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惊异极了,可事实摆在眼前,又不能不信,也把目光投向散人武僧。
“武僧散人,依您看小女这样的事是否是陵神在显圣吗?我的女儿自从一岁时得了一场大病,就痴痴呆呆的,不想散人您这一诵经,就变成如此灵透了,真是奇迹啊!”
武僧散人听了夏侯渊的话,也很奇怪的追问了一句。
“令千金自小就是痴呆儿?那可真是奇怪,啊!奇迹啊,的确是陵神在帮助夏侯大人家啊!”
“那您看,小女是否该去白云观小住些日子呢,我们确该去谢谢陵神啊!”
“白云观?啊,自是可以的,我们师兄弟也正想找一处教观继续修行,如果令千金愿意,可以择日一同前往。”
“哦?那可是太好了!武僧散人你等于是救了小女一命啊,你有如此高深的大师级修行,能得陵神眷顾,白云观该洗尘欢迎,这样,我与观主很是要好,我书信一封,陈观主必会收留你等,小女也拜托散人多加照看一二了!各位散人暂住我府几日,明日小女沐浴斋戒三日后就起程吧!”
武僧等人一听,都互相对视一番,点头同意了,并向夏侯渊致谢。
金玉偷偷观察了武僧带的人,发现他们都是以武僧这个人为尊的,不像兄弟,看来是上下级?奴仆?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呢?
事情决定了以后,苏氏也没有办法,况且是她提出让金玉离开家的,如今又见到金玉美丽的笑容,更是堵心,一见到夏侯渊让大家散了吧,就转身要离去。
后见儿子没有跟上来,又回头去找,果见夏侯金泽还在想上去和金玉说话,怒气冲冲把夏侯金泽拉走了。
金玉也在娘亲白素娘和丫鬟银袖欢天喜地拉回自己的院子,一院欢声,从没有过的喜庆。
晚上,金玉躺在床上,现在她根本没有去想别的,只是想武僧的神情,一个会功夫、摸过枪,还会说“阿弥陀佛”的大个子男人。
怎么才能私下见面呢?怎么能问出他的来历呢?
可惜现在这个身子什么功夫都没有,昨天的一个过肩摔自己膀子现在还疼呢!
从房外传来了白素娘的声音。
“老爷,这次玉儿能变成正常人,都是因为陵神的保佑,所以我打算也跟着玉儿去城外的白云观进香,同时也保佑我们夏侯家平平安安。”
“素娘,这些就你安排吧。”夏侯渊的声音显得有些疲乏。
“老爷,你最近是不是太过劳累了,难道是宫里出了什么事么?”白素娘看着有些消瘦的夏侯渊,关切的问道。
“这些你就不用管了,对了,这次你去白云观,记得帮我跟弘与大师问个安,就说我改日会向他讨教经义,还有玉儿好了,也带她见见后院的洪恩师父,切记,不要让别人看到。”夏侯渊说着站起身,就朝门外走。
白素娘点头应着,送夏侯渊离开,这才暗暗地叹了口气,低喃道:“希望姐姐武妃娘娘能平安无事才好,苍昇那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的玉儿唉。”
三日后,马车中。
“玉儿,这次跟娘亲去白云观,你要记得乖乖的,弘与大师可是你爹爹的生死之交,你要记得跟弘与大师问安。”
白素娘握着金玉的手,轻轻地拍打着,她似乎又忘了金玉已经是正常人了,还以为是原来的痴呆儿。
白素娘特意把一枚戒指小心翼翼给金玉戴在手上,并一再嘱咐金玉千万看好戒指,还让银袖也要时时看好了。
“是,夫人。”银袖应着。
这枚戒指很重要?至于其中的原因,金玉不得而知,只是有种感觉,这次白素娘带她来白云观,并非只是为了酬神那么简单。
白云观在城外,路途较远,白素娘不经常出门,很快就倦困而靠在边上睡着了。
“三小姐,你想喝水吗?”银袖望着深思中的金玉。
金玉点点头,其实也并不是口渴,只是银袖忽然这么问了,她便顺着银袖的意思走。
其实,应该说,她更为想要的是支开银袖。
金玉始终在考虑怎么可以和武僧散人单独说上几句话呢?他们那些人一定是骑马跟在后面吧?
银袖出了马车去后面侍女的马车里烧水泡茶去了。
金玉见娘亲白素娘还睡着,就偷偷掀开帘子向四周看去,自己所坐这辆马车居中,前后左右都是骑马的侍卫,后面似乎只有侍女的两辆马车,再无车轱辘的声音。
武僧那一众人到底是不是最后面呢?也或者他们在最前面?
金玉暗恨自己这个身体是个小姐身子,一点都没经过训练,耳力非常差,前后马蹄声都听不出是多少?眼睛也看不了多远!
还什么办法都没想出来,银袖就端着托盘回来了,托盘上放着茶壶和茶杯,还有一碟糕点。
金玉赶紧坐正身子,不再向外面偷看。
“三小姐,是不是也有些饿了?我给你带了点心,快来吃一点吧!”
金玉一看,都是些甜腻的点心,难怪这个身子发胖了?都是这个丫鬟平时尽心尽力给喂胖了。
突然金玉灵机一动,赶紧上前使劲喝了一整壶水和几块点心,把银袖吓得一再说三小姐你慢点吃,别噎住了!
真是乌鸦嘴!还真就被噎住了。
白素娘也被她们俩吵醒,起身帮着拍打金玉的后背,金玉一再说没事,总算顺过了些气。
真丢人!吃点心也能噎到了!
不过,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机会,没一会儿,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