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神医,我们走吧。”逸歌面无表情道。
白云潇点点头,自袖间取出一张方子,放在了桌上,“宋老爷,这便是那道可保生子的不传之秘方了!在下告辞。”
待荣华等人出了宋府,这宋顶天似乎是才意识到了不对!这白云潇的方子,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的,那么他今日前来,也就是早有目的了,难不成,就是为了这个小丫头来的?还是说,这方子?
宋顶天再顾不得其它,便命人叫了府医过来,看这方子,是否有问题。
宋夫人则是一脸的不甘道:“老爷,您怎么能让那丫头将那簪子给要了回去?要知道,那簪子里头的秘密?”
“怕什么?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有参透的秘密,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就能参透?再说了!我已经派人跟上他们了,你以为,我会让他们就这样妥当的离开寒城?”
“老爷,那您的意思是?”
“放心吧!寒城知府那里,我待会儿就亲自过去打点。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跟我斗?哼!不自量力!”
宋夫人一听这,满脸的乌云尽散,又眉开眼笑了!“还是老爷英明!”心里暗暗骂道,你个小蹄子!还真以为我们就治不了你了?哼!当年能赶出去你一次,现在,也照应能将你再抓回来!到时候,你还不是得乖乖地嫁给那个老头子为继室?
身后有人跟着,白云潇等人岂会不知?马车里,肖冬阳一直假寐,眼皮连抬都不曾抬,而逸歌则是一脸不安地看着眼前的荣华,一时竟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姐姐!”思索再三,还是轻轻地唤了一声,只是那语气比起平日里的亲昵,更多了几分的忐忑!
荣华的神色微凛,“歌儿,我一直以为你心思单纯,是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没想到,你竟然是能将我们利用地如此彻底!看来,我看人的眼光,还真的是不怎么样!”
“姐姐!”逸歌的声音里已是带了浓浓的哭腔,“姐姐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娘的遗物,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就是想着要如何将它拿回来!它不属于宋家!宋家的人,也根本就不配得到它!”
话落,那眼泪便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成串的滚落了下来!
“姐姐,我知道我算计了你们,是我不对!姐姐,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只是,姐姐可否愿意听歌儿把自己的故事讲完?如果姐姐觉得歌儿是个心思复杂恶毒的坏女孩儿,歌儿发誓,就此离开姐姐,再也不来缠着姐姐了。好不好?”
看着眼前满脸泪痕的逸歌,荣华的心,无论如何也是硬不起来了!
逸歌一脸期待地望着荣华,期待着她能点个头或者是说句话,可是半晌过去,荣华却是始终不发一言,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肖冬阳轻扯了嘴角,“有什么话,回到客栈再说吧!”
逸歌听了,眼神微闪,相处这么长时间,她自然知道肖冬阳在荣华的眼中是不一样的!可是她仍然是有些不放心地看了荣华一眼,祈盼能得到她的一个点头的轻微动作,或者是一个瞬间温柔的眼神便好!
荣华轻栈以后再说吧。你利用的,又何止是我一人?想必,现在白云潇和赤木,他们的心里也都不好受吧!”
逸歌的心里‘咯噔’一下!是呀!还有白云潇和赤木呢!她也算计了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心中作何感想?是不是也觉得她是一个心思深沉的坏姑娘?
回到了客栈,都聚到了荣华的房间里,王都尉见二小姐也一并回来了,只是脸色似乎是不好,还以为是受了什么委屈,可是也不敢上前询问,关于逸歌被劫的事,他是不知情的。所以也没有刻意地再吩咐什么,毕竟在他看来,伊院判身边的都是高手!他手下的这些侍卫,也不过就是壮壮门面罢了!
大家坐定,赤木面无表情地倚在了门边儿上,双手环胸,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逸歌。而白云潇虽然是面有愠色,可是碍于有荣华在场,并没有发作!肖冬阳最为过分,竟然是直接就斜倚在了榻上,而荣华,就坐在他的身前!这样有些暧昧的画面,可是在他二人做出来,却是让人觉得无比的和谐般配!白云潇干脆就闭了眼,直接当作没看见了!
雷天和如意在门口守了,灵雁和百香,则是被他们打发下去睡了。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先开口的,是荣华。
逸歌一听到荣华的声音,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姐姐!我知道这次的事情是我错了!我不该算计你们大家!害大家为我担心了!对不起!”
“你曾经在寒城住过多久?”荣华直接问道。
“不长!就只是住了不到三个月。当时娘亲生了重病,本来是以为舅舅会顾念我是他的外甥女,会对我多加照拂,所以便将手中的一些财产托付给了舅舅,只盼他能待我好,将来我出嫁时,能有一份丰厚的嫁妆。可是没想到,舅舅在母亲死后没多久,便将那些财产全都据为己有!而且,还抢了我娘留给我的这件遗物!”
逸歌此时,已是有些泣不成声了!“当时,我才十岁!他们竟然是狠心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