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还成了亲戚了。”

如情望着林二夫人,微微地笑着,“是呀,徐家姐姐这话说得可真妙,咱们既然成了亲戚了,这日后可要时常往来才是。”

林二夫人也跟着笑道:“那是一定的。不过,我听说王爷要离京,可是真的?”

屋子里几双眼睛都盯着如情,徐二夫人不气愤了,重新坐下来准备看好戏。

如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家王爷说我见识少,目光浅,为怕给他丢脸,所以这才想带我到外头转几圈,多开开眼界。”

徐二夫人失声尖叫,“不是流放么?”

林二夫人扶额,忍下额头那根根暴起的青筋,如果,她不是令国公府出嫁的姑娘,她真想把这个笨得像头猪的嫂子给狠狠暴抽一顿。

张大奶奶信以为真,一脸怜悯地对如情着,“你已经够好的了,放眼整个京城,哪家大妇有你这么能干厉害的?不但把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还开放粮苍,振济灾民,多难得的贤惠佳妇。偏王爷仍是鸡蛋里挑骨头,也着实委屈你了。”

如情腼腆地笑着,很是汗颜的模样。

“王妃可真好福气,身为女子还能随夫婿瞧到外头精彩的世界。哪像我,除了去庙里上香外,平时候都只能呆在家里头。”林二夫人虽然不解其中的内情,但也绝不是外头传言那般被流放。更不是如张大奶奶所说,如情见不得世面。

如情望着林二夫人,这位受太妃喜爱并夸奖的女子,如果不是李骁那厮执意要娶她,靖王妃也非这位令国公千金莫属了。

而能让太妃看中的女子,头脑也绝不简单呢。

“徐家姐姐过誉了,我家王爷的性子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但凡他决定的事,又且容我一个妇道人家更改?”她作出一副苦笑的面容,“王爷在京城呆得腻了,说要去外头走走,可如今正是微妙时期,亲王哪能随意走动?可他偏不听我的劝,执意如此,我也只能夫唱妇随了。”

张大奶奶无限唏嘘,很是同情如情的糟遇,好一番安慰。

张太夫人则暗自摇头,忽然恨起自己的眼光,千挑万选出的嫡长嫡,怎么就这副德性?

又说了一盏茶功夫的话,客人起身告辞,如情这才匆匆回到隆仙居。

在一处抄手回廊里碰着了李骁的庶长子李盟,李盟还是比较像李骁的,生得浓眉大眼,因习武的关系,身子也结实许多,走起路来虎虎生威。

李盟见着如情,连忙停下来作揖行礼:“母妃。”身后小厮与侍女也连忙跪了下来。

如情含颌微笑,“下学了?怎么今天要早些呢?”

“夫子人不舒服,所以师娘让咱们先下学。”

“夫子得了什么病?严重吗?”

“呃,不大清楚。”见如情面露不悦,这才搔搔头道,“是孩儿疏忽了,等下让人准备些药材过去看看夫子他老人家。”

如情露出笑意,道:“先有尊师才有重道,我儿定要谨记,你父王那般轻狂不驯之人,夫子身体有漾,亦不敢轻怠马虎。何况于你?这回夫子病下,身为学生,定要多加关心才是。师者,济世渡民,指尔迷津,救尔性命。我儿已经长大,亦要学会关心别人,关心夫子。”其实,李骁这厮哪懂尊师重道,但为人父母的,总要在孩子跟前保持良好形像呗。

李盟见自己父王都要如此,更是不敢怠慢,肃然竖听,“多谢母妃指点,孩子儿知道该如何做了。”然后侧首与小厮吩咐道:“你去向父王告个假,就说我今晚要去夫子家探病。”那小厮瞧了如情一眼,见如情没有反对,一溜烟跑了。

李盟又对如情道:“等孩儿把今日师娘吩咐的课业背完了,晚上再去夫子家。”

如情伸手摸了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微笑道:“你长大了,懂得给自己安排了。你父王知道后,一定很高兴。”

“多亏母妃悉心教导,孩儿铭记于心。”

“都是一家人,还说这些客套话。”

李盟恭敬告退后,如情又望着他的背影半晌,这才转,继续往前走。

梳着妇人髻的喜庆轻声道:“大公子越发稳重了。”

于冬则道:“是呀,还多亏了王妃教导有方。否则……瞧瞧那些王侯公爵之家的庶子,可有咱们大公子的一半?”

同样梳着妇人鬓的香荷也跟着笑道:“大公子确实是好福气,能遇上王妃这样心地纯善的嫡母。”

流月则轻蹙眉头,不无担心地道:“王妃对大公子的好,咱们是瞧在眼里的。可是,王妃总非大公子生母……”

香茗瞧她一眼,“人心都是肉长的。王妃对大公子的好,咱们都是看在眼里的。相信大公子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如情望着流月,轻轻地笑着,语气却郑重,“香茗说得对,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从不做损人不利已的事。我只做我自认为正确的事。我不求这孩子将来如何回报我,只求他身为王爷的长子,将来给他弟弟一份助力,而不是阻力。”

流月点头,轻声道:“王妃目光长远,倒是奴婢鼠目寸光了。”

“但凡身为母亲的,为了自己的孩子,肯定要长远打算。想必你也不例外吧,否则,何苦要把自己的闺女拜给玲珑做干女儿呢?”

流月悄悄红了脸,幸好今天玲珑没有在场,否则依她傻头傻脑的性子,肯定要说些让她无自地容的话了。

一旁的香茗不动声色地弯了唇,其实流月的心思不难理解。她和流月都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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