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楼蕴看着她拧开水龙头。
“嗯？”
纪姒酒挤了点洗洁精在盘子上，偏头看了他一眼，大有一副有什么话你只管问得架势。
“没什么。”
楼蕴张了张口又把话憋了回去。
纪姒酒将碗洗好，甩了甩手里的水：“你好扫兴。”
楼蕴笑：“哦，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大好，忘记我要说什么了。”
“我闲钱还挺多的，要不我买点脑白金给你吧，毕竟我是个尊敬师长的好学生。”
纪姒酒拿毛巾擦了擦手。
楼蕴差点没被她气笑了。
这丫头说气话来真是一套一套的。
“说正事，那个华鹤，你什么时候把他约出来一下，我有点事问他。”
楼蕴见她扣上帽子去门口换鞋的时候，他从口袋里摸出了根棒棒糖递给她。
纪姒酒看了眼，发现是自己喜欢的口味，她欣然接过，“行，等过两天，我这几天有事。”
“嗯。”
楼蕴点头，目送着她离开。
晚上。
徐清越回来，正准备抱怨呢，结果楼蕴指了指厨房：“里面有饭。”
徐清越：！！！？
蕴爷良心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