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靠在软被上,罗二浅浅地抿了口茶水,眼角里是畅快的笑意,狗咬狗的局面,他可是乐得看热闹;要说美国人查不到大连港海滩上的事,那就不用整天介喊什么世界jing察了。
第二天,罗二接到了平壤的电报,上面只有三个字,“朴夕惠”,这三个字看后,罗二压在心底里的担忧,一扫而光。
不消说,是便宜大舅子,给小夕起了名字,自己把阿善第一个孩子的起名权,让给了他,也让一直灰头土脸的朴正勇,有了点面子。
静静地站在窗前,罗二想了好久,忽地心里一动,知道了朴正勇的意图。
算是和解了吧,弹弹薄薄的电文,罗二回身笑着一把抱住了罗灵,“回电,一个字:好,”嘴里哈出的热气,让罗灵晶莹的耳轮,泛起了羞红。
人家给了台阶,那再不顺杆下的话,妄作好人了。
“老板,凯利正四处打听扫雷艇的事呢,”匆匆说了一句,罗灵落荒而逃,她对老板的宠幸越发不堪了。
看着罗灵慌忙离开的背影,罗二开心地转了个圈,“朝鲜人的事,暂且安然,苏联人就看伊万的诚意了,至于i本人,不打个全场,那多无趣。”
罗家山人员的伤损,加上城墙的休整,还有枪械弹药消耗,大力的剥削,怎么地也得值上一百多万;想毕,罗二有了跑上一趟i本的念头。
不辛苦工作,哪有收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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