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东奔西跑绞尽脑汁的淘来了这堆不着调儿的物件难道就是为了让潘安这头畜生这般意闻的吗?就因为这档子事儿我居然胆大包天胡乱编造出了动用警犬这事情,想想我顶着欺骗受害者家属的风险,顶着各种抱怨白眼各种侮辱谩骂,如果这次真的破不了案的话那我该如何去面对那些个失踪人员的家属们呢?我该如何面对我的职业呢?看着潘安这头畜生仍旧在肆无忌惮的意yin般意闻着那些内衣裤,我彻底的感到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潘安这没完没了的猥亵举动彻底的激怒了我的容忍底线。“次奥!赶紧给我住手。”站在一旁观摩着潘安意yin的我顿时便暴怒的怒吼了起来。我这冷不丁的一吼把正在深情意yin中的潘安吓得浑身一阵哆嗦。
此刻只见潘安这头畜生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极为不耐烦的样子,潘安!你干啥一惊一乍的啊!没见这儿忙正事呢吗?”
我去!他说他正在忙正事?这他**的算哪门子正事呢?我看他是在是闻骚味呢吧?难道他那狗贼鼻子真的能闻出什么味道吗?
首先,我想一般女孩子们应该都会很注重自己的内衣裤卫生吧!不用说这类衣物肯定是勤洗勤换的。其次,文佩的这些个内衣裤之类的东西应该放在衣柜里有一段时间了,也就是说放在衣柜里的衣物都应该是清洗干净过得。试想,清洗干净后的衣物难道还会有其他的气味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潘安这头畜生到底在闻个什么劲儿呢?
啊!不会是说这些个内衣裤是文佩之前换下来没有清洗过的吗?难道一位长相漂亮的年轻女子会这般邋遢吗?
我去!想到这里我顿时便感到一阵恶心涌上,我怎么又这般不着调儿的推理起来这堆不着调儿的东西了呢?
此刻的我居然又很大胆的想到了一个问题。难道潘安这头畜生就不怕穿过这些内衣裤的主人会有个什么淋病梅毒之类的病菌遗留在这些衣物上吗?
天啊!我的想法怎么变得越来越邪恶了吗?难道是说我和潘安在一起待着是被他不知不觉的腐蚀了吗?
“你说备齐了这些东西就可以进行通灵,你***这是在通灵吗?”我回过神后立刻便劈头盖脸的冲着潘安斥责了起来。
“是啊!我这不是在做通灵前的准备工作吗?”只见潘安居然一脸无辜的冲我这般说道。
准备工作?难道就是用鼻子去闻这些不着调儿的东西吗?紧接着便听到潘安说他闻这些衣物是有一定原因的。
首先他想通过裤衩儿上残留的气味来判断此人是否是处子之身。我去他**的吧!人家是不是chù_nǚ跟他有一毛钱的关系吗?难道闻闻裤衩儿就能判断出此人是不是处吗?他这是在跟我说聊斋吗?可见潘安这家伙有多么的不着调儿了。
接着潘安又说闻气味确实能闻出来某些明堂,一般chù_nǚ的气味是一股淡淡的清香,这淡淡的清香里还夹着着一些轻微的清臭。而破身之后的气温则是一股浓重的骚臭恶臭,如果被通灵的对象时女子的话,而这个女子又是个处子的话那么在召唤此人魂魄的过程中会相对的轻松顺利些,因为处子的魂气是纯粹干净的,没有被沾染过一丝浑浊之气。
如果不是处子的话,他的魂魄会被许多浑浊之气所包围,所以很难进到非血之通灵的媒介体力。他说况且这次通灵的媒介就是他本人,一般情况下的女魂进男身确实都很困难,除非是处子之身的女魂。
这他**的是哪儿跟哪儿啊!一通灵术居然还有这么多令人感到不着调儿的说道和讲究吗?潘安嘴里的这些说辞到底是跟那个不着调儿的王八犊子学的呢?
要是按照他这么说,如果要是给一个男人通灵的话,是不是也得用鼻子去闻及他之前穿过的裤衩背心呢?尼玛!越想越觉得不着调儿。
听到这儿的我于是便无奈的顺着潘安的话把儿问了下去。“既然你都意yin了这么久,到底有没有闻出个什么名堂呢?”
只见潘安一脸决绝的冲着我说道。“这个必须得有啊!我敢用我的人格保证,此女子绝对是一个没被开过苞儿的黄花大闺女,错了管换。”
他说他敢用他的人格担保,他那狗屎一般的人格也配做担保?我就去!是chù_nǚ就是chù_nǚ呗!还他娘的说什么“错了管换”,即便真的闻错了,他打哪儿去换呢?
成吧!姑且他说的全部都对,反正对不对的我也无从考量,反正我也没兴趣跟他理论文佩到底是不是chù_nǚ和通不通灵之间的必然关联。我最为关心的是有了这些道具能不能顺利的把通灵这件事完成,能不能试图企去和如果现在已经不在人世的失踪人员文佩的灵魂取得联系。
接着我便又问及起了此次通灵的事情,当我又说及起此事的时候只见站在茶几旁边的潘安终于把他手中那恋恋不舍的两条裤衩儿放在了沙发上。
只见潘安探厅墙壁上的挂钟。“现在才七点半,时间还早呢,着什么急啊!”
听到潘安说完这句话后我突然想起了之前他说过要在前夜与后夜交替的时段里进行通灵,也就是说得等到午夜零点左右的时候才能进行呗!那现在距离零点还有四个多小时呢,那这段时间该让此刻内心忐忑不安的我怎么去度过呢?难不成要我继续观摩潘安用鼻子闻裤衩吗?又或者是说我先去睡上一觉,但今晚这通灵的事情这么重要,心里臧不是事的我怎么能睡得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