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道:“什么行动?”
乔尔委婉道:“是您前一任的事。您也知道,有些被俘的恐怖分子健康状况非常糟糕,我们不得不对他们进行人道主义治疗,为了让他们能恢复得快一些,我们有时会选择一些新药物。当然,这些药物都经过猴子试验,完全是无害的,只是个程序……”
弗雷德蹙起眉头。作为军人,他不喜欢这样的事,但也不反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用恐怖分子?在他看来,美国监狱里有大把罪大恶极的囚犯,比恐怖分子该死一万倍,完全可以用他们,而不必担心任何事,从而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乔尔对新任上司还有点摸不透,边说边观察,识趣地停住不说。
弗雷德重新展开容颜,温和地道:“没关系,乔尔,你接着说,我在听。”
乔尔决定省去“不必要”的内容,直接把谢开拎出来道:“可这件事,却被一个中国记者破坏了,多鲁站长为维护美利坚合众国的荣誉,才被迫采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