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的不是这个,又问铁驴,“这人啥来历先不说,他要不是个连环杀手,怎么有那么多的手指头?”
铁驴也解释不了这个了。寅寅插话,说不管怎么看,这人有点邪乎,咱们能壁就避开他,先办正事。
我和铁驴都赞同。
这么一晃到了晚上,我们随便找附近的小餐馆吃了一顿,当然了,今天又没什么事,我们都尝了藏地的酒。
我知道内蒙有种酒叫闷倒驴,比烧刀子还厉害,要是没酒量或者喝快了,一下就桌底下见。
但藏地的酒劲儿也不小,我喝了二两就觉得有些天旋地转的了。寅寅喝的比我少,铁驴来了半斤。
最后我们仨勾肩搭背的,一起唱着歌,稀里糊涂的回到房间。
我们仨为了安全起见,都住在一起,并排三张单人床。我和铁驴是回来就往床上躺。
寅寅要洗澡,或许这就是女人跟男人的不同吧,我没管那么多,就顾着睡自己的了。
一晃到了后半夜,我的床位离窗户最近,毫无征兆间,砰的一声响,一个圆圆的包裹破窗而入,正好砸在我的被子上。
这包裹是粗布包的,很沉,一下就把我砸醒了。
铁驴和寅寅别看睡着,也非常警惕,他们也立刻醒了,我们几乎同一时间坐了起来。
我看着包裹,冷不丁都懵了,心说我们住的三楼,他娘的谁这么逗比,也这么大力气的把它撇进来的?
铁驴竟还有开玩笑的心思,念叨句,“妈的,难道送快递的?”
我没接话,把包裹举着,又将它放在桌子上。就凭举的这一会儿工夫,我掂量出来了,它得有二三十斤。
寅寅接着又把包裹打开了。我们看到,这里装的竟然是一块圆咕隆咚的大石头。
铁驴变得很严肃,说撇包裹的人不简单,而没等我俩回答啥呢,窗户外又传来很轻微的声音,呜呜哇哇的。
我本来看着石头,就觉得似曾相识,被呜哇声一弄,彻底从心里往外的一激灵,我想起小北极的雪怪了。
而且真要是他来了,撇包裹的事就解释清了,只有他有那么大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