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不问危险与否,就直接冲了进来。进来之后,我们直接就将墓室的们给关了起来,这才将墓室外面的流沙给挡在了外面。本来轰天倒地的声音一下子也阻隔到外面了。那漫天的火光再也看不见,就剩眼前一片黑暗的虚无。幸好我们手里还有火把,这才将暗室黑暗的环境照亮。
这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暗室,确切地说,是一间主墓室的耳室。其大小,像是平常人家的储藏室那么大。
三个人举着火把四周查看着,周围除了那种埃及特有的图腾浮雕外,还有几个大型的石柱。在暗室伸出也有一个高台,和之前的主墓室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守卫变成了石狮子,而且,没有法老王的雕像。
不用说,墓室周围布满了细细的黄沙,不时地还是三两只蝎子、昆虫一类的东西爬过。这些小虫子的存在并没有给我们带来恐怖和害—— ..怕,因为个头不大,而且数量不多。相反地,倒是给这死寂的墓室带来了那么一丝微不足道的生气。我不由好奇,这些蝎子和小昆虫是靠什么维持生命的?
这时候老鬼将走在前面的我和钱成拉住说:“东家,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鬼说完就做出一副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就像是那种韩剧里的“失忆哥哥”。
“去你大爷的,跟老子装死是不是?”我一看老鬼恢复了本色,就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靠。老子用得着跟你装死吗?”。老鬼这样说着,边说边用手去揉自己的太阳穴,说:“就特么感觉头痛的很!”
听老鬼这么说,我就连忙将他的脑袋掌过来,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睛。这时候,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原来本有的颜色,本来红红的那层像是已经解除了。
“你真不记得了?”我问老鬼。
“绝逼不记得了!”老鬼说着,感觉自己的嘴角有些不自在,就摸了一把。一看,手上竟然是鲜血!就连忙问我:“我的嘴……?你又是怎么了?”
老鬼看见我的嘴角也挂着鲜血。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你说呢?”我对老鬼说。“还不是拜你史团长所赐。”
“我们动手了?”老鬼似笑非笑地说,然后看我和钱成。
钱成没有说话,只是向着老鬼微微地点了点头。
“我靠,谁赢了、谁赢了?是不是我?是不是我?”老鬼听说我和他动手了。一点歉意没有。反倒是非常兴奋。
钱成看到老鬼的样子。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我看老鬼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我就说:“滚你大爷的,就你那个屎样子能赢得了我吗?”。
“去死吧。你什么时候打赢过我?”老鬼说。
老鬼说的没错,论跆拳道造诣,他在我之上。他黑带三段、我二段。但是我们各有所长:老鬼比较喜欢讲求套路,一招一式都非常的讲究;而我,则是比较擅长临场发挥,就讲究随机应变。本来嘛,武术这个东西就该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当初,因为眼界还没有那么开阔,就选了跆拳道。要是时间能够重来的话,我估计会选择散打。
可事情往往都是有两面性的,要是我选择了散打,或许就不会遇到钱多多了。那样的话,我们的人生就会是另一条轨迹了……
一想到多多现在还生死未卜,我就立刻变得焦躁不安。…
老鬼看我愣神,就连忙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哎,是不是被我打傻了?”
“滚!”我骂道。
“那我们为什么动手啊?”老鬼好奇地问我。
我听老鬼这样问,气就不打一处来,骂道:“还不是你特么又犯了那贪财的教徒病?见了黄金和夜明珠就走不动路了。”
老鬼一听我提起夜明珠和黄金,这才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就连忙问我和钱成:“夜明珠呢?黄金呢?”
听老鬼这么问,钱成一下子显得面有难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哎呦,我的大爷,您倒是说呀!”老鬼一看没了黄金,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看钱成这么支支吾吾的,更是急得直跺脚。
“被……被……被我放回去了。”钱成说。
“什么?!”老鬼一听说黄金被钱成放回去了,就一下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正所谓:“心情不好墙碍事!”。老鬼见没了黄金,一下子变得异常暴躁起来,将脚边的一块石头狠狠他踢了出去,骂道:“你这该死的猢狲!净坏了老子的财气。”
老鬼踢完之后,才感觉到自己的脚疼痛无比。于是一下子坐到了地上,不停地揉搓了起来。
我看气愤有点尴尬,就对老鬼说:“鬼啊,这事你也不用上火。钱成也是为了我们大家着想,你不能怪他。你也知道,那些该死的黄金只要一放回去,那些流沙就会停止。”
“停止了吗?”。老鬼没好气地问我,又气愤地说:“还不是照样塌了?”
“塌是塌了,但看你刚刚那红了眼的样子,谁知道这些黄金能不能拿?有没有受过什么该死的诅咒?”我说。
老鬼头一转,说:“反正现在黄金也没了,你说什么都行。这倒好,黄金也没捞着,还让自己差点丧命。整个墓室也塌了,弄了个‘鸡飞蛋打’。就在这等死吧。”
“那倒也未必哦!”我说。
老鬼一听我这么说,就立刻来了精神,连忙说:“东家,快说,快说!”
我没有言语,只是从包里掏出那颗璀璨明亮的夜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