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还有几层身份。”
“谁知道呢。”亚伯手又一翻,将徽章收了回去。
“看来这一次到帝都去还要你罩着我了。”裘卡半开玩笑道。
“毕竟你是我的上司,怎么,来我的房子就为了这件事。”
裘卡摇头,“我只是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或者组织感到有些不安罢了,他们出现的了无痕迹,就像他们从未存在过一样。”
“就像走向台前的舞者。”
“你的比喻很烂。”
“是吗。”亚伯笑着答道。
“不说了,我来找你还是关于前往帝都的事情,走吧,去你的书房去说。”裘卡起身道。
“这里不行吗。”
“这里给人的感觉太安逸了。”
裘卡这么说着,可不忘拿着红茶的手完全没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