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临河的小街上,远航在前,青荷稍后。试着牵了几次她的柔夷,青荷都害羞地挣脱开来。一缕青丝垂于脸庞,眼中映水,脸色微红,少妇的妩媚尽在其中。看的远航怦然心动,忍不住凑上前去,附耳说道:“你可知*过后,才是你最美的时候。”
青荷听后急忙停下脚步,低下头去,瞬间羞的连脖颈都红了起来,娇斥道:“你若再说,今日便不再理你。”
远航哈哈笑了起来,赔礼说道:“好好,是相公不对,还请娘子原谅我吧。”
当街弯腰,为青荷施礼赔罪。却更把青荷弄的脸红,急声说道:“快快起来,哪有相公与我赔罪之礼。”说罢偷眼向四周悄悄打量,可不要被他人看去了。
俩人正在嬉闹之时,忽听对岸一人高呼道:“叶兄,原来你在这里,叫我好找。”
俩人闻声举目望去,原是那白衣公子端木龙,正带着两个家丁,绕到前方青石桥上,走了过来。
“端木兄。”远航迎上前去,施礼问道。
“叶兄,我去客栈寻你,随从说你一早便出,不曾想在这里与你相遇,咦!这位是……”端木龙望见远航身后的青荷,急忙后退一步,望向远航问道。
远航侧身,让出青荷,笑着答道:“这是贱内。”继而为青荷引见,说道:“快来见过端木兄。”
青荷懂得礼节,并未抬头,上前侧身施礼,说道:“妾身见过端木公子。”
端木龙回礼,说道:“嫂嫂好是端庄,听嫂嫂口音,好似江州人士啊。”
青荷低头应了一声,便退在远航身后而站。端木龙望向远航,说道:“叶兄,院落之事我已告知家父,家父应允明日便可知晓。”
远航听后心中欢喜,谢道:“若有落脚之处,定当重谢端木兄。”
端木龙摆摆手,笑道:“叶兄太客气了。对了,明日乃是家父寿宴,特来请叶兄光临,还望赏光。”
“好说,好说,明日必到。”远航嘴角轻扬,心中却嘀咕,才求到你便要我随份子,你老爹这寿辰可真是时候,不免心中存有芥蒂。
端木龙又向青荷一施礼,恭声说道:“还请嫂嫂给予薄面,明日与叶兄同来为好。”
青荷抬头望向远航,远航轻一点头,便回礼轻道:“妾身自当随夫君前去拜寿。”
端木龙点头,微笑说道:“是我疏忽,只知叶兄,却不知叶兄之名。”
远航一拍脑门,顿悟说道:“怪我,怪我,与端木兄相交甚好,却失了大礼,我姓叶复字莫问。”远航并未说出实名,对他还不甚了解,还是谨慎一些为好。取名叶莫问,便是告诉他你别问了,问了也白问。
一番客气后,端木龙带领家丁离去,远航与青荷一边闲逛,一边向客栈走去。
转过一个街角,已经临近客栈,一座石桥周围围了不少百姓,远航天性喜欢热闹,拉着青荷向前挤去。进到里面,却见一位老者,站在石桥之上,大呼一声:“天不容我,何留此身。”说罢向前一扑,一头扎进了河里。
“顾神医,不可啊……”两旁百姓纷纷高喊,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自岸边跳了下去,奋力向前游去。
“这么大岁数了还玩投河。”远航嘀咕一句,看向河内。河水不浅,好在距离较近,几个汉子合力托起老者,向岸边游了回来,众人急忙伸手,将他拉上了岸。
老者全身尽湿,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说道:“你等为何救我呀,便让我死去算了。”
远航凑过去,碰了下老者,问道:“你这年岁也不小了,不知好死不如赖活吗?”
老者抹了一把眼泪,望了他一眼,没有答话,重重叹了口气。
“为何投河啊?”远航接着问道,老者还是不答,一旁一位妇人抢着说道:“顾神医家昨日被窃,丢失了银两,怕是想不开便投了河。”
我勒个去,这么屁大点事,至于嘛。远航皱了皱眉,问道:“丢了多少银两啊,连老命都不要了?”
老者停住哭声,沉声说道:“这位小哥,你是不知。我有一女,已许配给东街贺家。前日收了贺礼外加纹银一百两,只待近日便要完婚。却不料昨日家中被窃,老儿多年积蓄与那贺礼皆被偷去,贺家闻听后,得知我家财尽散,便来退婚,要回彩礼。无论老儿我如何劝说,那贺家便是不应,彩礼是小,若被退婚,我那女儿如何见人啊。”
远航刚要劝说,人群外一女拨开众人,喊到:“爹爹,爹爹。”
众人让开,一紫衣女子扑在这老者身上痛哭起来,抽泣道:“纵是去死,也是女儿去了,爹爹如何这般。”
老者与那女子抱头痛哭。远航看的心中不忍,起身对青荷说道:“去客栈取二百两银票来,送与这老者。”
青荷也是眼中含泪,抹了一下,点头转身跑了出去。
“老伯,你莫哭了。”远航又蹲下劝慰道:“那贺家如此,你当高兴才是。此家只认钱财,落井下石,若真将女儿嫁去,岂不受尽嫌弃。”
“是呀,顾神医,这位公子言之有理。”围在周围的百姓纷纷劝说。
那女子转头望向远航,远航见此女子惊的坐在了地上,失声喊道:“蓦然……”
那女子一脸茫然,老者转过头来,说道:“这位小哥,这是小女卿香,怕是小哥认错人了吧。”
远航半张着嘴,又仔细看了看,果然此女比之蓦然略瘦一些,但也有九分相似,难怪自己一眼认错。那卿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