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当真。.”董卓点点头,肯定的回道,
“不知主公意欲何时动兵,末将愿为先锋。”华雄也不起身,听了董卓的话后伏地再拜道,
“末将也愿。”
“末将也愿。”
几乎不分先后,华雄才刚说完,李傕、郭汜两人也反应过來,当即出声请令道,
“哈哈哈,好。”几人请战,董卓顿时高兴的笑了起來:“如今中原诸侯混战,此本该是我们休养生息的好时机,可是如今我们拥有的地方,雍凉也好,并州也好,亦或者是益州也好,都与外族毗邻相连,中原之地地大物博,外族视我们为一块肥肉,馋涎不已,如今鲜卑南下,不过是其按捺不住而已,即便是沒有这次的南下,谁也不能保证明年、后年甚至五年、十年之间不会南下,无论怎样,外患不除,我们就休想要安心休养。”
既然话说开了,董卓也就不介意自己再多说一些:“其实,鲜卑人现在南下,对我们來说也不见得是件坏事,正如我之前说的,如今中原诸侯正混战不休,无力他顾,可你们想想,如果说等到数年、数十年后中原之地统一,到了那时再遭遇外族入侵的话,两面夹击,即使是强如我军,只怕也难以首尾兼顾,如今看似鲜卑难侵,又何尝不是我们一举扫平鲜卑的大好时机。”
“主公豪情,愿为主公誓死效力。”屋子中,诸多人里又是华雄反应最快,顺着董卓的话大声叫了起來,其实董卓心中很想知道,对于他所说的这些话,这货心里到底明不明白,
“愿为主公誓死效力。”
“愿为主公誓死效力。”
瞬间,呼喝声连连的响了起來,扫灭鲜卑,多么豪壮的一句话啊,一众武将听了不由热血沸腾,
“主公此言是否太过了。”忽然间,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來,众人看时,却见蔡邕不知何时已昂然而起,眼神锐利的瞪着董卓,见董卓眼光望來时,甚至双眼上翻,直接给了董卓个白眼,虽是如此,蔡邕口中却沒停歇:“我中原乃礼仪之邦,遵循先贤之礼仪教化,怎能如蛮夷一般行事。”
“……”董卓只觉得自己有点懵了,早就知道这个时代的人迂腐,后世时也沒少看过如同此时蔡邕这般迂腐之言,可是真事到临头了,董卓却发现自己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跟他辩论下鲜卑威胁论,还是指着他的鼻子狠狠臭骂,
“腐儒之见,若如蔡大人所言,如今鲜卑南下入侵,蔡大人何不立身于千军万马之前,去跟那鲜卑大王讲讲礼仪。”董卓沒开口,却不代表沒人反驳,就在蔡邕正要乘胜追击的时候,前面的郭嘉霍然转身看着他勃然咆哮,
“你……”一瞬间,蔡邕一张老脸涨的通红,片刻后急速变成铁青,一口气压的沒抽上來,一手前伸直指郭嘉,哆嗦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上來,
“好了,此事不需再争了,军情紧急,诸将听令。”见两人气氛闹僵,董卓也不愿郭嘉替自己背起这个黑锅,当即断然出声将两人的争论打断,转而冲着一众武将大声叫道,
“请主公下令。”
“请主公下令。”
仿佛是为了给董卓增加声威,也或许久未征战,这些人早已按捺不住,众人的声音倏然汇聚成潮,在屋中轰然而响,
“好,徐荣。”不去看蔡邕,甚至连郭嘉董卓都不再去看,董卓霍然起身,目光炯炯的望向一众武将处,
“末将在。”大步走出,徐荣脸上一如既往的平淡,好似眼前的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联一样,只有那双透亮的眼睛透漏出,此时他的心中并不平静,
看着徐荣,董卓心中满是感慨,旧部之中,几乎也就徐荣一人可堪大任,这让董卓在叹息的时候,也不由为徐荣暗暗叫好,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董卓肃然沉声道:“此次鲜卑南下实在诡异,我与军师怀疑其背后有中原诸侯存在,壶关乃并州门户,事关我军北上征战鲜卑成败,无论如何壶关不容有失,你可有信心守住。”
“主公放心,敌众荣为主公拒之,敌寡荣为主公吞之,主公回返之前,壶关不会放一个敌人通过。”轰然声中,徐荣慨然道,
“好,我与你统兵两万,马步骑认你挑选,即可出发。”
“诺。”徐荣很干脆,大声应下后转身即走,
“黄忠、杜畿。”冲着徐荣微微点头,董卓却沒有停顿,当即再又大叫出声,
“末将(属下)在。”两人听闻不由眼睛一亮,很快大步走了出來,
“太行山地形复杂,人员也是杂乱,通道甚多难以一一驻防,着你二人以黄忠为主将、杜畿为军师统兵五万坐镇晋阳,协调各地防务,事有不决者你二人多多商议。”
“诺。”两人应下,暂退一边,
“张济、樊稠、李蒙、王方、杨定、胡轸。”一口气不停,董卓一连点了六个人的名字出來,
“末将在。”六人对视一眼,轰然走出,
“你六人暂居黄忠麾下,协助其稳守晋阳,你六人俱是久经战阵,切记万不可小觑对手,凡事要多加小心。”对六人,董卓其实有些放心不下,无他,六人的官职是不低,只是六人才能却是一般,董卓还真怕几人眼高手低,临战之时栽个跟头,
“诺。”几人虽有不愿,却也知道这个时候绝不容许他们反驳,当即躬身应下,
“段煨、牛辅。”
“末将在。”两人听了俱是一愣,尤其是牛辅,在董卓穿越过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