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隆仙居,如情才踏进院子,来到廊下,抱夏里的值班的婆子丫头连忙恭身喊道:“王妃回来了。”
如情微一点头,随意问了句:“王爷回来没?”
“回王妃的话,王爷已经回来了,这时候正在沐浴。”
如情点头,进入屋子里,便见玉芙从净身房里出来,冲如情福了身子,“王妃,王爷让您进去服侍他。”
如情暗骂这个人渣,他的老娘她要侍候,他的妹子妾室子女她要侍候,他的亲戚她也要侍候,如今连他也要她侍候,奶奶滴,当这个王妃与个打杂陪笑的丫环又有何区别?
不过,腹诽归腹诽,如情想着所有媳妇都是这么过来的,没道理自己就例外了,也只能打起精神来,脱了身上的袄子,来到净身房。
只见这厮正舒服坐到大木桶里,旁边放了几个炉子,热气腾腾地把净身房蒸得雾气朦胧,如情上前拼命地搓着他的背,哀声叹气道:“王爷可真享受。可怜奴家陪了一天的笑脸,脸发酸,腿也发痛,可回来屁股都还未落凳,还得侍候王爷,唉,女人可真命苦。”
话一说完,忽然腰枝被男人大撑一搂,一阵天眩地转,人已经被放进浴桶里,来不及反应,身上的衣裳已被浇湿,尖叫也才叫出一半,李骁已开始削她的衣裳,“知道娘子辛苦了,来,今晚为夫侍候娘子。”
如情红着脸儿,又气又羞的,最后嗔道:“讨厌死了,瞧吧,水都溢出去了。”百年整根老檀木树,再挖空了中间,一翻打磨紧箍的实木浴桶,浴桶虽宽,但也放不进两个人,她紧紧贴在李骁赤裸结实的身上,脸儿羞得通红,尤其这家伙动作还麻利,三五下便把她的衣裳给削去,露出她自制的胸罩,他眸子一缩,“这是什么?”双手已罩在她胸前的柔软处。
如情拍开他的手,“我亲自做的,叫内衣。”古代没有内衣的,只有束胸或肚兜,夏天穿在身上,不但热,还不能防止胸部下垂,尤其夏天穿的少了,还会有u尖的痕迹,逼不得已,只得再罩件比甲或褙子,穿着可热死了。有了自制内衣,外头再罩一件宽松的褙子或单裳也是成的。也不再担心u尖会突了。再来,还能有效防止胸部下垂,一举多得。
李骁摸着下巴盯着眼前的隆起之处,粉红的布料摸着有些厚,但却能看出里头那道诱人的u沟,点头道:“不错,做的很好,这样穿着还真能把衣裳撑起来。”然后大掌忍不住爱怜地摸了起来,然后,双眼变得深遂,但隔着厚厚的布料却嫌不过瘾,最终摸索着把这块如情这位大设计师亲自设计出的内衣,孤伶伶地丢到地上……再然后,李骁起身,抱着如情从桶里出来,扯着旁边乌木雕兽纹的木架上的大毛巾,把如情包裹在怀中,大步走向那张颜色喜气的床。
……
当李骁吃饱餍足后,神情庸懒地把玩着她的头发,及胸前两颗让她爱不释手的小白兔及小樱桃,如情被他逗弄得全身不自在,拍开他的手,娇嗔道:“讨厌啦,安份些不行么?”然后拿被子把自己裹得死紧,不让他再跃雷池一步。
李骁拖了两下,没能拖开被子,最后干脆连人带被把小妻子抱在怀中,重重亲了她粉嫩手脸颊,“母妃那边的亲戚,没为难你吧?”
如情实话实说,“你那舅母,很是厉害,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不过,你那表弟妹可就差得远了。原侧妃的母亲,也是个避其利害的主,懂得抱大树比抱女儿都强。”顿了下,又道:“我有个疑问。”
“你说。”
“那个,原侧妃的老娘一看也是个尖酸刻薄的,可为何不学学别人家,如果不同意,就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纵观原夫人的本领,应该是有可能的。但是,她并没有,反而一味的低声下气。这大大出乎了她对妾室母亲又是亲戚身份有可能会有的意料。
最经典的案例,当数如真屋子里的小妾…——胡姨娘的母亲与祖母。
胡姨娘但凡在如真那受了任何委屈,其祖母便会立马闯进府里来,来个一哭二闹,只差上吊,逼迫老太君及钟进顾及亲戚情份迫使如真对胡姨娘更好点,胡姨娘只差没被供着了。
李骁呵呵一笑,“你倒是个神算。”
如情双眼一亮,“听你的意思,好像原夫人先前也确实这般干过?”
李骁不屑地讽笑,“如何没有?当些年我若是冷落了她,少去了她屋子里,或是与方如燕置气失败,她老娘便会哭闹一番。哦对了,不止她,昔日的方如燕同样也是如此。还有柳侧妃的娘家人。不但秋风打得勤,还特爱使泼耍赖。”
如情木了会,脑海里想像出那种火爆场面。三个中年妇人哭到一起,相互指责漫骂,直觉便想笑。
李骁想着当年那些情形,也觉在做梦般,不知是该笑还是该生气。“三个女人,柳侧妃扮柔弱,原侧妃则扮起西施来,柳侧妃哭,原侧妃便装晕,什么腌赞伎俩都被她们使出来。而方如燕可就差得多了,除了打骂人外,别无所长。不过她们各自的母亲,可就厉害多了。”
柳侧妃的母亲是个远近驰名的泼辣货,骂起人来可以连说百十来字不作停留。原夫人同样不枉多让,无论掐架吵架样样不输人。方如燕的母亲稍弱些,但与如燕一个样,说不通便动手。最终,他发了怒,把三个老女人统统扔出了府去,并被他五花大绑给扔上马车,堵着嘴丢到京郊外。日后也曾偶有发生,不过又要收敛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