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发生的事故,程前和省长魏昇明第一时间便得知的清楚。说来程前和石化公司略有渊源,这次夏峰若是指挥不力导致群众伤亡极大的话,不仅夏峰坐蜡,便是他程前必然也要跟着吃挂落。
与情,王卓有救女之恩。与义,王卓是这次事故的最大功臣。程前就借着来医院看望伤者和定期检查的机会来看看王卓。顺便隐晦的告诉别人,我在天涯一天,就罩着这小子一天。
人来又人去,重症室外又只剩夏峰和梁丘子。
两人沉默良久,夏峰才小心的说道:“梁师,王师的传奇你可从来没和我说过。”
梁丘子苦笑,我能和你说什么?我也是第一次知道王卓受重伤,连省委书记都前来看望。“老夏,这个是师兄隐秘,你知道的越少越好。总之我只告诉你一句,师兄比我厉害千倍万倍,我比不上他。”
夏峰点头,站起身道:“梁师,我先去将此事收尾,待弄完再来看望王师。”
等夏峰和秘书易平宇也走后,梁丘子站在窗口前看着紧闭双眼的王卓,运数还是在二十余岁终结,证明王卓早就死于非命。可既然这么牛叉的活下来,怎么会被区区钢筋水泥砸死?
**d,我刚才太激动了,只想着士为知己者死,万一我一头撞死之后王卓又活过来,那老子岂不是死的冤枉至极?
就在梁丘子胡思乱想间,阳城郊外一家民宅内。私家侦探井伟德光着身,被绳子五花大绑。绳子绑的极紧,将其身体勒的不过血,全身上下满是紫痕。同时一只眼睛被血糊住,血还未凝固,正滴滴答答从脖子流淌而下。
井伟德身前站着两个皆是身穿绿色迷彩服的男人,其中一个脸上从左侧有一道蔓延到脖子上的刀疤的男人狞笑道:“哥们儿,高科技玩的挺熟练,还敢用基站监控我们手机。”说着,将手机塞进井伟德嘴里,同时拿出一把俗称大黑星的五四手枪,枪口对准井伟德的嘴道:“听说现在手机爆炸能把人眼睛炸瞎,我试试能不能把你舌头炸烂。”
井伟德使劲在凳子上挣扎,嘴里发出呜呜声音,另一个迷彩服男人将其嘴里的手机拿出来,“井哥,别怪兄弟。你说你把该挣的钱挣到不就完了,非要搞什么双面间谍,无间道看多了吧。”
井伟德苦笑道:“你们我都惹不起,你威胁要杀我全家,他威胁我要睡我媳妇。我就是个苦命人,大哥你们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你放心,我们都是文明人,动辄杀人全家的是神经病。”
说话之人,并不是两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此人站在井伟德身后,听声音大概是个年轻人,只是声音极为阴沉。
井伟德闻言低下头,沉默片刻才道:“我不知道您到底是谁,但照片已经给了你们,你们自然能看到这个年轻人能让省城市长在酒店下面亲自相迎。他有什么能量背景不难猜测吧。”
“屁个能量,夏峰接的是王卓吗?虽然不知道王卓是怎么和那个算命的混在一起。但他就是个农村黄狗,永远上不得台面。”
此人一边说,一边走到井伟德身前。井伟德抬头,见这人确实年轻,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年龄,皮肤有种不健康的**阴柔。
拿着枪的男人对此人笑道:“郭少,要我说直接上去一枪弄死他得了,整这么大波折干啥。”
被叫做郭少的年轻人微微一笑,却不搭理手下。伸出手主动握住井伟德沾到血的手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郭,叫郭凯。”
井伟德其实见到此人就知道他是谁,闻言继续苦笑。“阳城鼎鼎大名的郭少谁人不知。”
郭凯呵呵笑道:“原来井哥还记得我。”
井伟德心说我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想认识你,一个**纨绔中二还这么能装逼,天上打雷的时候怎么不把你劈死呢。
深深叹了口气,“郭少,郭局还好?”
郭凯看着井伟德,眼中满是玩味。“好的不得了!我哥已经把我的生意都封了,说起来这还是拜井哥所赐。”
郭凯的哥哥郭新正是阳城警察局局长,郎青的顶天上司。年仅三十三岁便掌握实权的副厅。而井伟德昨曰与王卓讲他辞职前是缉毒科的警察,抓毒贩线索却抓到了郭凯身上。就算郭新一直对弟弟不感冒,但数十公斤足够枪毙一百次了,郭新只好扒了井伟德的警皮,而后把所有违禁品没收,将郭凯禁足在家。
井伟德心里大骂着,努力自己谄媚笑道:“郭少,不知者不怪,我要是知道当时是您,给我一千个胆子我都不敢接着查。”
郭凯阴沉笑着,两手扶着凳子两端贴近井伟德低声道:“我要是想怪罪你呢?”
“那求郭少饶了我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郭凯一笑,从身后迷彩服男人手中接过照片,“这个人叫王卓,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不杀你,但你要帮我个忙。”
我他娘的打不过他吖!
井伟德一瞬间就知道郭凯想让他做什么,哭丧脸道:“郭少,那人身后是…”
郭凯摆手道:“我说了,他就是条农村出来的土狗。你真以为夏峰真把他当盘菜?我刚得到消息,这人就是那个姓梁的神棍手下跟班,倒是有点儿力气。帮夏峰解决了点儿事故,现在他就在省城医院里躺着,你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