净,洗的纤尘不染。
左安安缩在被单里面,面se惨淡。
“露出头来!”
慕羽坐在床上,像是长官一样命令着。
左安安没有动静,但是慕羽不着急,等了不长的时间,左安安终于从被子里露出了脑袋来,头发也洗得干干净净,一缕缕地落在白净粉嫩的香肩上,有点诱惑。
她扯了扯被子,终于露出了脸,惨淡的神se在触及慕羽的眼神的时候陡然消失,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不仅如此取而代之的是羞耻的脸红。
现在她怕了,怕了这个名为康慕羽,康区长的儿子的人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无耻的人存在,这个康慕羽就像是一个暴徒,直接不容拒绝地将她的衣服强硬的拔掉。
如果只是露出身体来那也没什么,在她无法忘记的记忆里,这具身体早就和这个家伙见过面了,不需要羞耻的。
但是这个家伙,他,他居然在品头论足!摸着她的手说这双手怎么怎么白,可以排进多少名,这也没什么,但是这个家伙最后居然指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指着每一个部位在畅谈,脖子,胸脯,小腹……好像她就是一具人体模特般供他欣赏一样。
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她了,但是却又还是她的。
康慕羽帮她洗了澡,同时把她的羞耻心都快洗没了,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秘密,她觉得这个家伙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包括她在后背左肩胛骨上的梅花样的胎记都知道,都看的清清楚楚,甚至还摸了数次。
“说!为什么突然去相亲?”
左安安即使是伸出了脑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