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新田大作和冈村正树准备配合冲进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从里面传出惊恐万状的呼喊声:“新田大作吗?别开枪,
是自己人,我是徐子清。/ .”听到里面喊话,冈村正树心中高兴,心中的戒备立刻松懈,迈步就要往里走,却被新田大
作一把拉了回来,嗔怪道:“冈村正树,你要做什么,想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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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村正树想要辩解,猛然醒悟过来,这要是里面的人冒充徐子清,自己岂不是要白白送了性命,于是用手挠了挠脑袋
,尴尬的说:“对不起,我现在的脑子笨死了,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行了,你站我后面,别到处乱跑就行了。”新田大作说完对着里面喊道:“我是新田大作,如果你是徐子清,就把
枪放下,乖乖的给我出来,否则的话,我立刻冲进去消灭你们。”
可能是徐子清听到外面两个交谈的原因,经新田大作这么一喊,立刻焦急的回答:“别,别开枪,我们出来了。”说
话之间,就见徐子清把手高高的举过头顶,小心翼翼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当他看到新田大作和冈村正树,脸上立刻呈
现出兴奋的神色,只不过这个家伙浑身上下脏乱无比,脸上更是肮脏的离谱,如果不是试先打好招呼,就连冈村正树
也未必能够认出他来。
只见徐子清将手一摆,另一个人但慢慢的跟了出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新田大作的手下,到了这时,我们也应该
交待一下这个人的姓名了,他就叫桑田茂,不过二十六岁,不过身手却是非常了得,刚才那两枪当然是他的作品,现
在的徐子清恐怕怎么瞄准还不懂呢,听到枪声更是害怕得浑身发抖。
新田大作直接将桑田茂叫到身边,表情十分的复杂,过了半晌才淡淡的问道:“你们俩个是怎么逃出来的,里面的情
况怎么样?”这个桑田茂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得徐子清早就按捺不住了,开口就问冈村正树:“冈村正树,你老婆呢
,那个漂亮的大姑娘中田玉乔。”
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冈村正树的神色立刻黯淡起来,新田大作狠狠的白了徐子清一眼,严肃的说:“里面的情况
怎么样,咱们先把正事给办了。”哪知道这个徐子清不依不饶,扯住冈村正树的衣襟,一脸的凶狠,大声的问道:“
冈村正树,中田玉乔去哪了,我问你话呢,你他么的哑巴了?”
新田大作上前劝阻,可是徐子清的手死死的扯着,任凭他再怎么用力,也没有将两个人分开,就在这时冈村正树眼睛
里涌出了泪水,看一个离开家的孩子一样无助的哭泣起来,抽泣着说:“中田玉乔她已经……死了……呜呜!”徐子
清听了冈村正树的话,脑子嗡的一声,真好象五雷轰顶,身子立刻僵住了,他愣愣的望着冈村正树,不敢相信自己的
耳朵,终于一p股坐在了地上,含糊不清的说道:“不,不会的,我曾经答应过要给她选一个最好的礼物送给她呢,
不可能,中田玉乔她怎么会死呢?你骗我,你一定是害怕我把她抢到手,就把她给藏匿起来了,我求你,我求求你,
我不过是想看看她,我不会和你抢……”
徐子清挣扎着从地面上爬起来,先是乱扯冈村正树的手臂,最后扑通一下竟然跪倒在众人的面前。只见他一脸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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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绝,哀求着说:“新田大作,冈村正树,我求你们,让中田玉乔出来,我只想见她一面。”说完之后便把头深深的
新田大作心中特别的惊讶,他么的这个徐子清这是演的哪出戏,对人家老婆这么上心,看来真的是有问题,也不知道
此时的徐子清是不是千口石松又复活了,开始精神错乱了。
眼看着冈村正树也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新田大作真的是又急又气,他么的世界这么大两条腿的女人有的是,至于
为一个女人搞得这么狼狈不堪吗?
新田大作知道冈村正树的个性和本领,心中有气当然不能朝他发作,这下好了,徐子清自然就成了他的出气筒子。只
见新田大作伸手一把扯住徐子清的头发,硬生生的将他提了起来,然后恶狠狠的骂道:“你他么的真是不长眼,人家
老婆死了,你他么竟然这么上心,简直就是该死,我现在就踢死你。”新田大作说着左脚踢出,正好踢在徐子清的下
腹问,因为他知道只有这个部位承受能力最好,看上去很惨,而实际上并不会受伤。只听得啪的一声,徐子清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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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张脸紧紧的贴在大理石地面上,一动也不动。
新田大作转过身拍了拍冈村正树肩膀说:“冈村正树,你要不解气,我叫桑田茂再踢他几脚,他么的,刚把你哄好了
,又遇到这么个冒失鬼。”冈村正树轻轻的摇了摇头,径直走向徐子清,新田大作心里一惊,难道说冈村正树感觉不
解气,要亲自出马吗?这样一来徐子清恐怕要凶多吉少了。
然而新田大作的担心真的成了多余,只见冈村正树走过徐子清,缓缓的蹲了下来,抽泣着说:“徐大哥,我对不起中
田玉乔,也对不住你,我没有好好保护她,以至于让你连看到她一面这么简单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